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在将整座皇宫围起来的同时,另有一伙人,挨个的去各位朝臣府上,将各位朝臣召到朝堂之上。
他们之中,大部分人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心里也隐隐有了猜测。
薄家蛰伏许久,终于是忍不住了。
众人皆是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不敢多言,翘首以盼。
直到薄严领着自己的党羽进殿,面色有些阴沉,又不威自怒。
“薄大人,究竟是发生了何事,陛下呢?”说话的乃是翰林编撰,已是满头白发,为人刚正不阿。
薄严面色一凝,叹了口气,极为惋惜地说道:“叫你们前来的不是本官,而是睿王啊!”
这一席话显然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众官员皆是傻了眼。
“夜里我接到消息,睿王联合了不少人,他们的细作在后宫,先挟持住陛下,逼迫陛下签下让位诏书,意图逼宫,而此刻,陛下和皇后、太后正被困在了宫中。”
“我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救驾啊!”
“什么!睿王竟然逼宫?”
“不会吧,睿王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薄严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可信度却不太高。
众人皆知薄家势大,未来的储君人选不是七皇子就是十三皇子,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睿王早年并不在魏昭帝身边长大,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皇子,就算是有些势力,又能大过薄家?
且睿王行事低调,各种宴会都不出席,就算是早朝,也大多数时候都在称病,不像是个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的人。
而今日,他们更是一点旁的风声都没听到,便莫名其妙没关在了此处。
事情没那么简单,恐怕是薄家自己要逼宫,却搬出旁人当借口。
好些官员眼光微闪,其实不管最后是谁赢了,都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他们朝堂上的,都是中立的,为魏昭帝做事。
薄家和睿王,不管哪一派赢了,他们还是原本的模样,既不会得到从龙之功,又不会变成阶下囚。
所以现在,他们只要缄默不言便好。
可薄严一派的人则态度很是强硬,“岂有此理,哪里有儿子把匕首架在父亲脖子上要求退位的,简直是乱臣贼子,大逆不道!”
又有不少人附和。
薄严抚了抚额角,痛心疾首地说道:“无需多言,今日我定会救出陛下,匡扶正道!”
事情已经定下了,就算是睿王什么都没做,薄严已经给他扣上了一顶欺君罔上的罪名。
就算围住他们官员府宅的不是睿王的军队,那现在也要是他的。
就算是睿王没有带人逼宫,现在也变成了睿王谋逆。
对他们来说,谁当皇帝其实都一样,只要自己的乌纱帽不,照样是荣华富贵,所以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天刚蒙蒙亮,百姓们陆续出了家门,外头马上活跃了起来。
太阳慢慢的升了上来,雾气散了一些。
也不知道这消息是怎么回事,闹得所有人都知晓了。
早餐店、客栈、茶楼、酒楼,全都在讨论这件事。
“听说睿王带着军队逼宫去了!”
“睿王?”他是有些不敢相信,睿王没有强大的母族更没有妻族,就算是想要逼宫,也得有人支持啊。
“是啊,大家都在说这件事,听说人马不多,不过睿王的细作已经提前挟持了陛下,所以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哦哦,原来是这样!”
众人恍然大悟,既然他们已经挟持了魏昭帝,那么一切就能解释了。
比如说为什么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能够产生如此大的威胁,还有,为何迟迟没有动静传出来。
不过,这件事终究是不好听的,儿子挟持父亲,逼迫其签订退位诏书,实在是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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