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梅说:“幸亏是寒冬腊月,这要是六月份,俺们姐弟非被你们给冤枉死不可。”
“哎呀呀,越说越近乎了。”另一个女人咬着牙签,嘴撇的像八万似的说“还俺们,俺们的。干脆……”
没等她说完,秦红梅抄起一只盘子假意向她砸去“再说?再说我扣你个满脸桃花开。”
玩笑一阵过后,我们继续聊我们的。而其余人正津津有味议论今年冬季流行的一件羽绒服。
那天生日宴会是九点半结束的,结束后几位女士非要缠着安蓝去卡拉OK唱歌。我和安蓝说:卡拉OK我就不去了,我喝点酒头有点晕,想回去睡觉了。安蓝知道我不爱凑热闹也就答应我先回去。这时秦红梅也找理由说:由于带着孩子,去那种场所多有不便。所以她也想回去了。安蓝说,既然这样,你们带着孩子就打一辆车回去吧。秦红梅打趣说,正合我意,省一分是一分。
我们仨回到金丽桥,先把秦红梅娘俩送回后街,然后再送我。临别时,秦红梅热情地说:有时间让安蓝带我去她家玩儿。我放胆和她握手说:“我今晚遇见你非常开心,但愿以后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秦红梅大方的说:“只要你在金丽桥,机会有的是。”接着她又让孩子和我说了声再见,我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别。等车开走后,我忽然忘了一件大事,怎么没和她要个电话号码呢?虽然从安蓝那儿也能打听到她的电话号码,但总不如亲自和她要的好。因为亲自和她要的电话号码,那说明彼此已经初步建立了联系纽带,而从第三方得到她的电话号码,那是被动的让人家接受,没用任何价值。
半夜两点多了,安蓝才从卡拉OK厅回来。她没有回家睡觉,而是直接来到了饭店。当时我早已睡熟,忽然被她一阵子敲门给打扰起来。我下地披着绵袄给她把门打开,迎面扑进来一阵冷风。安蓝撮着手抱怨道:“这鬼天气真冷,差点把我冻死了。”
我钻进了被窝模模糊糊的说:“现在都几点啦,才回来。”
“臭德行吧。”说着话,她就脱鞋上床和我钻进我的被窝里“嗯,还是被窝儿暖和。”
“你暖和了。非把我折腾感冒不可……嗨嗨,你往哪儿摸呀。”她把冰凉的手贴在我肚皮上。
她吹着满嘴酒气说:“陪我聊会儿嘛,我一喝酒就睡不着。”
一般单身都存在这个毛病。我要是喝多了更睡不着。我奇怪的问她说:“没看你喝多少酒呀,怎么这么大的酒气?”
她使劲捏了我一下肚皮嗔责说:“我喝多少酒你哪儿看的见呀,你只顾着和秦红梅聊天了。看见你们亲亲热热的聊天把我妒忌坏了,所以一气之下就多喝了几杯。”
“还说呢,幸亏有秦红梅搭讪我,否则我非晒成鱼干不可了。”
安蓝顽皮的说:“今天我过生日你还没送我礼物呢。这顿饭你可不能白吃,不然我一年都不顺利。”
我惭愧的说:“这事我一直惦记着呢,可是我身无分文拿什么送你呀。”
她不依不饶说:“那也得送,不管送什么也得送。赶明儿你一回家,我连你的一件信物都没用,多让人伤心啊。”
这话说的有道理,可问题是我送给她呢?正在我发愁之时,她
把脸凑了过来,温柔地附在我耳畔说:“你要是实在没有东西可送,那就送给我一个吻吧。这是我最想得到的礼物。”
这是个好主意,即价廉,又实用。我心慌意乱的看着她的眼睛说:“安蓝,你是不是喝高了?”
“我没喝高。”她用手钩住我的脖子说“我现在非常想让你吻吻我,特别的想。”此时她的嘴唇已经快挨近我的嘴唇了。那热剌剌地喘息声,时刻呼唤着我的灵魂。
我一直认为,我和安蓝的朋友关系好的有点过头了。比如拥抱接吻这种事情,本来是情人恋人的专利权。或者电影里的做戏。而我们在朋友的基础上也稀里糊涂玩儿起了那种“游戏。”。短短一个月时间,我们吻过许多回,而且大部分还都是在床上,而且越吻时间越长,越吻越执迷不悟。这太令人担忧了!
别看我们平时嘻嘻哈哈,什么都不在乎,可一接起吻来比什么干什么都认真,每一个动作都恰如其分的应用到了极至。
一吻过后,安蓝舒缓地躺在我身边,她的额头潮乎乎的,面颊红润的像雨后的夕阳。甜美的她半翕眼睛,那种乖巧、惬意的样子就像是沉醉在花丛中无法醒来。她嘴唇微微掀动着说:“长潞,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我要把它珍藏到永远。”
“还是忘掉吧,它会害了你的。”
“你后悔了吗?”她扭动了一下脑袋问。
“我压根就没后悔过,我是觉得我们是在犯错误。”
“可我觉得很正常,我们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也许是吧。”
“本来就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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