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么个工夫,就听门外有人敲门,我捂住话筒说了声“请进。”,随即看见鲁兰泪流满面的进来了;而且衣衫凌乱,袖口上还粘着些泥巴。看见她这副样子,我也顾不上和父母通话了,赶忙放下话筒快步走到鲁兰面前,拉着她的手问:这是怎么了?掉沟里了吗?鲁蓝用泪眼望着我,抽噎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人在过分伤痛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于是我把鲁兰扶到椅子上坐下来,等她稍微平静些再问她也不迟。大约过了有两分钟,鲁兰才勉强止住眼泪,这时我耐心的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啥弄成这个样子?鲁兰这才吞吞吐吐的和我道出了实情,原来她被**给侮辱了,而且这个**非是别人,正是天光修理铺的灰头。
“灰头?”我难以置信的说“灰头这小子怎么这么大胆子,居然欺负到自己人头上了。那你安蓝姐呢?灰头欺负你时,她不在场吗?”
鲁蓝十分委屈的说:“安蓝姐和陈自伟去看电影了。我下班回去,走到半路正好遇见灰头,所以她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说到这,她羞怯的垂下了头。
此时我的心也不由地紧张起来,好象我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是,这种事千万马虎不得,我必须问清楚了。于是我问试探的问她说:“他还对你怎么了?”
鲁兰涨红脸,特别难为情的说:“他他他亲了我,还摸我。”
“他没对你那什么吧?”
“没有,乘她不注意我跑掉了。”
“他是不是喝酒了。”
“好像是,满嘴臭哄哄的。”
哎呀,遇见这等倒霉事该如何是好呢?鲁兰既然来找我了,就是想让我给他做主,我绝不能坐视不管。不行,我得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把他抓起来。可是我刚拿起电话突然间又犹
豫了,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因为我主要是考虑到鲁兰的名誉问题,鲁兰毕竟还小,名誉对她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当我们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权益同时,不得不面对一些社会复杂问题。法律毕竟不是万能的,有时它是一把双刃剑。
充分考虑到这些,我还是先给安蓝打个电话商量商量,可是不巧的是,安蓝那丫头还关机了,怎么也打不通。实在没办法,我把鲁兰先安置在铺子里,然后骑上自行车一溜烟去了天光修理铺。
来到天光修理铺,屋里恍惚还亮着灯,只是挂着窗帘,什么都看不见。我敲了几下门,屋里没动静,反而灯还灭了。我心想,这就是做贼心虚。
可是一想到鲁蓝受辱,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不是不敢开门吗?那就不客气了,脑袋一热,飞起来两脚就把门给踹开了。为了防备灰头畏罪潜逃,我回身又把门给插死了。我摸着黑儿闯到里屋,但屋里依然静悄悄的,我心想,难道这屋出了鬼了?如果没人那是谁把灯拉灭的?管他娘的,我先把灯拉着再说。但是这一拉着灯我可傻眼了,就看见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灰头,一个是深海洗浴中心出了名的**小姐小姿。这对臭不要脸的全是****、一丝不挂,在惨白的光线下,好象两根大白萝卜摆床上。
人要是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再没有碰上这等倒霉事让人恶心的了。同时我也挺佩服灰头的,刚才还威胁鲁兰呢,这么会又*上了,真是“数业有专功。”啊。
灰头一看是我,反而恬不知耻的和我卖乖说:“哎呀,我还以为是警察呢,原来是大哥呀,可吓坏我了。”
“吓死你也不多。”我背过脸,呵斥他们快把衣服穿上,我有正经事要说。
灰头嬉皮笑脸的说:“这么晚了,有什么正经事呀?没看我这有朋友在吗。”
他说这话时,床上那女人“哧哧。”的直发笑,好象笑我是个白痴似的。
我本来就有一肚子气,他们再如此的耻笑我,我的火气一下子顶到了脑门子上,不容分说,上前一把抓住灰头的头发,使劲一拽,“嗖。”的下就把灰头摔在了地上,地上正好放着一个尿盆,把尿盆都砸扁了。那个**小姐小姿一看我和灰头动起了手,吓的她也顾不上笑了,慌慌张张穿上衣服逃了出去。临走还关照灰头说:“灰哥,用不用我报警呀?”灰头恼羞成怒的朝小姿骂道:“滚蛋,报你妈的X的警。”
狼狈不堪的灰头从地上爬了起来,随便找了块传单系在腰间,样子相当滑稽。由于我让她在那女人面前出了丑,于是他咄咄逼人的指着我嚷嚷道:“我说长潞大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我把他手指头拨拉一边去,说:“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别和我张牙舞爪的。我问问你,刚才你是不是侮辱鲁兰了?”
“哈,我当是什么事情呢。”他摇头晃脑满不在乎的说“我没有侮辱鲁兰,我那是和她逗着玩儿呢。”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哪有你那么逗着玩儿的?我告诉你,你的行为足以构成耍流氓,知道吗!”
没想到一句“流氓。”把灰头给惹恼了,他向上翻着白眼和我强词夺理的说:“大哥,你别糟蹋人好不好,谁耍流氓了?鲁兰告诉你我和她耍流氓了,还是你亲眼看见了?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就拉拉她的手就是耍流氓了。上次我看你也拉过她的手,那又算是什么?”
瞧见了吧,这就是猪八戒倒打一筢,明知自己做了亏心事反而还反咬一口,和他舅舅王小光一个德行。对付他们这种赖皮,光用说服教育那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否则他就不知道自己姓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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