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热泪盈眶,拉着楚夫人的手,哽咽道:“夫人,还是你待我好,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没找错人!!”
楚四皱吧着一张脸,耳朵红彤彤的,害羞、别扭的望着他们:“你们俩就不能回房间在黏糊吗?”
楚夫人捏捏他的脸,眼中含着笑意:“你个小孩子,还知道不好意思啊,那次,你放火,差点烧着屁股怎么没害羞啊!”
“娘!”楚四脸涨得通红,无措的站在那里:“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
“哼,你个毛孩子!”承恩候把他就过来撸了一把,“你小子干的那些事,老子都给你记着呢!”
“老头子放手,放手,不许撸我的头,这是我的头!”楚四脸红脖子粗的把他的手推开。
“哼,你还是我跟你娘生的呢!”又使劲揉了两把才放开他,承恩候心里惆怅,孩子都长大了,不喜欢粘着父母了,做父母难免失落。
“诶,夫人啊,你说我们要不要再生个,孩子还是小时候可爱!”承恩候干脆利落的放弃了他,揽着老婆走远,边走边商量再生一个的好处,末了想起来,生个孩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便道:“叫老大赶紧生个孙子给我们玩!”
“老二赶紧给他找个媳妇,老四就算了!”说到最后,十分嫌弃。
又被嫌弃的楚四抓狂,在后面大叫,“什么叫我就算了,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一直跟着她,楚夫人笑了一下,下午的闷气突然散开,跟那些人计较做什么,不过是些米虫而已。
瞥到夫人脸色轻快,承恩候这才松了口气,大老粗也是很细心的。
……
过了几天,凤仪宫里躺尸的齐琰接到一个消息,一下子坐起来:“什么?”
宫嬷嬷笑容满面,望着对面有些呆涩的女子慈爱的笑道:“殿下,夫人递了牌子求见,想必好长时间不见,惦记着您呢!”瞧,殿下高兴的都有点傻了。
齐琰挤了挤眉,又原封不动的躺下,深深叹了口气,女人的身体就是麻烦!
“殿下,您要不要赐点东西?”宫嬷嬷跟承恩候府的感情很深,府里人际关系简单,不像宫里说话做事都要带三个心眼。
齐琰闭着眼不动,过了一会,叹气道:“去御膳房,备几道点心,我记得父……亲喜欢那道烤羊腿,母亲喜欢那道莲花卷……”他按照记忆里皇后对家人的了解,点了几道送回去。
“殿下,药来了。”兰乔端着药碗过来,小心的放到齐琰手边,“殿下,药好了,快趁热喝吧。”
呼!齐琰吐出一口气,端起碗一饮而尽。就这么一动,他整个人都感觉不好,立刻躺下,有没有什么方法不让他受这种折磨?
“娘娘,德妃来了。”宫人来报。
齐琰睁开眼,眼中十分厌烦,记忆里,德妃总是没事就过来,偏偏总是三句两句不离皇上。
“叫她进来。”
“娘娘金安!”德妃今年二十一,比皇帝还大一岁,她一贯的风格沉稳安静,穿着一件深绿色的宫装配着她白皙的肤色,倒是多了几分少女感,她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娘娘,臣妾来给您请安!”
“哦,你怎么来了?”齐琰提不起精神,懒洋洋的坐起来,素着一脸,惨白惨白,具有攻击性的一张脸,美艳中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娘娘这是怎么了?”德妃长相是那种宜室宜家型,清秀怡人,笑起来十分有亲和力。
宫嬷嬷对于嫔妃的讨好习以为常,态度冷淡的道:“女儿家的事情,德妃想必也经历过。”
德妃低头笑了一下,从身后宫女的手中接过一张绣图,谦卑道:“臣妾绣了一张绣图献给娘娘!”
“恩。”齐琰瞅了眼,是一副牡丹绣图,意兴阑珊的点头,“辛苦了!”
“不辛苦,给娘娘绣图是臣妾的荣幸!”德妃坐在那里,神情十分安逸,并没有因为凤仪宫众人的冷淡而难堪不满。
“娘娘,陛下今年的寿诞会大办吗?”德妃坐在那里,笑容虽浅却十分幸福,“陛下又多了一岁旦,如今陛下瞧着十分沉稳,臣妾望着这样的陛下,总是觉得十分自豪。”
齐琰半敛着眼,耳边女人温柔的声音絮絮叨叨的响着,他忍不住沉思,德妃到底在干什么?
德妃坐了一会,见皇后脸上的疲惫,才施施然的告退。
绿水皱着眉头,困惑不解的望德妃的背影:“殿下,德妃到底是来干吗?”德妃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拜见皇后,带着自己做的东西,或者绣的图,说是投诚,可她的态度并没有多么谦卑,说是正常的宫妃拜见,可这拜见的未免太有规律了,就好像在完成一项任务一样。
第二百二十七章朕有后宫(十一)
“管她呢!”不外是拿着皇后刷名声呗!或者还有其他的算盘,但齐琰并不在乎,再多的算计不过都是为了一个宠字,而宠字则要落在胖胖身上,以他之见,洛胖胖现在闻女色变差不多。
入夜时分。
洛阳好不容易看完今天的奏折,洗洗准备睡了,就见青盖欲言又止的望着她,忍不住咳嗦几声,装作不经意间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青盖明显想说什么,随即又咽了回去,目光闪烁了一下,轻声道:“陛下,要翻牌子吗?”
洛阳瞥了眼,脸色淡淡的,径自躺下。她觉得是不是自己最近装的露馅了。“说吧,谁又来收买你了?”
“陛下”青盖公公脸色发苦:“是太后,太后娘娘把小人叫过去,特意问陛下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然,为什么,连着两个月都不进后宫呢!
呵呵,她只是变扭而已,她一个女的用男的身体去睡个女的,怎么就那么变扭呢!
“太后娘娘还召见了姜太医。”姜太医是太医院的院首,只负责给太后皇上皇后诊脉。
洛阳现在已经习惯,一句话要拐着弯听,这话的意思是,太后怀疑原主有不能说的毛病?
想想也是,原主今年二十了,至今无子,可不着急。奇怪,一想到孩子,一股遗憾可惜的情绪出现在心头,她仔细一回想,后宫曾经有人怀孕,但是没能生下来,这也就是原主能生。
但生不下来,估计恐怕原主的精子质量不行吧。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迷迷糊糊中,脑子里划过什么,她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皇子都是娇生惯养的,按时请平安脉,像子嗣艰难这种毛病怎么可能还会被列为继承人,即使他是嫡子!
有人捣鬼!!她慢慢躺下,瞪大眼睛盯着床幔后面,把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反复掂量了一遍。
原主怎么会死,就那点春药就能要了他的命吗?这里面是不是有其他人的手笔?
一时间,她看这深宫,人人都像披着一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