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林了栽跟头,破了产,简直要把他气吐血了。回到家里,老婆也不见了;保险柜里空空如也,连一分钱都没剩下。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大林并没为此而一蹶不振,他发狠心,豁出性命也报复那些可耻之徒。于是他打电话,叫来许多兄弟商量怎样处理眼前的困境?兄弟们一致建议说:还商量什么?报警吧。出来这么大的事情,哪能不让警察参与呢?然而张大林摇了摇头,显然他不想和警察发生关系。因为他个人的原因,一但让警察参与进来,有些事他就说不清了。这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大约晚上十点多钟,张大林突然接到一个神秘电话,是咪咪打来的。等张大林接完电话,扑嗵就跌做在沙发上,呆愣了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接着,不知为何,他突然神经质的又狂笑起来,笑的眼泪哗哗的流。
不容分说,他立刻召集几个弟兄带上凶器就去了某地。当时王小光正怀抱着那位小姐饮酒作乐呢,咪咪一个人在旁边心不在焉的瞧着电视。等张大林一干人马横冲直撞闯进来,王小光当即就傻了,心理一惧怕,把手里的酒杯都给攥碎了。
张大林头裹着纱布来到王小光面前,手指哆嗦着直着王小光的鼻子问:“钱呢?”
“什什什么钱?”王小光虚
无缥缈的反问道。
张大林一看王小光和他装傻充愣,肺都快气炸了,冷不防端起一个菜盘子就扣到王小光头上。接着,他吩咐手下的人,把王小光和那位小姐捆起来,往死了打。这时,咪咪也反目成仇了,抱着张大林一顿痛哭流涕,把所有委屈都倾吐了出来。并且还给王小光栽赃,说王小光把她给**了。张大林更是火上加火,一连叫嚷了七八句“给我往死了打。”
没多大工夫,就把王小光和情妇打的奄奄一息,鼻孔蹿血。张大林揪住王小光的头发再次问:“钱都哪儿去了?”但是王小光牙关紧闭,就是不说一句话。他可比张大林刚强,打死也不肯交出钱来。最好张大林实在没辙了,亲自掏出刀子,把王小光的双手双脚的大筋给割断了。那位出卖他的小姐更惨,不但割掉了她的**,还用缝衣服的针线把她的生殖器给缝上了。之后,把他们俩脱了衣服双双捆在了一起,又给医院打了急救电话,他们才撤离现场。
隔了几天,听说连张大林一干人马被警察抓了起来。张大林是主谋,他犯的罪行不止是聚众斗殴,残害他人生命安全,还有吸毒、贩毒、赌博、放高利贷、组织幼女**嫖娼等一系列黑恶势力罪名。把“罄竹难书。”这个词用在他的头上,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这些罪名叠加在一
起,估计他后半生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王小光和那位小姐总算抱住了性命,但是都变成残废了。王小光的老父亲风风火火从老家赶来,一股脑把他们俩接回老家疗养。
大约腊月里的一天下午,我和鲁兰正在家包饺子,忽然间我的手机响了,我问对方是哪一位?对方没有言语,只是呼哧呼哧喘着气。我再问他(她)是谁?还是没有回音,过了会自动断掉了。鲁兰边擀饺子皮边问是谁?我说不知道,或许是打错了吧。但是整个下午我的心都没有平静。
转眼到了第二年三月份儿,院子里的柳条将要舒展发新芽的时候,鲁兰启程回东北老家了。因为她母亲患了半身不遂,她得回家伺候。在她离开金丽桥的前一天那天晚上,她把身子给了我,这也我和鲁兰第一次在一起,估计也是最后一次。至于我和鲁兰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也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
我总是想:凡事别太明白了,还是糊涂点好,“难得糊涂。”嘛。可是咱一芥俗人,要想达真正到那种“糊涂。”的境界,并非容易做到的。我们经常是:明白过后,却糊涂了。
……到了下半年,我不幸染上了肝炎;加上经济十分拮据,不得不带着遗憾和伤感离开了金丽桥,到另外一个地方继续完成我的小说创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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