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 章

  么回事,竟然叫我出去玩别管她。”

  陌父已经准备睡了,闻言,闭着眼睛,淡淡的道:“那你就别管呗,这么大的孩子心里有主意呢,当年陌尚我就没怎么管,反正我的孩子我知道,出不了大错!”说道最后,隐隐的自豪得意。

  “你没事,出去玩玩,或者找个什么爱好,别老盯着她。”

  孙婉婉差点被呕死,她自己的女儿还不能管?!呵呵,她气呼呼背过身去,一个两个都叫她别管,她还就不管了,明天呢出去玩去!!

  心里虽然窝火,脑子里却在想,马上就到女儿生日了,今年送什么,妍妍最近长高了,柜子里衣服是不是该换了。

  ……

  “陌先生,对不起,我不能再继续帮你做下去。”对面的男人苦笑一声,把一张银行卡推过去,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他穿着一件黑体恤,头发凌乱的竖在头上,下巴青色的胡茬争先恐后的冒着,显得他颓废而无力。

  “说说为什么?”洛阳没有接银行卡,只是蹙眉看着他,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查到一半就撂挑子的。

  “我……”孙祥脸色一僵,他迟疑了一下,无奈道:“陌总,钱谁不喜欢,只是得有命花。”

  第二百七十七章我不搞基,谢谢(二十九)

  洛阳:“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呼。”孙祥舔了舔唇瓣,纠结了几秒钟,终于松口:“好吧,我接了你的生意后,一直盯着他。”他的工作室小,只有两个人,搭档在盯一个婚外情的,这个他只好一个人上阵。

  “我从半个月前开始跟着他。一个星期前,他开车出去,被碰瓷了。”

  “三天后,碰瓷的那个大妈死在家中,床上铺满钱币,两天后,死者的儿子儿媳也死了,全身就剩下一层皮。”他抹了把脸,想到那三具尸体,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了,他只想活着。

  “我知道,当时那个大妈说的很难听,又是撒泼又是打滚,甚至还当众脱裤子小便威胁。”像那种人,他当时确实在想,素质这么底下,脸都不要了,跟臭虫一样,这种人还活着干吗!这说白了只是泄愤的想法,除了法律,没有人可以决定另外一个人的生死。

  “我找了同学,去停尸间看了那两具尸体,就跟骷髅披了一层皮一样。”太惊悚恶心了。他抖着手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雾,烟雾中的尼古丁迅速安抚了他惊惶的神经。

  “那家还有一个小孙子,刚十岁。”他嗤笑一声,说不出的辛酸嘲讽:“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株连!”

  “陌总,对不起,这个案子我无能为力!”对面的英俊削瘦的男人颔首,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孙祥松了口气,忍不住道:“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好好一个无神论变得疑神疑鬼,洛阳有几秒的心虚,她想了一下,道:“确实有,但是人鬼有界限,你看不见它,它伤不了你。”

  “至于周莫吗,几千年也难得遇到一个。”洛阳淡淡的一点头,起身离开。

  连同一个月前那起案子,周莫已经杀了七个,可是为什么,难道她做的承重不对吗?

  上了车,她坐在一旁沉思,齐琰伸手捏捏她的肩膀:“死了几个?”漫不经心的语调听起来十分凉薄。

  洛阳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冷漠:“呵呵,你这个人渣!”

  齐琰一脸懵逼,“什么?”

  洛阳下巴微扬,冷冽着带着些许鄙夷:“人渣!”

  齐琰皱眉目光冷如刀,他眸色黑沉如墨,盯着洛阳一分钟后,打开车门跳了出去,一言不发。

  洛阳狠狠拍了下方向盘,骂道:“黑心棉就是黑心棉,指望不上!”

  走出很远的齐琰翻了个白眼,身形微动,很快就出现在街头。

  白家不在风景区或者别墅区,反而在靠近市区郊外的地方,这里有一座佰藤医院,白家就在离佰腾医院不足千米的地方自建的一座别墅,虽然没有市区的繁华和风景区的优美,但盛在环境安静。

  白家主提起毛笔,在宣纸上落下:‘天道酬勤!’

  沈秀丽站在一旁屏住呼吸,直到他写完,才捧着水盆放在一边,浅笑盈盈的上前,“老爷,您这字越来越好了!”

  “恩!”白家主脸上淡淡的,眼中却十分得意,洗完后,直接在沈秀丽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沈秀丽也不在意,只是含笑,一双美眸满是爱慕的望着他。

  白家主恍若未见,神色平淡,甚至触及到她眼角的细纹时,厌恶的皱皱眉头:“白暄回来了吗?”仿佛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还没有他口中的白暄重要。

  “又出去了。”沈秀丽不在意的笑笑,“还是孩子,还在为志愿的事跟我怄气呢!”她正是那天在去见齐琰的女人,不同那天的端庄秀雅,今天的她十分妖艳妩媚。

  “老爷,白暄十八了,您……”

  白家主挥手打断她的话,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十八了啊!”就好像养了许久的猪终于可以吃了一样。

  沈秀丽一愣,刚想说什么就被这个笑容吓得浑身一僵,等她反应过来后,干巴巴的问道:“老爷,您以前说等白暄十八了就把他记入族谱……,白暄下个月就十八了。”

  瞥了她眼,白家主缓缓道:“那就下个月再说。”

  欢喜的沈秀丽没注意到他嘴边恶意的笑。

  每次进来,齐琰看到满屋子所谓的古董玉器都忍不住讽刺的翘翘嘴角,大概只有极度自卑又自傲的人才需要这些东西来撑一撑底气。

  一身黑色绣花旗袍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下楼,看到少年,眼中惊喜,她急忙下楼,“白暄,你回来了啊!”

  齐琰掀起眼皮看了她眼,女人脸上的欣喜不是假,只是可惜太少了。女人啊!他暗暗的哼了一声,往楼上走去,走到二楼拐弯时忽然顿住,“你要出去吗?”

  “是啊,约了人打麻将!”她笑起来,眉眼都是那种碎光,大概是生活顺畅,总能在她脸上找到属于少女娇羞的鲜活。

  齐琰点点头,快步上楼,目光从书房的门划过,他摸了摸手腕,眼中杀气一点点凝聚。

  哐当,门被人推开,白家主抬眸,就见的少年站门口,暗淡的光线落在他脸上,少年精致的眉眼在昏暗下甚至有点诡异。

  “回来了。”白家主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他甚至愿意宠着他,捧着他,纵容他,都是为了不久的将来。

  齐琰哼了哼,一手插兜,一手在身侧随意的随着身体摆动。直到他站在白家主桌前,对方才抬头仔细打量着他。

  这么年轻啊,又鲜又嫩呢!将来都是他的。

  “我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会死?”他态度称得上漫不经心,嘴边甚至挂了一抹嘲弄的笑。

  白家主笑,“你在说什么胡话?!小孩子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