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被世人公认为**的女人交朋友就不怕损害自己的名声吗?”
“**也是人啊,谁规定不能和**交朋友呢?”
“这话真他妈感人。得,就为这句话,咱俩干一杯。”两只酒杯高高举起,噹的声碰撞在一起,那清脆悦耳声音仿佛震颤着人的灵魂。
酒是越喝越浓,话是越说越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多钟了。辛耐依然醉的不省人事。鲁花让鲁兰把剩菜重新热了一遍,另外又炒了个麻婆豆腐。鲁兰看见我和她姐姐如此拉长谈的喝酒聊天大为不解,我真担心她会怀疑我和她姐姐有某种不好的关系。因为鲁兰没有喝酒,她的脑子是最清醒的,她看见我们如此酣畅淋漓的狂饮会怎么想呢?
那天让我更加难为情的是,我上厕所小便的时候,没想到鲁花随后也跟了进来。一般农村的厕所大部分都是男女共用,但不能同时使用。所以我刚解开裤子,鲁花就闯进来了,吓的我惊魂未定,抽身就想逃出去,但是鲁花把胳膊一撑,挡住我说:“不好意思,我也憋不住了,我喝酒走肾。你只管尿你的,我们互不干涉。都是成年人,谁不知道谁那点‘零碎’。”鲁花说完,脱下裤子蹲在便坑上就发了河,那哗啦啦的响声听起来实在有点特别。再瞥见她那毛扎扎、肉嘟嘟的小窟窿,我怎么也尿不出来了,提着裤子转身跑了出来。这时正赶上鲁兰在院子里洗衣服呢,她一看见我如此狼狈,马上就把脸掉了过去,而且羞怯的耳根子都红了。遇到这种情景,我是非常难堪的,我很在乎鲁兰对我的看法,所以我借着酒劲走到鲁兰面前,主动和她搭讪说:“老妹儿洗衣服呢?”她用东北老家话嘟囔说:“嗯呐。”我绕到她面前又说:“哥哥今天喝多了,让你见笑了吧。”鲁兰停下手里的活儿,似乎很
大度的说:“没事大哥,你尽管喝吧,俺们东北的男人喝酒都这样。”
不知怎么,鲁兰越这么说,我就越不好意思。尤其初次见面,我总想给她留下个好印象,可是一喝起来酒,无形中就把自己的形象给糟蹋了。唉!这该怎么好?
夕阳已经西下了,屋里显得很昏暗。这回鲁花挨我坐的更近了些,几乎是并肩而坐。我建议把灯打开,可鲁花别有用心的说,家的灯泡坏了,凑合点吧。我说点支蜡烛也可以,鲁花撅着小嘴巴娇嗲的说:点什么蜡烛啊,难道挺大人还怕黑吗?正说着,鲁花的手几突然响了起来,不知道为何,她一看来电号码,马上关掉了。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不接,或许有正经事情呢。鲁花不屑的说:“都是些渣滓打来的,没什么正事。”我忽然想起的问她说:“还和那个村官有来往吗?听说那家伙色的很,和他弟媳都有一腿。”她哼了声说:“我和那家伙早他娘的吹了。我也不瞒你说,我和他之间就是一种交易,但凡交易就长不了。”然后她无比温柔的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姐姐我现在尽量学好了,醉生梦死的活下去实在没意思。也许是年龄一天比一天大了吧,渐渐的也看透了许多东西。人都是这样,一但活明白了,内心深处就像退潮的沙滩一样,无比的苍凉。对了,等会我把我新的手机号码告诉你,这个号码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原来的老号码等话费用完就作废了。”
我沾沾自喜的说:。”这么说,你对我相当信任了?”
“也许是吧,感觉是。”她无比深情的望着我说“长潞你知道吗?交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就相当于把所有存款放在银行里一样保险。”
我不认可否的说:“也不尽然,要赶上金融危机,兴许你眨眼之间就破产了。”
“我本来就没什么资
本,破产也损失不了什么。”
一连气又喝了三大杯酒,这回我们俩彻底都醉了,她靠着我,我靠着她,忽忽悠悠好像一对不倒翁。鲁花更是放纵,紧紧勾住我的脖子,脑袋不停的往我怀里扎。嘴里呼出来的酒气,如同一股股热浪噗在我的脸上,吹的我心迷神往,摇摇欲坠。
“长潞,你相信爱情吗?”她仰着脖子,含情脉脉的问。
我担心的想:可坏了,在这个时候她和我提起爱情是什么意思?想暗示我什么吗?我犹豫不定的说:“爱情?我,我有时候相信,有时候就不相信。”
鲁花非常赤裸的说:“我不相信爱情,我宁愿相信……那种感受;感受要比那些山盟海誓的废话适用的多。你说呢,老朋友。”
我非常惭愧的说:“所以说,我只能相信爱情了,因为我还没有那么多的感受啊。”
“哈,你在讽刺我呀,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话,她放肆的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一把攥住我那直挺挺的家伙。而此时的我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惊的我一下子闪开了她;由于她没有防备,身子一失衡,“扑嗵。”一声就撞在了饭桌上,随之饭桌上的所有家什全摔在地上了,弄的满地污秽不堪。
再看鲁花,歪斜在墙角里,手指还被碎玻璃划破了,鲜血顺着指缝儿淌了出来。
看到这种情景,我感到万分愧疚,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带着求饶的语气说:“对不起了,家里有创可贴吗?”
她直愣愣的看着我,脸色惨白的说:“没事,流点血死不了。长潞,我没喝醉,我的心很痛。”
“那怎么办呢?”我心虚的问。
她没有言语,用那只带伤的手勾住我的脖子,缓慢的闭上了眼睛。刹那间,眼角湿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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