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肠子都插出来了吗?怎么还没死?!”
这只疯狗最开始是村里的小孩发现的,发现它的时候它窝在村口的老树下,精疲力竭,冯家隆刚好在村口,打算就地把它杀了吃狗rou,但他根本没想到,刺穿了它的肚子,它还能反口咬人,结结实实把他小腿上的rou咬下来一大块。
冉琛听见“支书”路两个字,气压又低了好几倍,她又问了一次毛弟:“确定要跟我走?”
毛弟紧紧的抓着他怀里的布包,使劲点头。
这时候,愤怒的村民已经开始撞击脆弱的木门。
“咚咚咚”每一声想起都让墩子的心下沉一寸。
在冯家隆一番添油加醋下,末世里本就精神脆弱,迷茫无措的村民像是一下找准了方向,认准了他们遭受的一切都是那个白头发的女孩带来的,白色代表着不幸与死亡,这就是老天爷给他们的暗示!
“杀了妖女!还村子太平!”
“活埋了她!让她到老天爷那里赎罪!”
更是有生了畸形儿的妇女哭骂着,诅咒冉琛永远不能当母亲。
冯家隆满意的看着发狂中的村民,又向乔亚确认道:“没问题?”
乔亚和冯家隆沾亲带故,他一双和冯家隆相似的三角眼迸射出自信的光彩:“就算她有用不完的枪和子弹我也都能给她融化了!”
冯家隆心里高兴不已,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个绝色的萝莉被他囚禁在家里的场景:“好!事成之后给你一颗金系c级源能球!”
乔亚大喜,一颗c级源能完全能让他突破到四阶:“支书,我做事,您放心!一个孩子而已,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而且我也让窥视者看过了,那丫头就一个二阶弱鸡!”
冯家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有底了。
村民们终于把木门撞开,似乎因为异能者在后面,他们的胆子格外的大,一进门就要往屋里闯。
忽然有人大喊一声:“这里有田!还有井!有水!居然有水!”
村民一哄而上。
“居然有玉米!”
“还有豆子!”
村民们忽然明白,一定是这个妖女偷了他们的水,偷了他们的田,还有田婆,平时看起来人那么好,居然帮着妖女害全村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平时那么照顾大家伙都是装出来的!
“这都是咱的!”
村民蜂拥而上,将栽满作物的田地糟蹋了一遍。
“碰!”
冉琛站在门口朝天上开了一枪,冷声道:“滚!”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冯家隆大喊:“抓住她!”
乔亚带着十几名异能者将冉琛包围起来,毛弟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残缺的木门
毁坏的良田
混乱,愚昧,污蔑,肮脏……
这就是这个世界,残忍的不堪入目。
冉琛前面单手抱着加布,身后背着田婆,举枪就朝冯家隆的眉心射去!
乔亚早就做好准备,金系源能量被他调动起来,将冉琛射出去的子弹堪堪融化在冯家隆的眼前!
冯家隆惊魂未定,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这么死了,这女孩枪法也太好了点,十几米的距离还隔着这么多的人,都能一枪瞄准他的眉心。
冉琛眯了眯眼,变异的金系异能融化!
这种异能可以融化各种金属,包括异形的皮肤,可以说在异形战斗中是杀异形的一把好手。
冉琛勾起一抹浅笑,那么裹着冰的子弹你还能融化吗?……于是她干脆利落的抬手又是一枪,这次毫无意外的直中冯家隆的脑门,鲜红的血液在空中炸开!
“冯支书!!”
“啊啊!杀人了!妖女杀人了!”
乔亚脸色煞白,怎么可能?!他明明融化了子弹啊,为什么还能让她得逞?!
他忽然觉得他们踢到铁板了!这个女孩绝对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乔亚咬牙,既然梁子都结下了,就结个彻底:“大家上!我就不信她一个人还能对付我们十一个人!”
冉琛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霎时一张雪花防护罩绽放在空中,将其他异能者的攻击都抵挡在外,在子弹的发与射之间,连脚都没挪动一下就将所有异能者干翻在地。
十一个人,她杀了三个,其中包括乔亚。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杀人,尤其是异能者,人类的未来还要靠他们,但是,她的未来又靠谁呢?
墩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冉琛杀人杀得这般面不改色当真让他心头一颤。
第二零六章:姐姐还会杀人吗?
墩子甚至觉得冉琛手底下一定有不少人命!
毛弟呆愣在原地,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定是他在做一个荒诞的梦,这个杀人如麻的人不是他朝夕相处,爱笑爱捉弄他的姐姐。
他的姐姐就像她洁白的银发,干净的不沾染一丝血迹。
冉琛用强硬的姿态和碾压级的武力毫无意外的离开了那个小屋。
同样,也带走了那个屋里所有的人,也许曾经那些美妙温暖如梦幻的岁月都随着她的离开消磨在时空的摩挲之中,化为泡影。
她以为她可以永远守住幸福,将过去的痛苦遗忘,可是,现实又一次将她击败,她不得不再一次面临漂泊与杀戮。
冉琛最终还是没有把女婴留下,如果留下她,她以后在村子里很难存活,村民们会把对冉琛的憎恨转移到这个可怜无辜的女婴身上。
但是,跟着她冉琛的日子就会好吗?
未知凶险的路途,难测的京都,还有她和天城的恩怨纠葛,一切都一切都在预告她未来的艰辛与无奈。
站在村口,眼前是皲裂干涸的土地,阿正结结巴巴的问道:“墩子哥,咱,咱往哪走?”
他说这话的时候,离冉琛有个五米远。
墩子背后背着已经烧得没有意识的田婆,她干瘦枯竭的身体让冉琛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
此时冉琛很想将田婆,加布,女婴一并放在游戏空间里,可是这个念头一出就被空间的时间流速问题给掐灭。
婆婆的身体经不起时间的消磨,她不敢冒这个险。
墩子将婆婆向上背了一些,看了下路,说道:“往京都去大概有一千多公里,走着去肯定是不行的,中途有一个二线城市,邯城,我们最好先在那里找一辆车。”
铁墩子原名叫谢远,是他十三岁去城里打工给自己取的,希望自己可以在城里走远,干出一番事业。
墩子于是在最底层辛苦了七年,二十岁时在熟人的介绍下当了一名货车司机,负责太航与邯郸的酒水运输,所以相当熟悉这一段路,二十三岁那年因为弄丢了一次货被辞退,他便认命的回村,希望可以娶个村里姑娘好好过日子。
由于他在外面闯荡了几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