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中毒

  “你是医师?”田峯问道。

  “现在不是关心我是不是医师的时候。”杨辰望向田峯,沉声说道:“你中毒了,中毒时间在一年前左右。”

  “是一种慢性毒,初期你感觉不到,中期就是你身上现在的征兆,体现在房事不给力,但你那方面的欲望却会逐日变得强烈,最后你会米青尽而亡。”

  “你现在应该是向晚期迈进了。”

  听完杨辰的话,田峯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想到自己会以那种方式结束掉自己的生命,他浑身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恶寒,怪不得这段时间,自己那方面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原来不是自己的定力变差了,而是自己中的慢性毒在向晚期迈进了。

  “如何解毒?”田峯望向杨辰,这一刻,他只觉得杨辰高深莫测,原本他只以为杨辰武道天赋卓绝,如今看来,这个少年还是一个医术超凡的医师。

  要知道,这一年来,他也曾经受过伤,因而找过医师治疗过,那些为他看过病的医师中,不乏颇有盛名的大医师,但那些大医师却从来没有跟他提及过他中毒了。

  如此看来,这个少年的医术比那些大医师还要精湛很多了。

  他虽不是一名医师,但也知道医道上有四个境界,分别是望闻问切,最高的境界就是望,只看一眼,就能看出病者的病情,这乃是医道的最高境界。

  眼前,杨辰似乎就达到了这个境界,这可就有些可怕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杨辰对他所中之毒恰好熟悉,这就要另当别论了。

  “你中的毒,名为沦欲散,我能解。”杨辰说道,他有些诧异,沦欲散让中毒者米青尽而亡,这种死法能让人身败名裂,万年前,就被列为禁药了,竟然还有人在使用这种禁药。

  不过,田峯却不认识什么沦欲散,听到杨辰能解毒,他连忙急迫道:“请为我解毒。”

  “解药配制要些时间,而且还需要一些药材,所需药材中不乏珍品药材。”杨辰淡淡的看了一眼田峯,话锋一转道:“而且,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带我去见见我元珊?”

  “对对,瞧我这脑子,我这就带你去将你元珊接出来,你放心,你元珊一根寒毛都不会少的。”田峯再面对杨辰时,态度已然变了,变得恭敬和敬畏,没办法啊,谁让杨辰能解他中的毒啊,而且他发现和杨辰接触越深,越能发现后者的高深莫测。

  同时他也知道为什么杨辰称蔡蝶秋有问题了,想到自己中毒的时间和蔡蝶秋出现在他家少爷身边的时间吻合,他立马在心中断定,他所中之毒,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蔡蝶秋下的,而且那少女很有城府,没有给他下剧毒的药,因为如果下剧毒让他立刻毙命的话,他家少爷陶选明肯定会有所怀疑的。

  所以下这种慢性毒药无疑是最合适的了,一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二来还不会引起他家少爷的怀疑。

  在去关押元珊地点的路上,田峯面带讨好之意的对着身边的杨辰说道:“辰少,配制解药需要什么药材,烦请待会你列个清单给我,我私人收藏库中各种奇珍异草都有,你需要的药材,里面应该都能找到,而且里面有我收藏的不少珍品,等下你可以任意挑选两件看上眼的带走。”

  任谁知道自己中了毒,都必然急啊,他田峯当然也不会例外,这个杨辰只说他能配制解药,但却没有说收集药材需要多少时间,药材收集好了,正式调配解药又需要多少时间,杨辰不急,可他急啊,中毒的可是他啊,所以为了讨好杨辰,让杨辰对炼制解药这件事多上点心,他直接将先前允诺让杨辰带走一件珍品变为带走两件。

  “等下,去你私人收藏库看看吧,有需要的药材我会直接带走,没有的,我再列份清单给你。”杨辰如此说道。

  闻言,田峯面庞一抽,他感觉他要被狠宰一顿了,配制沦欲散需要哪些药材,他是一点都不知道,这还不是全凭杨辰一张嘴说啊,过会到了他的私人收藏库,杨辰拿任何药材,他都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而不能质疑什么。

  失算了啊,刚才他应该直接一口价买解药的,可是他又担心杨辰收集药材时会浪费太多的时间,万一耽误了解药的炼制进度,他的小命怕是不保啊。

  算了,还是自己的命重要,其他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算不得什么,田峯在心中自我安慰。

  “一切听凭辰少吩咐。”田峯陪着笑脸说道。

  ……

  彼时,距离杨辰和田峯没有多少路的一间密室内,一名头套黑布袋的少女正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在被绑少女的前方,有着两张椅子,苏玉和聂蕊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两位夫人,就是此人给田老大带了绿帽子了吗?”元海志父子打量了一眼绑在十字架上的女子,回头望向苏玉、聂蕊问道。

  呜,呜,嗯……

  元海志声音刚落,突然他发现十字架上的女子在剧烈的挣扎着,嘴里面还发出呜呜不清的声音,他知道这名女子的口中定然是被塞了布条,所以才说不出话来。

  “是的,就是这个贱人,志哥,你打算怎么折磨她啊。”聂蕊笑着问道。

  “先抽她个五十大鞭。”元海志看到了密室内有一个鞭子,想都没想的张口说道。

  “抽完鞭子之后,再在伤口上撒上一层盐。”一旁的元昌永补充道。

  呜,呜,嗯……

  听到自己的兄长和父亲要这么对她,此刻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元珊,只感觉到心中一片冰凉,虽然元昌永父子多半不知道他们要折磨的人是她,但他们的心肠竟然如此歹毒,这一刻,她为有过这样的父亲和兄长而感到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