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让我不能自拨的爱上你。你把我的心填的满满,没有一丝空隙。我心里已经容不下彩蝶,没有能力分一点情感给她。”
倘苦说我对她还有感情,那也只是于心不忍。”
墨喆钰的答案是意料之中,我没有生气,更没有吃醋。他们十九年的感情,哉是说消失就能消失的去。我知道墨喆钰不是薄情之人,他们之间曾经的美好或痛苦哉是轻易消散的。
对董彩蝶,我更多的不恨。是女人对女人的同情,无奈,还有一丝丝的歉意。
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也许她和墨喆钰还能破镜重圆,这个风一样的男子还是她的,也许她、墨喆钰和甜儿又成为一家人。
正如墨喆钰所说,没有那么多如果,没有那么多也许。当下所拥有的,才是真实的,是我们应该好好珍惜的。
墨喆钰爱我,是我的男人,对我来说这已经足以。
阳光暖暖的洒落在山间、树林、草丛和小溪,也柔柔的照在我身上。不想让自己再去想些什么,只想活在当下,珍惜眼前这个男人。
倚在墨喆钰怀里,我昏昏睡去。醒来时,已在自家门前。管家领领墨维和墨骁,小娟抱着小悠然在大门口等着我们。
看到甜儿和我们平安归来,管家和小娟高兴的不得了。
墨喆钰让大家洗漱就餐,然后各自回房休息。子潜抱着悠然,牵着小娟手,也回幽竹苑去了。
墨维和墨骁看到甜儿,就象两只小跟屁虫,一步不离的跟在甜儿后面。“姐姐,姐姐”叫个不停。
看俩个小东西拍马屁,讨好自家姐姐的模样,让人烦都烦死了。我要是甜儿,就一人一拍掌,把他们拍一边凉快去。
脖子上的伤真的无大碍,仅仅割破皮肉而已,况且已经用了金创药止住血。墨喆钰坚持让人请胡大夫过来诊治,我也拿他没辙。
我让胡大夫先给甜儿看了看。
“甜儿小姐身体无恙,只是受了惊吓。老夫开些压惊安神的药,煎熬后给她服下,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胡大夫开了药方,交给管家去抓药。
照顾甜甜儿姐妹的张妈三人均已遇害,墨喆钰另外安排了两个侍女和几名侍卫去乐竹苑。
“甜儿,带着弟弟回去歇息。”
墨喆钰话声刚落,三个小家伙就“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她们的心思我懂。
“老公,她们都受惊不小,要不……”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们家的“暴君”给硬生生堵回去。
“不行,你现在有伤,需要静养,她们想都别想留在这里,立刻回自己的地方待着去。”
墨喆钰把脸往下一拉,巴掌往上一扬,再看这三个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转眼不见踪影。
我看着自己家的“暴君”无奈的摇摇头,胡大夫捋着花白的胡须在一旁笑地乐呵呵。
胡大夫仔细检查过我脖子上的伤口,对墨喆钰说:“庄主无需担心,伤口并不深,结疤脱落后,一日三次,外敷凝脂露七天,疤痕自然消失。”
胡大夫从药箱里取出一精致的小瓷瓶,递给墨喆钰。
“夫人,请把右手伸出,老夫给你把把脉。”
我困的不
行了,光打哈欠。我巴不得胡大夫快些回去,偏偏他诊断的还十分仔细,我又不好意思直说:俺困了,要觉觉,你老人家请回吧。
把右手伸到把脉枕上,上下眼皮在不停的打架。
“恭喜庄主,恭喜夫人。”
胡大夫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不少,我正在点头打瞌睡,吓了一跳。努力睁开眼,看了一下,头又低下去。
刚虎口脱险,哪有什么喜事?发大财了?不知道这个老家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胡大夫,喜从何来?”墨喆钰也有些不解。
看我坐在那里准备和周公聊天的架势,胡大夫转向面向墨喆钰。看着墨喆钰,捋着胡须,没等说话先笑。
笑地墨喆钰太二和尚摸不着脑,有些不明所以,也下意识的冲着胡大夫笑笑。
“庄主,天大的喜事啊!”
这个老人家还在卖关子,墨喆钰更糊涂了。
“胡大夫,请明讲喜从何来?”
这不罢明的吊别人胃口嘛,墨喆钰耐性再好,也不由得让胡大夫把好奇心挑起来。
胡大夫一乐,说道:“庄主,夫人已经有一个半月的身孕,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喜事?”
本来我快迷糊着了,一听“身孕”二字,立马清醒过来。
“这是真的?”墨喆钰一把抓住胡大夫的手,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墨喆钰的反应象个初次当爹的毛头小子,激动加冲动,胡大夫不禁心情大好。
“难道庄主还信不过老夫的医术不成?”
