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可能也觉察出了我的反应不对,“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他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慌乱,慌忙起身,我顿时感觉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
“沈情,你……生理期不是已经过了吗?”我听见秦深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心里立刻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这个月没来。”难得他还记得我的生理期,是想要孩子又不想浪费体力吧。
“沈情,好多血!怎么办?怎么办?”秦深的声音越发颤抖,我从未想过这个沉稳睿智的男人也会如此慌乱。
“送我……去医院。”我想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我的吧。
“情儿,你怎么了?”是白墨的声音。一定是刚才秦深的声音太大,把他给吵醒了。白墨大力摇晃着门栓,却怎么也打不开,我想应该是秦深进我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把里间的门给锁了。
“墨哥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睡觉,我明天就会回来了。
”我忍着疼,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他!”秦深森冷的声音砸在我头上,他一把抱起我,冲出了别墅。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秦深就坐在我的床边。清晨的阳光从窗口飘进来,倾洒在他身上,将他精致的眉眼照的越发魅惑,即使带着一夜的倦容也丝毫不显狼狈。
“你怀孕了,刚刚两周,幸好孩子没事。”这是我醒来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原来他只是在意孩子。
“不一定是你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他如此在意孩子的嫉妒,我竟鬼使神差地冒出这么一句。
“沈情,你特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果然,秦深被我的这句话,激得爆怒。
我紧咬着唇没有说话,算算日子,应该就发生在我和韩建生喝酒的前后几天,而那晚……我真的不记得是谁。
“看来我早就应该把你关进我的别墅!我还是动作太慢了。”男人俊俏的眉眼中不仅
仅是愤怒,还隐藏了一抹心伤。
“告诉我是谁的?……是白墨的?……还是其他什么人?”接连三个问句,被秦深说的断断续续,森冷阴凉的语气冻得人心寒。
“我不知道。”我回答的毫无底气,说出的四个字连自己都觉得羞耻。
秦深狠狠地捏起我的下巴,紧盯着我的眼神仿佛千万把利刃,能将我千万遍地凌迟。
他就这样与我对视了整整一分钟,最后从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中蹦出两个字,“真脏!”
我别过头,不敢看他。
他甩开我的下巴,摔门而去。
中午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接我出院,她说她姓陈,我可以叫她陈姨。以后就由她负责照顾我的日常起居。
出院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有些先兆流产的症状,不过问题不大,但要注意休息,记得定期产检。陈姨将医生所说的注意事项,很认真的一一记下,她的模样很慈祥,有点像我已经死去了很久的妈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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