“起来!起来!过堂了!”
被人硬生生从地上拽起,林豆豆迷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恍惚不知身在何处。直到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膝盖猛地敲打在不平的地上被磕得生疼,她才醒过来。
两名衙役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背后,痛得豆豆忍不住呲牙。她别扭地昂起头,环顾四下。
阴暗的石室里点着火把,一张简陋的桌案,几具审问的型架。空气里除了潮湿霉味,还混着令人不适的血腥味。林豆豆顿时明白了,这里并不是公堂,而是私下审讯逼问的场所。
果然,姓和的根本没打算给她丝毫的活路。不过,恐怕要让和大人失望了,因为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解决,否则死不瞑目。
一名矮胖的官员摇摆着从外走来,身后还跟随着一队人,似乎叮呤当啷地提着家伙。
啪!一声惊堂木,将豆豆残余的瞌睡虫全都驱走。
还来不及看看来人究竟是谁,她的头就被用力按下,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地上
。
“贱民林豆豆,苏、和两家联合状告你谋杀和心莲,你可知罪?”
这声音不是和大人的,预料之中。因为根据律例,不得参与判决与自身有关的案件,所以和大人必须要回避。但即使换一个人,结果还是一样,不过是通过别人的口将和大人的心思说出来而已。
她敛起轻蔑,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笑起来:“大人,现在这种别扭的姿势,我什么事情都想不出。”
“刁钻!”那人啐了一声,让那两名压着豆豆的衙役放手。
林豆豆活动活动被拗得快要断开的双手,深深地吐了口气,刚想站起身再舒坦舒坦腿脚,却又被无情地踹得跪下。
罢了罢了,既然身为囚犯,还是别太放肆的好。不过,她虽然跪着但还是挺直脊背,面对上头的胖官,无畏地直视。昨夜一边哭着一边思考,如今她已经想通,既然没人救她,那她就得自救,坐以待毙可不是她林豆豆的作风。
那官员被她瞧得心里发憷。和大人亲**代,此人犯只能死不
能活;可如今看来,这丫头可是外柔内刚,不是省油的灯啊。再加上,今天清晨,那柄插在他床柱上的字条……
嗯哼!轻咳了几声,收起心里的哆嗦,他官腔十足地问道:“林豆豆,本官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
“民女该当何罪?”豆豆一脸严肃地反问。
那官员向一旁的师爷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将满纸罪状大声宣读后,瞪着林豆豆,第三次问出同样的问题:“你可知罪?”
谁知,林豆豆一本正经地仍旧不答反问:“大人,这纸上所写的有一条是真凭实据吗?全都是些推测的罪行,没有半点证据。”
“大胆刁妇!苏家十几双眼睛看见你手持凶器和死者同处一屋,难道这还有假?”胖官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林豆豆冷笑反驳:“有人看见我跟和小姐是如何去那屋子的吗?有人看见我刺杀和小姐的那一刻吗?什么都没有,只是在时隔很久,突然冲进来一堆人,便指定我的凶手,英明如大人难道不觉得这其中很可疑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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