“信得过,信得过。这次怀了几个?”墨喆钰心里乐开了花。
KAO!当我是母猪啊!什么叫怀了几个?我能一次一窝一窝的生啊!我心里这个郁闷啊!
“呵呵”胡大夫笑地象的老玩童。
“这个嘛,日子还浅,通过脉象还无法判定。需等到三个月以后。夫人好好休息,老检告辞了。”
胡大夫转身离开,墨喆钰随后跟了出去。
“胡大夫,冰儿怀孕期间,我们能否**?”
墨喆钰尽量压低声音,很可惜啊,我还是听见了。
“脉象平稳,**无碍,只是不要过于激烈,安全为上。”胡大夫笑着走了。
我在屋内,听到墨喆钰问这种问题,脸上也感到火辣辣的。真是匹种马,时时刻刻不忘记这种事情。
返回屋内,墨喆钰看着我不说话,就会傻笑。
“又不是头一次当爹,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我对墨喆钰的反应直接是不能理解,不可理喻,奔三的人了,老婆怀个孕还激动成这样,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了。
“当然激动,你又没做过爸爸,怎么能理解当爸爸的心情?”
墨喆钰一句话差点气的我吐血。我想当爸爸,这事我说了能算嘛,我又没有这种功能。
“我当爸爸,你负责生孩子啊?”
“嘿嘿,咱俩谁生都一样,咱俩谁和谁啊?”
墨喆钰脸皮真是越来越厚。
墨喆钰把我从椅子上抱起来,象放个瓷娃娃一样轻轻的放在床上。给我脱去靴袜,换上睡衣,盖好被子。
坦白说,墨喆钰为我做的一切,都让我暖
暖的感动。此生得此老公,妇复何求啊?
墨喆钰上床,把我搂在怀里。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听着他的心跳,很快进入梦乡。
看着方小冰熟悉的脸庞,墨喆钰心潮澎湃。为了自己,她不惜以身试药,将生死置之肚外。为救甜儿,她某为人质,危机时刻舍生忘死。为了自己,她与父母姐妹分离,留在太阳山。
墨喆钰将手轻轻放在方小冰还未隆起的肚子上,抚摸着,这里又孕育一个新的生命。他要好好守护这个女人,守护他们的孩子,守护他们的家。
事事如白云苍狗,变化无常。人生在世,往往事与愿违。
张柏汉一看大事不好,趁众人把注意力全集中在董彩虹和方小冰身上之时,拉起董彩蝶,从窗户逃走。
这里原是红柳瓷窑工人们的休息室,窗户并不高,董彩蝶很容易的逃脱。
张柏汉拖着董彩蝶一路向南方丛林跑去。董彩蝶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罪。跑地气喘吁吁,汗流颊背,上气不接下气。
“柏汉,不行,我跑不动了。”董彩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二小姐,咱不能停下,要是让他们追上,哪还有我们的活路?只要我们进走前面的老林之中,任谁也找不到我们。”
张柏汉蹲在董彩蝶身边劝道。
董彩蝶摇摇头,面露痛苦之色,指了指自己的脚。
“我真的跑不动了,脚疼的厉害。”
张柏汉脱下董彩蝶的靴子一看,可不是吗?脚底起了好几个水泡。
董彩蝶的脚很小,白白的、嫩嫩的,五个小巧的脚头并在一起,指甲染成了粉红色,甚是好看。
握着董彩蝶的脚,张柏汉不由得心神荡漾,色胆骤起,想入非非。
“二小姐,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张柏汉在一天,我就不会扔下你不管,来,我背你走。”
张柏汉弯下腰,把董彩蝶背在身上,向老林方向奔去。
“二小姐,老林深处有间小木屋,是我父亲在世时,当年打猎的憩息之所。我们可以暂时去那里躲避一时,等风声过了,我们再看情况而定。”
张柏汉边走边说。
董彩蝶全身毫无气力,象只落水狗一样趴在张柏汉肩头。
“全凭你安排吧,我们现在有家不能回,都是方小冰这个贱女人害地。”
都这个时候了,董彩蝶还不忘把对方小冰的恨时刻挂在嘴边。
走了一个多时辰,没见后面人追兵,两个人长长出了口气,放轻松了一些。张柏汉也累的不轻,变跑为走。折腾了一个晚上,又背着一个大活人跑出十几里路,不累才怪。
这片丛林位于太阳山的最南面,里面常年有野兽出没,除了猎人,很少有人进入。年轻人都垦地拓荒,忙于种植,打猎的人也越来越少。这两年,几乎没有人再进入过丛林。
木屋不大,也不算小,差不多有两间房子的空间大小。里面各处,积落的灰尘足有一指多厚。
进入木屋之内,空气中充斥着灰尘和一股腐烂的味道。
董彩蝶用左手挥去落在身上的灰尘,用右手捂住鼻子,露出一副极度厌恶的表情。
看到董彩蝶的样子,张柏汉已然猜出她的想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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