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到来,子莲犹如看到了救星,飞扑过去,大喊冤枉。
“表哥,她们栽赃陷害我,呜呜我不活了……”
姜县令往侧移开身体,躲过子莲的飞扑,眼神冷漠无情,一张刚正不阿的脸,面无表情。
华邵芳扫了一眼,竟觉得对方气势大变,与以前的温润截然不同,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
“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栽赃你?”
乔梨扯开红唇,嗤之以鼻,这朵白莲花一次次刷新她的上限,胡话越说越溜了。
“你们俩刚才冲进我的院子,不顾我的阻挠,肯定是先栽赃,等娘来了,再让人找到它!”
子莲睁大眼睛瞎编,听起来蛮有逻辑,就是这人说谎都不眨眼的本事,出自哪位名师?
“你这个算证据?证物在我手上,它证明就是你偷我的嫁妆。”华邵芳举起翡翠玉镯,一字一句地说道。
姜县令的冷淡目光,移到她的身上,翡翠玉镯是她的嫁妆,以前有一次她戴着去给华老夫人贺寿,他还夸漂亮。
“我没有偷!”子莲尖声否认。
“住口!一个个说,先说玉镯在哪找到的。”
姜县令一身官服,清明神朗,久而形成的官威,压迫四方。
“报告县令大人,玉镯是在花盆里找到的。”找到玉镯的男子,恭敬道来。
“我和邵芳在房里搜查,她桌子上的两瓶美肤膏,也是偷我们的;听到有人说玉镯找到了,我们便跑出来查看,然后,她就诬陷我们。”
所有目标指向子莲,她眼神躲闪,划过一抹不安,但转念一想,只要她咬死不承认,她们也奈她没办法!
子莲开始了她的厚脸皮模式,一直不肯承认,说乔梨和华邵芳栽赃。
“够了,就是你偷东西,通往花盆的地面上压根没有女子的脚印,不存在栽赃,是你说谎。”
姜县令审过无数案子,轻而易举就发现了问题,直接断定是子莲的过错。
本来相信子莲的县令娘,顿时愣住了,都是侄女儿做的?亏她还无条件相信她……
“子莲!你敢骗我?!”县令娘怒喝一声。
“娘,我……”子莲被县令拆穿了面目,脸蛋涨得通红,眸子闪过恐惧。
县令娘气得要命,怒气冲天,本以为侄女儿是个好的,甘心情愿待在她身边,没想到竟敢欺骗她,以后岂不是要骑到她头上去?!
越想越怀疑,县令娘在心里埋下一根刺,脸色发沉,子莲看到她这样,心慌的不行,忙不迭解释:
“娘,大姨,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一时被钱财迷了眼,求求你原谅我……”
子莲深知县令娘是她的衣食父母,不能惹怒她,要时刻供奉,坐稳姜家的主母之位。
“既然知道了小偷本人,那我还有两件嫁妆丢了,交出来!”
华邵芳打断姜家内部的争执,气势大增,姜县令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睛也不眨一下。
某人的深情相望,被华邵芳自动无视,栽过一次跟头,她不会再栽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