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鲁花听我这么一说显得特别高兴,可但不知怎的,她突然又垂下了脑袋,灰心地说:“还是算了吧,安蓝要谁要不会要她的。你也知道,因为我和王小光的事把安蓝伤透了心,所以就别自找没趣了。”
我分析说:“我看安蓝不象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不是我当你面夸赞她,她做事还是很客观的,她从不把工作和个人恩怨搀和在一起。你知道王小光的外甥灰头吧,要搁一般心胸狭窄的女人,早一脚把灰头踢出天光修理铺了,可人家安蓝却没有和他将计就计。这就是一个有良知女人的心态。”
鲁花沉思了会儿,忽然抬起头,诚恳的望着我说:“长潞,我看你替我和安蓝说说吧,就算我摆脱你了。但是成与不成没关系,咱们依然是好朋友。”
既然鲁花能看得起我,我也没什么好推脱的,此外我也真想帮鲁兰做点什么。因为我们都是来京务工的,我最深有体会找不到工作的那种困境。
要么说男人的软肋就在于此,假如辛耐托我给鲁兰找工作,我或许还得斟酌几番。但是鲁花要是说句话,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
为什么搞公关的都是漂亮的女性,女人放个屁男人都得搂着鼻子闻半天,要是放个温柔的出溜屁男人就找不着北了。
说话间,辛耐已经把所有饭菜都准备齐全了,于是就打发鲁蓝来叫我们去吃饭。这时鲁花当面和鲁蓝说:“兰子,你长潞大哥给你找了份餐馆端盘子的工作,干不干?”
鲁蓝窃窃的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任我似的口气说:“什么餐馆呀?”
我接过来说:“就是那种路边的小餐馆,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只要会做家务活就行。”
鲁蓝傻傻的问:“用陪客人喝酒吗?”
一句话把我和鲁花都给
逗乐了,鲁花指着鲁兰说:“我的傻妹子呀,你是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你问问长潞大哥,他能把你往火炕你推吗?”
鲁兰还是有点犹豫,因为经过那两档子事确实把她给吓坏了,她很难轻易相信任何人。恐怕连她姐姐也不相信了。所以我越俎代庖的和她说:“放心吧妹妹,那家餐馆是我好朋友开的,我以我名誉担保,那的工作除了脏点、累点以外,什么事都没有。你可以去试两天,如果实在干不了,咱也别勉强。好吗?”
没等鲁兰说话,鲁花当下拍板说:“别废话了,你就去干吧。这么好的工作你再干不了,只能回老家修理地球了。”
鲁兰瞧了她姐姐一眼,然后非常难为情的问我说:“大哥,在餐馆端盘子能给我多少钱?”
“这……”真是该死,我怎么把正经事情给忽略了。人家鲁兰出来打工不就为了赚钱吗。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当下给安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给她找了个服务员,问她能给多少钱?安蓝做事比我客观,她没有明确说给多少钱,只是说见面再谈。另外她问我给她找的什么样的服务员,人可不可靠?可别像阿华那样惹是生非的。我和她赞许说,人家小姑娘是从农村来的,别提多安分了,这样的服务员整个北京市也是独一无二的。
放下电话,鲁花奇怪的问我说:“你怎么不和她实话实说呢?我看隐瞒事实不好吧。”
我说:“这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的。”
鲁花委婉的说:“没错,凭你和安蓝的关系,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时,辛耐等着急了,在外面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还吃饭了吗?等快一点半了。”
辛耐家的饭厅不算很大,仅有十多平米。屋里也没什么装饰,不过归置的井井有条,所有餐具擦洗的纤尘
不染,让人觉得这单纯就是个吃饭的地方。
可能是由于我借给辛耐两千块钱吧,所以招待的饭菜看上去尤为丰盛,鸡鸭鱼肉一应俱全,连土豆丝和豆腐块都切的精巧别致,像用千分尺测量过似的。
鲁花客气的和我说:“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凑合吃吧。”
我受宠若惊的说:“这还凑合?这么多的美味佳肴我都不忍心下筷子了。”
在用餐之前,我就暗自的想:第一次在人家喝酒,千万要拿捏着点儿搂着点,不能由着性子胡来。要问我为什么这样谨慎?我也说不太好,总之小心点为妙吧。象人家有老婆的,出门在外老婆是千叮咛万嘱咐:少喝酒,多吃肉,够不着就站起来。像我这样没老婆的人,没人惦记着,只好自觉点了。光棍儿有大句俗话:一人吃包全家都不饿。换言之,光棍儿要是载了跟头也就覆巢无完卵了。
有些事情想想还蛮有道理的,可要真正做起来并非那么容易。就象“吸烟有害健康。”这句话,几乎人所有烟民都心知肚明,可叼着烟卷饮鸩止渴的人大有人在,过把隐就死的大有人在。比如我就这德行,所有不良嗜好都占全了,谁让咱光棍呢?
我曾无数次和安蓝发誓说:我一定要把烟酒戒掉,要不戒烟酒我都誓不为人。可安蓝打击我说:“假如你要是把烟酒戒掉,我都敢一辈子不留头发。事实证明,我确实没那么大的决心,人家安蓝的长发照样理直气壮的长到现在。
客观的说,可能我是个嗜酒如命的人,也是酒精的忠实受害者。有一次喝醉酒找不到水喝,渴的我把洗脚水都喝了——没想到洗脸水也并不难喝,喝起来还有点甜。还有一次在朋友家喝酒不小心踩了朋友妻子的脚,后来他妻子到处传扬我借酒向她调情——天啊,那婆娘大我十五岁,我不缺少母爱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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