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晓得因为跟张家有了关系能改变爷对自个的看法,她就铁了心的嫁!
嫁过来这段时间,老公公对她好,生意上放手让她做,对她举双手支持,这样的老公公上哪里找去呀!
张振国没作声,老实说,他被小娇妻这反应给惊着了。
过了会儿,张振国才开口,“那你不走的情况下,想怎么补偿我?”
“你想咋个补偿都行,你说,咱们好商量。”自个连累了小叔子,她委屈,他更委屈
杨小娥板板正正地坐着,就等着小叔子开口。
张振国能瞧出来小娇妻是真不想离开张家,心底的愤怒好歹缓和了些,他瞧着她,缓缓地说道:“接亲是我,拜堂是我,这个事情我已经跟爹说明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张振国的婆娘。”
杨小娥听到他这么讲,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嘴巴都合不拢了。
刚才小叔子说的啥?自个是他婆娘,还跟老公公禀明了?!
“这个补偿对你对我都好,难道你不愿意吗?”张振国脸又沉着的问。
“……愿意!当然愿意!”杨小娥坚定地点头,接亲拜堂都是他,自个嫁的人是他,这倒是合情合理啊!
张振国盯着小娇妻看了几秒,见她神色诚恳,目光真挚,便也慢慢信了她的话,严肃的表情也慢慢松了下来。
“这个事情错在我,我有责任对你负责,现在你提的这个要求也是很合理,而且跟爹都说了,爹那边没意见,我这边也是没意见的。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跟你过日子。”杨小娥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再跟小叔子,哦,不,是老倌表明态度。
“嗯。”张振国淡淡的点了点头,起身往房门走去,关上并且反锁,然后走向床边开始脱衣服上床。
“还不过来睡?”张振国说道。
杨小娥抬头,就见他已经光着上身躺在床上了,盯着自个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好像有火光在里面燃烧。
“……哦。”杨小娥没敢再迎接他的视线,起身之后慢慢往床那边走,结果刚走了三四步灯就吧嗒一下给拉了。
一下子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杨小娥双手扫着着乱摸,嘴里刚想喊他开灯,就在这时候,一只手臂猛地被张振国拽住,接着一拉,纤弱柔软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向他靠去。
“哎呀!”坚硬解释的胸膛,男人独有的刚阳气息熏娆在杨小娥鼻尖,仍她多活了一辈子,还是被刺激得心跳噗噗,羞窘得厉害。
“你……你真跟爹说过了?没……没骗我?”杨小娥磕磕巴巴的说道。
“说了,新婚天就说了。”话完之后,听到小娇妻松了口气,张振国脑子一涨,想也不想地就翻了身,将她给压在身下。
张振国低头在杨小娥脸上和脖子上一阵乱咬,大手也是不受克制地活动。
杨小娥本意想多问点什么,可身子却不由控制地颤栗,只能抓着他的手臂,皱着眉头努力迎合。
这一整晚杨小娥可被折腾惨了,张振国似乎不晓得疲倦,可以说一晚上都在战斗,战斗!
张振国浑身是汗,那汗珠子滴在她身上,却毫无倦意,反而畅快淋漓,越战越勇!几次到达最极致的时候,他咬着杨小娥的耳垂满足地喊着媳妇。
快到清晨的时候,杨小娥已经被折磨得嗓子眼泪都干了,浑身布满痕迹地昏睡过去。
也在此时,平静下来的张振国才后悔了。
他不该这么粗暴的要她,毕竟她忙上忙下一天,他自然一夜未睡,脑海里想的都是咋个让她舒服些。
终于眼见天方鱼肚白了,他起身麻利地去烧水,想要给她泡个澡减轻疲倦。
张振国下楼,就看到爹搁院里慢慢活动。
张红军见小儿下来了,颇有些惊讶的问,“咋就起来了?”
张红军昨晚可是听到了二楼传来的动静,闹到天快亮了才停,还以为今儿个小儿跟儿媳妇得睡都八点多呢,没想到这才天刚亮小儿就下楼了。
张振国沉声道:“嗯,我来做饭。爹,早上冷,你会房歇着。”
“成。”张红军点了点头,为了不让小儿多操心,便慢慢走回房了。
张振国简单的洗脸漱口之后,便去卫生间烧热水背着,接下来去后院抱两捆干柴到厨屋,将一撮稻草丢进灶里面,点火开始洗锅做早饭。
主食是蒸的大米饭,菜是炒豆腐皮和红枣炖半只鸡。
张振国在后院抓母鸡的时候,张振江打着哈欠上厕所看到了,回前院后,他跑到爹那屋去告状。
小弟大早上的杀鸡吃,还是那只特别能下蛋的老母鸡,可心疼死张振江了,告状的过程中急得直跺脚。
正文第二百四十一章泡澡会舒服些(2更)
张红军笑道:“杀就杀吧,随他的。”
张红军听到这个话,心里顿时就热乎乎的,这小儿可真会疼儿媳妇呢,晓得要给炖鸡汤补身子。
他也不是什么刻薄的老公公,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正常,自然是希望他能过得好了,何况儿媳妇身子补好了,没准儿过不了多久就怀上了。
张振江见爹这么高兴,嘟了嘟也就不作声了。
小儿虽是个糙汉子,可打从娘胎出生就没敢杀鸡,于是张红军摸索着起身,从里屋慢慢走出来。
“振国,我来吧。”张红军说道。
厨屋拔鸡毛的水已经烧开了,张振国这会儿拿着菜刀,提着母鸡,正愁着要咋个下手呢,忽然听到爹这么说,顿时就松了口气。
“爹,你可以吗?”张振国问道。
“咋个不可以。”张红军扭头朝里屋喊,“振江,你过来帮爹的忙。”
“……哦。”张振江自然是不想的,可瞧着爹手慢脚慢的样子,也怕按不动老母鸡,只能答应了。
张振江嘴巴噘得老高,慢吞吞地走到小弟跟前。
“爹,那我去厨屋忙了。”张振国把母鸡递给大哥,对自个爹交代之后,便去厨屋帮忙了。
张振江抓着老母鸡的两只爪子,脸上写满了心疼和不舍。
张红军先把老母鸡的脖子处的毛拔掉一些,露出鸡皮,再拿着菜刀搁手上试了试,将锋利的那端对准了露皮处,用刀猛地割断血管。
老母鸡嗷一声就死了,鲜红的血滴下来掉在装着半碗盐水的水里,待凝固成块状后做成热菜。
“给你弟提去。都这大的人了,别老睡懒觉了,学着给你弟帮忙,烧火什么的。”张红军把菜刀交给大儿之后,擦了擦手上的鸡毛,对他吩咐着。
“……哦。”张振江不情不愿的应着,然后提死去的老母鸡和半碗鲜鸡血往厨屋走去。
锅里的米饭蒸熟冒烟了,张振国往灶里边丢了两根干柴,起身洗了洗手,完了将蒸米饭的木桶抬了搁到一旁。
接下来把蒸米饭的滚水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