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玫瑰
神秘的花园
如此美景只想让人来一段泼茶香。
梅皓望着她不禁齿牙春色:“冉琛,冉煜,看来这是一个大秘密。”
这个女孩和冉煜长得十分相似,但冉琛的五官更加柔美,他们兄妹俩最相像的就是那双眼睛,都是那样的幽深。
“他确实是我的亲哥哥,但是我并不知道外界为什么不承认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寻找他的原因。”
梅皓眼眸中荡漾这波澜:“冉小姐有诚意,既然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一定会尽全力完成我们共同的目标。”
冉琛得逞一笑:“既然梅老板都这么说了,明天早上借我一些人手吧,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就在郊区的那间废弃的画廊里。”
有免费劳动力使唤、打头阵,这合作够划算,当真她跟傻白甜一样随便把信息就透露给梅皓啊,没点好处她才不做亏本的买卖。
梅皓也反应过来他被冉琛给套路了,很大气的笑笑点头答应,但听到郊区,他想起一个人来。
“如果是郊区的话,有一个人可以帮助我们。”
嚯,这么快改口“我们”了
“谁?”
“昨晚的那个胖子你还记得?就是被你打脸的那个。”说这话的时候梅皓眼角都带着笑意。
冉琛抬眉点头。
“那胖子叫张箭,是雷决异能者佣兵团的人,这个佣兵团里面的异能者都是雷系异能,而且等阶都挺高的,他们的老大叫白子喻,手段了得,将北区的郊区全拿下来了,目前规划的很不错。”
“你怎么这么了解?你认识他?”
“不认识啊,我只是知道他这么一个人物而已,但是,昨晚上他可欠了我一个人情,砸了我那么多东西也没让张箭赔,我估摸着以白子喻好面子的性格,明天就会上门来自己送上赔偿。”
冉琛惊讶于梅皓的厚脸皮:“算盘打得真好。”
果然第二天早上,白子喻就拎着张箭到了帝色。
白子喻这个人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充满了诗情画意,如果要比喻,他更像一头丛林里的豹子,散发着野性与危险的气息。
再说得白一些,就是很有男人味。
“我是雷决的队长,白子喻。”
他昨天晚上接到张箭的电话就赶到帝色了,但是发现完全就是自己的手下在丢人,于是直接拎回去收拾了,他以前就听说帝色的老板是个有背景但很好说话的人,今日一见也确实如此。
梅皓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冉琛离他三米远都能感受到他故意释放的木系异能的亲和感。
闷骚的男人!
“白队长,这是冉小姐,两位楼上请。”
白子喻拎着张箭跟上楼,梅皓专门开了一个隔音的雅间。
“梅老板,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表示很抱歉,是我的手下太冲动了,这是赔偿,还请收下。”
白子喻推过去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十二颗c级源能球,张箭在一旁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梅皓替众人倒好茶,把盒子又推了回去:“白队长先别急着谈源能球的事嘛,既然白队长都上门来了,大家就交个朋友,我刚好有一事相求。”
白子喻也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梅老板请说。”
梅皓把话语权交给冉琛,冉琛朝白子喻轻点下巴:“白队长可知道郊区的那座废弃的画廊?”
白子喻一听眉毛不自主的皱起:“真艺画廊?”
“就是这个名字。”
一旁存在感一直很低的张箭突然开口:“你们要去哪?!疯了吧?”
白子喻转头就抽了他一巴掌,扭回头继续说:“那确实不是个好地方,我们雷决都不在那里修路的,你们应该还没去过那里吧?”
“本来今天准备去的。”
白子喻瞧了瞧穿着大斗篷的小姑娘:“还好你们没去,我也不防告诉你们,直接闯入那里的人都回不来的,住在那里的人是“s”。”
梅皓的反应比冉琛还吃惊:“是那位予魂师?”
“s”在北区上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住哪,怎么联系他,其实梅皓很想问白子喻是怎么知道的,但这样问很不礼貌。
而且白子喻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他,也是在卖他一个人情,在末世,多个朋友多条命啊。
白子喻点点头:“就是那位。”
第二四五章:真艺画廊
末世前真艺画廊是一个十分特殊且有名的画廊,是一个家底殷实的天才画家建造,它坐落于京都的最北边,这附近是大面积的荒地且人迹罕至。
然而它的特殊性不是其偏僻的地理位置,也不是它阴森怪异的布置,而是里面所展示的作品的主题犯罪
这里的每一幅画都充满了暴力与血腥,甚至是明显的性暗示,真艺画廊的诞生在京都如一颗人性的炸弹,将来到真艺的人的低劣都炸了出来,有一段时间这里甚至成了一些人的天堂。
不过很快这里就被政府极力打压,预料之中的被封闭了,房地产商还没来得及拆迁末世就光临了这片大地。
在末世持续的这大半年里,在人类的逃窜与守城中,这个叫真艺的画廊被不知不觉被启用了。
灰色的墙面,带着红色污迹的瓷砖,一条延绵到黑暗深处的画廊,两边墙面上挂着一幅幅看不清的画像。
“滴答滴答”
好像是水滴掉落的声音,很轻很轻,昏暗中寂静的画廊似乎可以听见男孩轻微的呼吸。
听见清晰的水滴声,刚走到画廊门口的朔雪脸色突变赶紧向画廊深处跑去。
“左蓝!你不要命了!快停下来!”朔雪一把夺过左蓝手里的刀,但男孩手腕处的鲜血还是在汩汩流出,滴在已经盛了小半盘的调色盘里,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左蓝被她抢了刀也没在意,看滴得也差不多了,抬起手腕轻轻舔了一下伤口,随后浑然不在意的去旁边的架子上找合适的笔刷。
“你真的的是疯了!你和先生一样都是疯子!”朔雪看着左蓝一点点把颜料混进自己的鲜血里,颤抖着说。
左蓝不理会她,把调好的颜料盘端在手里开始给墙上那幅画像润色,他得在先生回来之前就得把画完成并藏起来。
朔雪像往常一样拿来绷带和药品给他包扎伤口,左蓝任由她,只有不妨碍到他画画随她怎么样。
朔雪包扎好,抬头费力的在昏暗中看了看左蓝的画。
“你又在画她!先生知道了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就算我求你了,别画她了行吗,你画什么不行啊,非要画她……”说道最后朔雪竟然抽噎起来。
这时左蓝转过头来,那双紫罗兰的眼眸美丽的像银河里璀璨的星辰:“你会告诉先生吗?”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干涸皲裂的土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