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 章

  后重点落在右侍郎身上。趁机打击报复,不要太顺手。

  “臣……”右侍郎还想解释什么,但是没有人想听,一个个盯着他的目光快要吃人,特别是丢了孩子的大臣们,恨不得活撕了他。

  右侍郎心里委屈,当初压下此事的又不是他一个人,怎么这么都迁怒到他身上了。

  户部尚书出列,目光紧紧盯着县令,“秦大人可知,他们会把孩子如何处置?”他丢了两个最喜欢的小孙子,这会心里犹如有把火在烧。

  县令舔了舔唇瓣,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不吭声。

  “讲!”皇上一拍龙椅扶手,怒喝,“你吞吞吐吐的想干什么,知道什么还不赶紧说出来!”

  “是!”县令打了哆嗦,急忙道:“臣审问过这伙人的头头,河三,他说所拐的孩子,皆是选那等姿色容貌上乘的,调教数月成……稚妓!”

  满朝寂静,鸦雀无声,只听的粗重的喘息声。

  “放肆!”皇上震怒,帝王威仪彰显,满朝恨不得缩起来。

  县令急忙请罪:“陛下恕罪!”

  “朕的治下就是这般吗?”皇上怒起,双目喷火,指着底下低头沉默的臣子怒骂:“这就是你们说的,不足为虑,这就是你们说的,小小毛贼,不值得大动干戈!!”

  王御史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到在地。皇上正是盛怒,眼风一扫,冷哼:“拖出去,押入大牢!”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王御史身子一软,趴在地上,抖得跟面条似的。不断的磕头求饶。听在暴怒的皇上耳朵里,更显得他愚蠢,拐卖人口自来是重罪,被他说的轻描淡写。

  至于他,有错吗,那是被他们蒙蔽的!

  “着刑部、府伊全面搜擦,大理寺全程监督,必要时可封城!朕要在三天之内,看到那些被拐的孩子安然无恙的回来!”皇上居高临下的扫视着朝臣,“尔等可懂!”

  众大臣:“臣等明白!”

  县令低头,暗暗撇嘴:果然,刀不割在身上不知道疼!

  他顺着人流往外走,心里暗暗的琢磨着那群孩子在哪儿,还有哪伙人贩子脑抽了,绑这么多达官贵人的孩子?

  “秦大人?”有人叫住他。

  哦,叫他大哥的。县令继续琢磨着,脚下不停,索性宫内都是石板铺路,没什么绊路石。

  “秦大人!”那人高声喊道。

  “秦大人,高大人叫你!”前面的人停住转身提醒道。

  “哦!”县令愣了一下,站住转身看去,就看到刑部尚书急吼吼的朝他过来。

  “高大人?”叫他干嘛,县令不明所以的望过去。

  刑部尚书很着急,因为他家里两个孙子孙女也在被拐的行列,这会叫住县令,也顾不得拐弯抹角,直奔主题:“秦大人,可知他们是如何运作的?”

  县令更是疑惑:“口供上不是写着吗?”

  刑部尚书一噎,他能说那口供根本没到自己手里吗?“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县令摇头:“下官能有什么看法。下官知道的都写成折子呈了上去。”活该,叫你们当初一个个事不关己!

  “你再口述一遍!”刑部尚书面色不好看,区区一个县令推三阻四的想干什么!

  “哦!”县令到没有什么不情愿,踌躇了一下张口道:“……”嗯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他揉了揉眼:“大人,要不,您还是回去审犯人吧,我一天一夜没合眼了,脑子有点乱,一时想不起来。”

  “你!”刑部尚书气的气血翻滚,心里暗恨,面上气恼,“秦大人,那就请你回刑部喝茶吧!”

  “喝茶?”县令脑子一晕,迷糊了一下,就往前扑去。

  “喂!”刑部尚书吓了一跳,慌得避开。

  “小弟!”秦侯爷急忙奔过来,接住他,怒瞪尚书:“你与我有私仇,何苦为难我小弟!”

  “我小弟自幼身子骨弱,若是有什么不对,我定不饶你!”秦侯爷气的差点冲上去打他一拳,顾虑到幼弟,只好恨恨的剜了他一眼,扶着县令往宫外走去。

  刑部尚书惊慌之下没来得及解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兄弟二人离去,等他反应过来时,路过的大臣看他的眼神极其诡异。

  被碰瓷了?!气死老夫也!

  书房,贵气无比的青年怒火中烧,一脚踢翻了书桌,“混账东西,谁叫他们干的!”气的猩红的眼睛瞪着眼前的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谁下的命令?”

  “闹的这么大,是不想我好过吗?”

  第一百一十四章养老生涯(五十二)

  中年男人身材魁梧,在他面前却瑟缩着肩膀,唯唯诺诺的架势,此刻一听更是满头冷汗:“主子,联系不上了!”

  “什么?”青年震惊,呆了一下:“什么叫联系不上了!”

  中年男人哭丧着脸:“以往小的这边是富贵跟夏冬负责,这两人一人负责一边,每个月我们会在水月楼碰面,交流一下情况,可这个月,我去水月楼根本见不到他们!”

  青年心咚的一跳:“会不会是他们死了?”死了好,有些事死无对证。

  “主子,水月楼的鸨妈说见过他们,也跟他们说了我见他们,可今天都五月初五了……”他言下之意,这两人对他避而不见,恐怕是叛变了。

  青年开始心慌,他摁着胸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脑子里转了半天,放在胸口的手指收紧,他咬牙恨道:“孟二跑那儿干什么去!”如果不是他被抓了,他现在怎么会这么被动!

  “据说是他妹子那边有什么……”中年男人知道的并不多,他现在担心的是,万一孟二没顶住,招供了怎么办?想到这儿,他心里惶恐不安,老觉得头顶那把刀随时会掉下来!

  “败于妇人之手,可恨!”青年重重的捶了下椅子扶手,低头沉思片刻,他狠绝道:“你去安排人,让孟二好生走了,他家里会酌情照顾!”

  中年男人一愣,酌情照顾,恐怕日后待主子想起来,恐怕不是照顾的问题了,触及到主子狠厉的双眼,他下意识的低头,连声应道:“是是是!”

  威远侯府大门对面蹲着两个人,看样子蹲了好久了。

  洛阳:“你确定在这儿吗?”

  “我只是那么随口一说,是你自己打定主意跑这儿来守株待兔的!”沈江清道,“可别什么锅都往我头上扔。”

  洛阳撇嘴,不等了。“走,先回去,晚上来探探!”她上个世界当天师的本事可都还记着呢。

  沈江清无所谓的跟在身后,望着明媚的天空,缓缓吐出一口气,升斗小民的日子也挺有滋味的。

  到了晚上,洛阳拿出两个没有面目、双手合拢放在腹部的木人,瞧着不过成年男人的手掌长,除了没有五官,其他细节都雕刻的非常到位,有种栩栩如生的感觉,但看到其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