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败家婆娘

  黄希拿着东西准备回去研究,“你能不能把隔壁的小院子给合并过来?我想弄一个无菌室,弄一个手术室,做一些简单的小手术。”

  “行,我明天让人整理出来,反正那房子也是空的。”

  十点钟之后,陈天回来,见苏语还在忙活。

  “在弄什么?香水?”

  “也不算是,药用的香丸,这个玫瑰花香的药丸,对付毛虫皮炎十分有效果。我打算当礼物送给老福叔。”

  说着她拿小瓶子,装上一瓶递给陈天,“依据药典里说,这个东西不但治疗毛虫皮炎疗效显著,还能用于治疗牙痛、花斑皮廯、荨麻疹、药物性皮炎等。”

  “你拿一些去,办公室里要是谁有皮廯,你就分一颗,擦拭在患处即可。”

  陈天看着灰不溜秋的炼丹炉,“这个是古董了吧?”

  “老物件了,上个世纪的人用的,被我爷爷或是我爸收藏,我才想起,就拿来用了。”

  这东西解释不了来路了,总不能告诉他,这是系统里兑换出来的吧。

  “不怎么值钱,先留着用。”

  说是爸爸留下的东西,陈天就信了她说的。

  他在边上坐下,透过昏黄的蜡烛看她,“内城里有一位教授,逃进了贫民窟,有一伙杀手进入贫民窟要杀他。

  你让下面的人注意一下生面孔,要是可疑人物就不要租房子给他。”

  “什么样的教授?”苏语停下手中的活。

  “男,56岁,短发,身边带有一个大箱子,白山黑裤,逃进东道街区就不见人影了。

  上头要求我们配合追查,目前没有准确消息,应该没有跑到南道街区来。”

  “哦。”这些事她不上心。

  才想去洗澡,见她把擦拭炉子,要将炼丹炉收好。

  陈天冒出别的主意,整个人站起来,站在她身后给她以压力。

  夫妇二人住在一起,吃在一起,他想做什么,她立马就知道了。

  “我还没得呢。”

  两手环住她,抱住她的细腰,下巴抵着她发顶,“我们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那有很久。”

  “啊……”

  陈天一把抱起她,将她整个人往浴室抱。

  “等等,药丸还没收拾好……”

  什么事都能等,恩爱的事绝对不能等。

  霸道的陈天,哪给她机会?

  ……

  “哎哟!”苏语揉着脖子,撑着腰去上班。

  黄希咬着甜草根,“又被碾压了!看你这样子,怕是被欺负的那个。你就不能唱歌吗?”

  “唱歌?”

  “翻身农奴把歌唱,反碾压回去啊。”

  想想陈天那个身板,再看看自己这个身板,吓得苏语连连摇头,“不行的,不行的。”

  “活该你被压。”

  黄希说道:“今天你看家,我去找利民医院,要一批杀菌消毒器物。”

  “你有钱吗?”

  “没钱,从你抽屉里拿的。”黄希说得很自然。

  苏语拉开抽屉,这个抽屉可真干净,一个钢镚都没给她留下。

  想起家里的钱箱子,苏语又是一阵担心,钱箱子里可没多少钱了。

  丰厚的家底,经过一次买卖之后,就被败光了。

  不行,得要把钱箱子藏起来,不能被陈天看到。

  要是他打开一看,里边空荡荡的,准会吊起她来打。

  想到这她坐不住了,让病患先等一等,小跑回去将钱箱子翻出来,把它藏在少去又隐蔽的地方。

  得要多看病人,把钱窟窿给填回去。

  站在门口招呼病患,“来来排队啊,排队看病。”

  “苏苏,我头晕眼花,连站都站不稳了,我这病严重吗?”

  “不严重,让我给你看看。”苏语把这人上下打量。

  嗯,这个家伙衣服崭新,脸颊有肉,面色较为红润,是个有钱的主。可以宰杀一笔。

  苏语:“你肝火旺,吃燥热的东西太多了,是不是吃了鸡、羊肉多啊?”

  “对对,前天吃了一顿羊肉,老板请客哪能不使劲吃?”

  苏神棍:“你这个有点难治哦,药引有点难。”

  “那怎么办啊?”

  “你想慢慢治疗而没有副作用的,还是想快速治好,产生副作用的药啊?”苏神棍问。

  “没有副作用的。”

  苏语当即拿起单子开药方,“老规矩开药方一毛钱。这个药钱得要另算。”唰唰在纸张上写一串鸡肠字。

  故作沉吟一番,“这钱有点多啊。”

  病患一脸紧张,生怕兜里的钱不够。

  苏语见了,连忙说:“看你是老住户的份上,少收你几块钱吧。一共三块六毛七。”

  “唉,才这点钱,给得起。给得起,只要药到病除,都给得起。”

  知道要钱少,他就敢夸下海口。

  ……

  陈天的摩托车开进街区,见到许多人排队,知道苏语在忙活。

  提起菜篮子就回家煮饭去,苏苏看完病人就能吃饭了。

  可是等他做好饭了,苏语还没见停歇。

  叼起一根烟,到药铺那边去看看。

  见她忙,又回去了。

  过了十分钟,还没见她回来,又过去看看。

  原本还有两个人的队伍,一下子又来了三个人。

  陈天直接去抓人回来吃饭,让不是急病的明天再来。

  “不用,不用,你们回去吃完饭就来,我今晚给你看。”被扛起来的苏语喊道。

  当天晚上,入夜后,苏语照样开着药铺,谁来给谁看病。

  陈天本以为这是特例。

  结果连续三天都是这般,他想跟她亲热都不行。

  终于陈天看不过去了,过去就将她拧起,下令道:“黄希关门。”

  “好嘞。”

  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居高临下俯视她,“说,你究竟怎么了?”

  “没,没怎么啊?”

  看来不逼供不行了。

  陈天抽出皮带,敲打床榻,“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只是见他们可怜,他们白天要去上班,晚上才得空过来看病,我就想帮他们一把。”

  既然她不愿说,他就去猜一猜。

  环顾四周,对比一下记忆力的摆设,猜想她天天加班的意图。

  盯着天哥看的苏语往床头缩,拿过枕头抱在怀里,缩成一团,盯着陈天不放。心想他不会看出什么了吧?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他一定不会知道的。

  很快陈天问:“保险箱去哪了?”

  “是不是没现金了?”陈天问。

  苏语傻了,他怎么一下子就知道了?

  太厉害!

  “黄金也没剩多少了吧?”

  苏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你怎么猜到的?”

  “果然如此。”他点点头,两手叉腰问她,“还剩多少?”

  苏语犹犹豫豫,竖起一根手指。

  一根金条!

  还好没有全花光。

  “晚上让黄希去开店,你不用这般辛苦。没钱了跟我说。”说着他就要离开。

  苏语快快爬起来,跪着爬过去,“你就不问钱去哪了吗?”

  “该花的花,不够问我要,你是我老婆,我得负责。

  即便是娶了个败家婆娘,我也得养着。”

  苏语嘟起了嘴,感动得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