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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枪,也会有走火的时候?”
她的眉梢冷冷一凛,话音刚落,一双森寒的眸子直直地射向法官,手上动作完全不停顿。
“咻——”
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淡淡的火花,在肉眼看不到轨迹的情况下,就直接掠过法官发际线,射中他背后的墙壁上。
“砰——”
这把银色小巧的手枪,是她常用的手枪,射程和威力都不小,这速度自然也不慢,饶是堪堪掠过法官的发际线,也是直接烧着了法官的头发,带起一阵阵灰色、有股焦味的烟。
法官整个人呆滞在原地,浑身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自己处于昏迷之中,什么都不知道了,耳边也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其他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惊呆了,哪怕华紫菀拿出手枪的那一刻,他们都不会想到她真的会开枪。
只是觉得她是想拿手枪,吓唬一下法官,从而放了他们。
可谁知,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抬手就给了法官一枪!
哪怕他们知道法官没有死,也没有射中法官的心脏,他们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冷,冷的浑身直哆嗦。
祖知煊看着从法官发际线掠过的一枪,仿佛自己又处于整体考核那天,被华紫菀拿着枪指着,每说一个部位,就射中他身体上的一个部位,分毫不差。
那种死亡仿佛近在眼前的感觉,那种与死亡几乎没有距离的感觉,他好像再一次地感受到了。
那么冷,那么让人心悸……
他剧烈地呼吸着,仿佛喘不过来气一般,渴求着氧气,渴求着一切。
华紫菀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祖知煊,哪怕她对法官动手,她也不会忘记是谁将他们告上军事法院的。
手指微微一转,小巧的手枪,仿佛像一个灵物一般,在她的手中灵活地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帅气、耀眼,那银色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
“咔——”
手枪迅速地稳定在她的掌心之中,轻轻扣下保险丝。
这一次,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指向祖知煊。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啊!要知道,我一般从不对同一个人动手两次,除了我那些死对头,你倒是个特例。”她眉梢间挑起一抹邪佞,唇角挂着一抹说不出的情绪,似笑非笑,让人一眼就不寒而栗。
祖知煊身子猛然一抖,心底逐渐升起一抹屈辱感。
第一次在她的枪下也就罢了,第二次却仍然逃不开她的枪下!
他从小到大,一向看不起女人,倒是这几次,都在女人的身上栽了,尤其是这个华紫菀,强的简直不是个女人,让他心中不喜,当然也恨极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的屈辱感已经战胜了恐惧。
在这里,是军事法庭,这个华紫菀,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里杀了他,也就是说,他根本不会有性命之忧。
那么既然如此,他又何需要怕她!
“华紫菀!你可不要忘了,这里是军事法庭,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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