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少发花痴,那是我男朋友!”苏步晴含笑娇嗔一声,舒服的抱着韩诚手臂,然后温柔的向韩诚道:“你还没有吃饭吧?吃什么?我陪你去拿!”
“什么都行!”韩诚示威似的看了严浩学一眼,然后与苏步晴一道拿吃的,严浩学望着两人的背影,嘴角顿时露出一抹笑意。
似玩味,似不屑。
“严少,这下吃瘪了吧?”安妮凑上前来,似笑非笑的望着严浩学,“人家是男女朋友呢!”
“那又怎么样?”严浩学轻呷一口红酒,冷冷一笑,“我想得到的,有逃的掉的吗?”
严浩学的眼神,在韩诚如小山般的餐盘上掠过,顿时露出几分轻蔑之意,“安妮,你不是喜欢韩诚吗?打个赌,我和苏步晴,你和韩诚,一周,以上床为赌注,没有得手的十万美元!”
“十万美元?”安妮大笑,风情万种,“虽然我对韩诚没有兴趣,但是看在你想输钱的份上,我很乐意陪你玩一把……”
韩诚确实有些饿了,所以拿食物的时候,也就没有顾忌许多,丝毫没有想到,在宴会厅的另一端,他已经被视为乡巴佬一般的人物,更不会想到,他与苏步晴已经成为游戏中的赌注。
韩诚吃饭的时候,苏步晴抓住时机,向韩诚解释了自己跟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
张雅琳、安妮都是她的大学同学,今晚的宴会,是她们两做东,介绍华英集团的总经理严浩学给她认识,寻找商业上的合作。
韩诚静静的听得,他听得出苏步晴对事业成功的渴望,韩诚喜欢苏步晴的这种追求,至于苏步晴能达到什么程度,韩诚倒不感兴趣,他不缺钱,也不需要钱。
只是,当苏步晴提到华英集团的合作时,韩诚平静的面容之下,心中却多了一丝波澜,他太清楚那些富豪追求女人的手段,生意,不过是一个诱饵,为了满足心中欲望的诱惑,或许,对于很多女人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诱饵,双方各取所需,互不亏欠。
但是,苏步晴不是这样的女人。
不过,韩诚并不打算提醒苏步晴,那对苏步晴打击太大,韩诚只能防微杜渐。
韩诚风卷残云一般,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恰好舞会开始,严浩学和安妮走了过来,请苏步晴与韩诚跳舞。
在韩诚面前,苏步晴有些不情愿,但想到与华英集团的合作,又不好驳严浩学的面子,只得征询的看着韩诚,严浩学笑道:“韩先生不会让我和安妮难堪吧?”
韩诚微一耸肩,做个无所谓的动作,苏步晴与严浩学步入舞池,安妮娇笑:“我呢?”
纤腰、大胸,身材高挑,面容精致,安妮无论从何种角度而言,都称的上惹火的尤物,尤其是此刻,俏目含春,似火的眼神中,透着丝丝渴望、诱惑。
可惜的是,韩诚对这种诱惑免疫力极强,“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跳舞!”
韩诚的拒绝,令安妮花容一变,但旋即格格娇笑起来,“韩先生不会是不会跳吧?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谢谢,我可不想把你踩的走不了路!”
韩诚依然谢绝,安妮也不勉强,而是与韩诚并肩望着舞池中的苏步晴与严浩学,“韩先生,你喜欢步晴吧,不过也难怪,步晴这么迷人,从我认识她以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追求者不计其数!”
韩诚闻言,侧目望着安妮,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是吗?”
韩诚淡定的从容,落在安妮眼中,多了一丝神秘的感觉,这个男人,有着与年纪不相衬的自信,安妮接近韩诚,不计身份的挑逗韩诚,本来是因为与严浩学的赌注,此时却又多了一份好奇。
得不到的,永远是珍贵的。
舞池中,苏步晴与严浩学也在注视韩诚与安妮,严浩学笑道:“苏总,看来韩诚对你情有独钟啊!”
苏步晴嫣然一笑,“他是我男朋友!”
严浩学呵呵一笑,“我前几天看到他跟一个外国美女共进晚餐,苏总裙下之臣无数,像这样的花心大萝卜,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苏步晴不置可否,她知道这几天韩诚跟丹妮在一起,但韩诚的女人多着呢,此时不愿向严浩学多费口舌,也无解释之必要,所以话锋一转,“严总,我们的合作,你考虑的怎么样?”
“我否决了!”
“为什么?”
苏步晴的紧张,严浩学看在眼里,顿时哑然失笑,“你急什么?我让下面调查去,苏总的公司虽然出道晚,但是业绩一流,所以,我打算签一份长期合约,三个月太短了!”
“真的?”苏步晴大喜,“那太感谢严总了,什么时候签约?”
“苏总也太急了吧?有我在,苏总还怕生意黄了?我可是等着苏总请我吃饭呢!”
“一定!”
苏步晴一口答应。
严浩学面上微笑,心中却不乏得意,追女人犹如捕猎,须得计划周密、步步为营,严浩学经验丰富,百试不爽,自然不以为会在苏步晴身上失败。
严浩学从来就不缺女人,但是像苏步晴这样明媚动人、风韵绝佳,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纯情少妇,对严浩学有着无穷的吸引力,何况他接近苏步晴还另有目的,肯定要志在必得。
至于韩诚,严浩学想起韩诚跟丹妮在一起那一幕,心中不由得的冷笑,女人都是喜欢吃醋的,他绝对有机会离间。
一曲终了,两人回到韩诚与安妮身旁,安妮要上洗手间,苏步晴陪同前往,剩下韩诚与严浩学四目相对,火花随之而来。
“你已经有那个漂亮的外国妞了,还惦记着苏步晴。”严浩学不屑的望着韩诚,“贪心不足,恐怕最后一个都得不到。”
“那是我的本事,能者多劳!”韩诚不以为然,“为人者,最忌无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严浩学哈哈大笑,“韩先生,你还不了解我吧?”
“那又怎么样?”
严浩学纵声大笑,“你可以在榕城打听一下,榕城不知道我严浩学和华英集团的,能有几个人!”
“有那个必要吗?”
韩诚可怜的望着严浩学,摇头,再摇头,仿佛在看一个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