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蓝平躺在桌子上,两条腿搭拉着,眼睛始终望着天花板。双手略微害羞地遮盖住了小腹部,好像那地方藏着什么宝贝似的。面对这样一个精灵,我情不自禁地跪在了她身旁;我小心翼翼细心的把她的手移开,但是就在她手移开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差点蹦出了胸膛。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她,也是我第一次在聚光灯下,真真切切看见女人的“秘密丛林。”。安蓝的**非常小巧、别致,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我也曾翻看过****谱,那上面画的****简直是丑陋无比,不屑地说,就好像在老榆树皮上挖了个洞。至于男人生殖器的图谱,就更不堪入目了,也许男人那玩意儿天生就是粗制滥造的产物吧。
水曲柳的桌子固然牢靠,可是承载着两个人的“感情较量。”也迫使它发出那种凄厉的“呻吟。”声。也不怎的,我一听见那种声音就冲动的不得了,加上桌面不停的摇晃,使得
我的节奏立刻变的杂乱无章起来。我脑子里总是提醒自己要坚持住,坚持住,可是最终还是提前掉了链子。虽然安蓝没有怪罪我什么,可我自己也懊丧的顿足捶胸。于是我就怀疑的想:难道我的**病又犯了?还是秦红梅在诅咒我呢?秦红梅一直怀疑我和安蓝的关系,直到我们最后分手了,她还为此耿耿于怀。按照这个逻辑,那么今晚我和安蓝在一起时,她肯定有所感应的。因为那次她夜不归宿时,我提前就梦见了一滩血。
安蓝见我垂头丧气,她非常体贴地将头枕在我的胸口上,温柔的安慰我说:“没关系,慢慢来,别太紧张了。再说,我们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发生一点小意外是在所难免的。”
“谢谢你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很没用。”我更加伤感的说“假如老是这副德行,我都不打算结婚了。我实在不忍心伤害爱我的女人。”
安蓝拧了我一下,批评我说:“你呀,总是自惭形秽
,怎么就不能稍微自信的面对自己呢?以我看,主要是因为你没经历过多少事情,心理素质太差了。长潞,我教你,在**时,你脑子里什么都别想,就把对方当做你自己的女人,这要也许会好一点。假如你总是把对方看做自己的朋友,或者是别人的老婆,那你和她**就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另外,你也不能刻意要求自己,**这种事情是顺其自然的。”
安蓝说的有点道理,我这个人不但心理素质差,而且还胆子小,俗称为色大胆小。
为了给自己壮胆,冲破一道道心理防线,于是我跑到客厅又喝了二两白干。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的欲望再次燃烧起来。按照安教导我的,今晚我就把她看做是我的老婆,也许那样我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客观的说:朋友就是朋友,她不是你的发泄**的对象;一但你把朋友这个概念撇到脑后,把她看做是自己的老婆,其欲望本身也就变的没有人性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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