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德大不咧咧地问小秋,“你是想我把你打晕了扛到楼上,还是自己上去?如果你觉得自己走上去违背了你的原则,那我抱你上去?”
小秋简直要疯掉了,“你打晕我吧!”
“不,我选择抱你上去。”
“不要,我自己上去!”小秋闪开赵有德伸出的手,无奈地向楼上走去。
在卧室里,赵有德继续问,“那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让我真的跟**一样把你的衣服撕烂,然后再绑上你的手脚?”
小秋无助地靠在墙上,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完全没有能力抗衡,无力地虚脱感遍布全身,小秋忍不住流下眼泪。
“怎么哭了?我还没开始**呢!”赵有德继续调侃的语气。
小秋慢慢沿着墙壁滑下,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起来。怎么办!怎么办!一点办法都没有!
赵有德叹了口气,拉起小秋揽入怀中,“小秋,别跟自己过不去了!别那么较真,这年头,大概只有你一个这么较真的人了。我都安排好了,不会影响你现在的生活。晚上我会送你回去,周立丰今晚肯定不会回家,我这会先给你擦点药,我这药特高级,明天身上的伤就会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晚上他回来,要是看见你身上的伤,你就说跟人打架什么的随便应付应付就过去了。我也不会特别频繁地找你,每次我都给你安排好,怎么样?好好做我的小情人,嗯?”
小秋依然摇头,“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赵有德皱皱眉说,“你不这样做那就是逼我用更非常的手段了,那可能你跟周立丰的关系都保不住了。反正我绝不放你,你自己考虑清楚。”说完去拿药了。
赵有德再进卧室,看见小秋已经止住哭泣,靠墙低头站着。赵有德尽量用最温和地语气唤他,“小秋,你趴到床上,我给你擦药。”说着伸手拉他,小秋没有挣扎,顺从地趴在床上,赵有德帮着他脱去上衣,轻轻地在伤痕上涂抹着药膏。唉,真的下手太重了,赵有德一边涂一边有些后悔。涂完之后,赵有德让小秋趴着别动,让药膏渗一渗,自己到楼下用微波炉热了一杯牛奶。“喝点热牛奶吧,饿不?我叫人送餐来?我也没吃。”
小秋摇摇头,“不想吃,吃不下。”
赵有德知道小秋还在过心理关,没心思吃东西,也不多劝。
每次都是这样,赵有德就像大瀑布一样,开始狂暴汹涌,最后渐渐平和宽广。这种极大的落差,反而成为他特有的魅力,尽管小秋不肯承认,但到最后,总是被赵有德收降。
“感觉好点没?不那么疼了吧?”赵有德关切地问。小秋不睬他。
“我这药不但活血生肌,还有麻醉镇痛效果,应该不疼了。”赵有德便自己做答。赵有德轻轻把小秋身体扳了一下,顾及背上的伤,让他侧躺着,自己偏了脸去看小秋的表情,小秋立刻将脸埋进枕头里。赵有德脱了衣服******g,小心地搂着小秋的腰,不触碰到被打的地方,然后开始轻柔地吻着小秋。他并不着急,就是温柔缓和地吻着,全不像往日风格,直到感觉小秋的身体不再僵硬,才开始缓缓动作,同样也是非常温柔。
今天就给你软硬兼施钢柔并济,让你又怕又爱无法抵抗也无法舍弃。老赵若是把你这么个小孩搞不定,白活了四十多年!
赵有德不象往日只凭着自己的痛快行事,而是仔细感受小秋的反应,恰到好处地配合小秋变换着轻重缓急。小秋无法抗拒这种完全围绕着自己为中心的**,意志逐渐瓦解,最终再次沦入**的狂潮。
赵有德去洗澡了,小秋将脸埋在枕头中,无法言表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还在体内一波一波地蔓延。小秋对自己彻底绝望了,下了两个月的决心,在赵有德面前不堪一击。
“小秋,你也去洗澡,刚才这一运动,药都渗到皮肤里,效果更好啦。等会我再给你擦点药,明天就看不出来了。”小秋不敢看赵有德,侧着脸低着头从他身边经过,进了卫生间。
赵有德得意地笑了,我舍了自己痛快,才让你这么疯魔,待会,是不是也该让我痛快痛快了。
到晚上十点,两人都觉得饥肠辘辘,赵有德决定放小秋回家,路上顺便一起吃个夜霄。
小秋抓起自己的衬衣,沾了不少血痕,便狠狠地对赵有德翻着白眼。赵有德厚着脸皮陪笑,“我保证以后下手再不这么重了!”
