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这副男儿身顿时有些羞涩,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女人的身体真的很软,心思有点浮动,啊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她将来可是要成仙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思绪有些发散,手却熟练的揽上女人的腰。
茜昭仪脸上浮起一朵红云,撒娇的摇着她的胳膊道:“陛下,您好久没去看臣妾了!”
不知道她身上抹了什么吗,香的要命,洛阳有点晕晕乎乎,再这么一摇,更是晕的厉害,听到她这么说,顺嘴问道:“哦,对了,你是谁来着!”不怨她,她最近处理政事,处理的头昏脑涨,就是天仙站她面前也硬不起来……,可是她为什么要硬起来?!!
越想越惊悚,洛阳打个han颤,身上泛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推开依偎在身上的人,呵斥道:“站没个站相,你骨头断了吗!”
“大晚上晃悠的什么!”
“下这么大雨,你还出来晃悠,这是想当落汤鸡!”
“没事就老实待着抄抄佛经,修生养性!”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训斥的茜昭仪都懵了,她呆呆的跪在地上,只觉得那句修身养性好耳熟。突地想起来,皇后娘娘也是这么训斥他们的。
冷风刮过,她醒过来,抬头,皇上已经走远了,就她跪在地上发抖,下雨,她穿的又少,这会冻得直打哆嗦。
“昭仪。”宫女急忙扶她起来,见她脸色难看,吓得低头不敢吭声。
茜昭仪气的浑身发抖,又是羞又是恨,她都这般不要脸了,怎么陛下还是不肯多看她一眼,肯定是皇后说了什么!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听着雨声,她觉得很不舒服,洛阳不喜欢下雨天,她讨厌湿漉漉的感觉,一下雨,感觉身上的衣服都多了几分湿气,转身道:“回去。”
干清宫,洛阳刚回来,坐在那儿喝碗安神茶,就听到小太监来报:“皇上,和宁宫的青姐姐求见。”
和宁宫是太后宫中,太后跟文德帝感情淡漠,出了生养之恩,也没什么母子情谊,于是干脆闭宫礼佛,无事轻易不出来。
但是皇上不进后宫这可是天大的事,不进后宫,皇子从哪里蹦出来?!太后急了,自然要想法子。她觉得可能皇上不喜欢后宫的嫔妃,干脆就挑了宫里最漂亮的一个送过来。
洛阳不知道,只是奇怪,大晚上快睡了,送什么汤,不过做母亲的给儿子送碗汤很正常,她点点头,示意青盖端上来,闻了一下,还挺香的。
“朕知道母后的心意,最近晚风凉,你们服侍母后,不可粗心大意。行了,无事退下!”生硬的说了两句,洛阳霸气的一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第二百三十章朕有后宫(十四)
青儿今年十八,正是姑娘姿色最好的年华,她长着一张瓜子脸,五官秀婉,身上有着温柔如水的气质。
此刻她轻咬着唇瓣,羞涩的偷偷瞄着坐在椅子上姿态懒散的青年,“陛下,太后是让我……来伺候您的!”虽然羞涩不好意思,但声音却意外坚定。
洛阳喝了一口汤,还没领悟过来,下意识的抬头,看到她脸上的羞涩才恍然,顿时觉得愤怒又可笑。
恐怕在后宫这群人眼里,文德帝存在最大的用处就是为了播种吧!至于原主想什么,喜欢什么,前朝有什么大事,通通比不过原主睡女人生孩子!
现在这副身体是她在用,这种愤怒羞恼充斥在她心头,有种被扒光的羞辱愤怒。抬头目光,冰冷如刀,一寸寸从她身上刮过。
青儿一激灵,扑通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哆嗦,眼泪前仆后继的冒出来,她打着哆嗦道:“奴婢,奴婢奉太后旨意……”
“呵,母后不是礼佛吗!怎么还沾这红尘俗世!”洛阳面带讽刺,顾虑到这是太后,原主的老娘,怒火压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青盖,挑几本佛经给太后!”
“佛经可使人心静,望母后喜欢!”
“奴才遵命!”青盖立刻叫人从藏书阁快速的送来几本佛经,招手,两个太监拉着青儿退下。
青儿吓得哭花了脸上的妆容,她虽然长得漂亮,是那种没有攻击性的美,但是身份有限,所用的胭脂香粉用的过多,遇到眼泪,便一下子花了。
宫女是不允许上浓妆,所以青儿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大花脸。青盖退了出来,看到她摇头,这后宫真能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有几个!
原主跟太后感情就不怎么好,洛阳一时间心安,但是浑身的火气却压不住,蹭蹭的往外冒。
“怎么这么热?”她拉了拉衣襟,突然觉得屋子热了起来,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外面哗啦哗啦下着雨,雨声勾的她有些想入翩翩,刚刚姑娘家姣好的身段和青涩的风情,还有她在廊下是遇到茜昭仪那种一瞬间的意动被放大数十倍,令她坐立不安。
“该死!”越发的口干舌燥,洛阳灌了一杯冷茶,瞥到一旁的汤碗,忽然灵光一闪,这碗汤一定有问题!!
靠靠,她竟然栽了!!
这副身体正是生理追求最旺盛的时候,被一碗补汤勾搭的全身燥热,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一种想法,反正这副身体是男人,后宫那些都是他的大小老婆,睡了又能怎样!
原主还没儿子呢,反正是要睡的,那一刻,她恍惚觉得,自己就是记忆里那个人间至尊,等她回过神来,就听到自己说,“叫敬事房……”忍不住打个冷战,面对青盖疑惑的眼神,她抿了抿唇,反复纠结后,终于道:“去皇后那儿!”
“皇上。”青盖热泪盈眶,皇上终于想起还有后宫这个存在了!
用别人的身体睡别人的小老婆,这事想起来就不地道,虽然连续穿越几个世界,但是她内心仍觉得,恪守底线。想到这儿,她替原主悲哀,即使她模仿的再像,都会有所痕迹漏出来,更何况她没有过于掩饰,可没有一个人发现原主不在了,或者他们在乎的不是这个人,而是这个人身上穿的龙袍!
怪不得说,皇上是孤家寡人的。
齐琰早早就洗漱好,屏退所有人,一个人坐在床上练内功,雨声落在耳朵,带着几分不紧不慢的悠闲,吧嗒吧嗒,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肃杀的眉眼软和了一下,心想,不知道谁又气着胖胖了!
“皇上……”外面传来轻微的动静。青年说了什么,很快又安静下来,他盘腿坐在床上眉眼微挑,颇有几分深藏不露。
洛阳挑帘进来,看到嘴角直抽抽,什么深藏不露,我看是老谋深算,不……,老奸巨猾才对。
“你在那儿腹谴我什么呢!”齐琰懒洋洋的靠在一叠被子上,眼睛都不带睁开的。
“哼!”洛阳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水汽爬上床,往他身边一趟,闷声闷气道:“我哪儿敢腹谴你个老妖怪!”
“瞧你这张脸,全写着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