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章

  吗?”

  “这块地明确的在我家房屋建筑面积上,国家承认,它就是我家的!”

  曹建国耍无赖:“诶,我不管那些,说那些没用,这块是我爹躺过埋过的,那就是我家的!”

  “呵!”洛阳冷笑:“那照你这么说,那些死了埋地里的,那块地就归他家了吗?你这摆明了是耍无赖!”

  曹建国:“姑娘,我这说的是实话,那底下还有我爹的东西呢!”

  “你挖走啊!又不是金银元宝,有本事你就挖!”洛阳发狠道:“但是这里面的土一星半点都不允许你带走。”

  “挖是吧!”曹建国回头冲围观的人群中喊道:“老大,她叫咱挖走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了他眼,没说话,依旧磕着手里一捧瓜子。

  曹建国没有丝毫尴尬,他转头一摊手:“丫头,我也不想跟你吵,快过年了,谁想没事找事呢!”嘴角下拉,眼睑上挑,显得他很无奈。

  第二十一章胡搅蛮缠

  呸,谁大清早上人家大门口来找事!洛阳气的咬牙切齿:“又不是我去你家找事!”

  “麻烦你滚远点,我不想跟你吵!”饿的胃打架的洛阳生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揍他一顿。

  “你说什么!”曹建国火大的瞪着她,甚至举起了拳头。

  洛阳冷笑,甚至扬起脖子,“你打试试看看。”她心里打定主意,只要他敢动手,她就往地下一趟,说自己肋骨断了!

  “嘿,你丫头以为我怕你啊!”曹建国挥了挥拳头:“信不信我揍你,我告诉你,揍了你,就算你叫警察也没用!”

  洛阳瞪着他,倔强的扬着下巴。

  曹建国舔了舔唇瓣,凑近,语气软和了几分:“你这丫头,咋不会来事呢!”他搓了搓两个指头,遗憾道:“你爷爷那会就倔强,其实只要他松了口,我今个也不来找你不是!”

  洛阳忍不住嗤笑:“不就是想要钱吗?”

  “不给!”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拿的出证据证明,这块地确实是你的,我二话没有,这地你拿去!”

  曹建国摇头:“我要这地干嘛吗,在你家大门口,我能干什么,我还是那句话,要不换个差不多大小的,要不就补点差价。”

  “没有。”洛阳怒道:“我再重申一遍,要地没有,要钱也没有,天下没有哪家的道理,你家死人埋这,这就是你家的地。照你这样说,把家里的死人往公路那儿一埋,那公路还是你家的?!”

  “说不通是吧!”曹建国看着她,伸手指着她,眉眼凶狠起来。

  洛阳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曹建国动了动嘴,脚往前移了移,洛阳垂眸,盯着那只脚,只要他敢动她,她就……。

  “干什么!曹老二干什么呢!”村主任急急忙忙的赶过来,远远的见两人对峙,急忙喝道。

  “曹老二,你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坐下谈,非得搞这一出!”

  曹建国见到村主任过来,往后推开一步,双手一摊无奈的说:“主任,我没干什么呀!”

  村主任走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两眼,见曹建国并不买账,他叹了口气,转头轰围观的人:“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家里没活干了?!”

  围观的人又看了两眼曹建国跟洛阳,慢吞吞的散开。

  曹建国嘟囔了句什么,骑着摩托车走了。

  洛阳厌恶的瞅了眼丢在地上的钉子,这种人真恶心!

  村主任四十多岁,官架子不小,办事却很公正。洛阳常年在外上学,跟他并不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贯有事自己扛,又不会哭诉,只好低着头,神情委屈的望着脚尖。

  村主任眉头松了松,没说什么,只是嘱咐道:“现在一个人住,注意点安全,有事大声喊!”

  洛阳也想到这个问题,自己一个单身姑娘住在这里,前面就一家邻居,在别人眼里是不是很好欺负。她暗自琢磨,养条狗看门也许不错。

  “知道了主任,我会注意的。”

  等所有人走后,洛阳仔细关了门,把证件翻出来,仔细对比了一下,才略微安心的收起来。

  那地的事,洛阳倒是听爷爷说起过,爷爷在村里落脚时,村里给划了个块地基,叫他起房子,当时没钱,所以,只是起了个地基放着。

  村子有条河,河连着一个池塘,某一天,有人跳河淹死了。

  淹死的就是曹建国的父亲,因为跟儿子儿媳吵架,一气之下,就跳河淹死了。

  儿媳不肯放家里,又因为淹死地方就在洛阳家旁边的池塘,所以给了块地方让老人停灵,就是今天曹建国圈起来的地方。

  后来,就直接埋在那里,但是大门口埋个死人算怎么回事?在洛阳爷爷强烈要求下,曹家人给迁走了,但还留下一些砖头什么的在底下。

  所以,今天曹建国打主意就是,那块地是他爹躺过的,就是他家的,洛阳想要,要么给地,要么给钱。

  “癞蛤蟆,毒不死人恶心死人!”洛阳气的牙痒痒,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见爷爷不在,瞧我一个人好欺负是吧,呸,我才不会如你的意!”好歹本姑娘以后也是修仙的人了!

  她狠狠的咒骂了几句,才觉得心头舒服点,“真是倒霉,晦气死了,一会一定要用艾草水冲冲大门口!”

  被曹建国这么一闹,她没了出去的兴致,干脆随便吃了点,就开始大扫除,屋里屋外清除个干净,累得腰直不起来:“我要是会那个什么清尘术多好,掐个法诀就行了!”可惜木系功法里并没有这个法术,想到过年前还要再搞一场卫生,洛阳隐隐有罢工的架势。

  “洛阳,你在家吗!”头发花白的老人慢吞吞的走进来。

  “主任?”洛阳诧异,急忙把他请了进来。这是上一任的村主任,很久以前就退休了,他做事做人都是极好的。

  “老主任,您怎么过来,喝茶!”她急忙翻出爷爷以前喝的半罐子茶叶,泡了杯茶递过去,对这位老人,洛阳心里是很尊敬的。

  老主任微微叹气:“洛阳,上午那事我知道了。”

  洛阳低下头,忽然觉得很委屈。

  “我想着,如今家里就你一个人,有些事,你年轻也不知事,我替你走一趟如何?”老主任看着她,目光露着些许慈爱。他家里的孙女也不过这么大,还是个孩子呢。

  “主任,他就是想要钱,可我凭什么给他!”洛阳不服气,倔强道。

  “你看看,你是瓷器跟瓦砾碰什么!”老主任语重心长的道:“我知道他无赖,可有什么办法,你报警,警察来了也没什么用。”

  “孩子,你一个姑娘家,跟他争什么呢!”

  “我怕你吃亏啊!”

  即使知道老主任说的对,洛阳还是不可避免的愤恨,明明她占理,可为什么还要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