“还有以后…”小秋崩溃。
“你不惹我生气不就没以后了?你乖乖的我心疼都来不及呢!”
小秋无语,跟这个不讲理的人说这些有什么用。天啊,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个主啊!
赵有德去小秋的衣柜找了一件长袖T恤,薄厚正好这个时节穿。“穿这个吧,上次给你买那么多,你又不穿,太浪费了,浪费就是犯罪,知道么。”
“你就是个罪犯,还跟别人说什么犯罪!”小秋嘟囔着。
“我是罪犯?我可没坐过牢!”赵有德心情极佳,和小秋斗嘴玩。小秋听了这句话脸色立刻变了。
赵有德赶紧抱住他,“我错了我错了!”
小秋不理他,气鼓鼓地拿起衣服看了一眼,又扔回去。“把你的破衣服拿走,我穿不成!”
“怎么不能穿,尺码不合适?不可能啊!”
“这牌子我怎么穿,立
丰哥肯定会问,别人也会奇怪。”
赵有德拿起衣服看了一眼,范思哲。“你就说买的仿版的不就行了,大街上满是仿版的,一百多一件,有多少人真正穿过范思哲,只认得这牌子罢了。”
小秋想了想,又说,“那也不行,我的衣服都是立丰哥给我买,我突然买件衣服,太奇怪了。”
赵有德笑了,“你这是典型的心虚,你自己瞎逛街,看见这件衣服挺喜欢,又不贵,买了就买了,有什么了不起。成年人要学会适当的说谎,懂么?”
吃完夜宵,赵有德将小秋送到小区门外,再次警告,“我的电话必须接啊!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知道了。”小秋不耐烦地说,“你别老给我打啊,我不方便接的时候就不接了。”
“我给你打的时候你一定会方便的。”赵有德不给他找借口的机会。
回家后,周立丰果然还没回来。小秋倦倦地很快进入熟睡。
周立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第二天早上醒来,摸了摸身边光洁的身体,唤了一声小秋,小秋转过身来,周立丰呆住了,不是小秋,是小周!
“我…我怎么在你这儿?”周立丰懵了。
小周皱起眉,“你什么意思?你昨天喝多了让人家把你送到我这里的。我还说你真是疼小秋啊,喝多了就让我伺候你!”
“我让人送我到你这儿?”周立丰糊涂着。
“你不告诉人家,谁会知道把你往这里送,送也该送你家。”
周立丰心想醉了之后第一个想到的竟然还是小周!好几年的习惯,还一时改不了呢。
“哥,酒后吐真言。你心里还是有我啊!”小周挺开心,昨晚周立丰醉醺醺地喊着小周还是小秋,他听不清楚,也懒得弄清楚,反正不管怎样,哥喝醉了以后,想到的是他。
周立丰看着小周明媚的笑容,突然有些恍惚,小周笑嘻嘻地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奉上漫长而激烈的晨吻。
中午周立丰给小秋打电话,解释说昨晚喝完酒以后又被拉着陪打牌,说今天一下班就回来。小秋嗫嗫地说知道了,让他中午抓紧时间小寐一会。身上被打的痕迹依然有浅红的印子,小秋发愁晚上周立丰问起来做何解释,难道真说跟同学打架?他跟同学打架?立丰哥不会信吧。
下午下课后小秋没心思打球,也不坐公车,慢慢地走着,思索着怎么解释身上的伤痕。这个混蛋老赵,干吗把人打的这么狠!小秋想起来昨晚心里又羞又恨。走过一家浴足城,看到拉了红横幅的广告,48元赠送刮痧踩背,小秋心里一动,刮痧?不错,如果晚上立丰哥问,就说刮痧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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