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体流淌着的就是不安分的血,她就像一只慵懒的野猫,将一切规则都不看在眼里。
唯一让她听命的法子就是把她训成家猫。
一整天下来,倒三里面,影子和童话占俩,童话红着眼眶,刚准备掉下来的眼泪就被冉琛飘过来的眼神逼了回去,冉琛甚至感觉到他手腕上的何首乌在微微颤抖。
影子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心无旁骛的玩着自己的头发。
前三里面,除了许庞和邵博然还有一个女孩子,冉琛记得她叫时君怡,说女孩子其实并不贴切,她其实已经二十八岁了,离了两次婚。
但胜在身材娇小,又长了张娃娃脸,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比起她无害的长相,她的异能却是十分霸道的黑火
一种变异的火系异能,火焰呈现黑色,温度奇高,即使在水中也中燃烧。
前三的奖励是每人一颗,b级源能球,当时君怡从冉琛手上接过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腼腆无措的看了看冉琛。
“我草,西区什么时候这么财大气粗了!”邵博然忍不住接了句。
“你们三个现在就用掉。”
许庞做事最是痛快,二话不说就丢进嘴里,对他来说这是白得的,也不心疼。
邵博然则心疼的要死,b级源能球啊,他舍不得磕掉。
其他成员看着他们三个人的源能球都眼冒绿光,要知道是这么好的奖励他们就是把自己耗死也得挣个前三回来。
三个人将源能球炼化后,不可思议的感受着自己体内疯狂流转的源能。
“八阶中期。”许庞张了张嘴。
“居然动了,七阶后期了我!”邵博然抽气道。
第二六三章:花种(四更)
时君怡将一团黑火点燃在手心中,那从火心中传来的不同寻常的热度告诉她,她进阶了,从七阶后期一举突破到八阶初期!
其他成员都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要知道七阶以上的异能者,等阶就很难再提升了,除了自身条件十分好的,有些人甚至在七阶这个坎卡上半年。
难道说一颗b级源能球的效果就这么强大?!
冉琛点点头,意料之内的效果,通过不断自身消耗补充,让异能者有了自我恢复异能的意识,然后再提供外力帮助,也就是源能球,一个助力就能让他们突破之前的桎梏。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好比饿了许多天,突然暴食,这样肯定比每天吃撑长得多。
冉琛把这个简单的道理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许多人已经有了再次跃跃欲试的冲动。
下午七点半,冉琛准时把他们放了,刚说完解散,童话就瘪着嘴转身跑了。
这小子!
“汪!”加布突然向她扑过来,后面跟着毛弟。
冉琛抓了抓加布的毛,就见毛弟把小本子给她看,上面写着:
今天有人送东西到家里来,上面写的你的名字。
还有人送东西给她?
回到家里,婆婆把一个小箱子递给她:“北区寄来的,估计是你哥哥。”
冉琛把小箱子拆开,里面竟是一包包真空的花种,最多的玫瑰,然后就是茉莉,月季……
在小箱子的最底下冉琛找到一张小纸条:
听说你有一个喜欢种菜的婆婆,没有我的伊甸园可以逛,就让她帮你栽个小花房吧。
梅皓
冉琛挑眉,把纸条收起来,让婆婆把花种和种植说明书搁阳台上去。
田婆看着这些种子果然很高兴,拿着她的小铲子去规划她的阳台了。
毛弟拉拉冉琛的手,有些失望
不是姐姐的哥哥吗?
“不是。”冉琛知道毛弟对冉煜很好奇,也很崇拜他,自从听说了他的功绩后,毛弟甚至把他当成了奋斗的目标。
对此,冉琛竟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来。
那是谁?姐姐的朋友吗?
“嗯,一个园丁朋友。”
冉琛望着窗外徐徐落下的太阳
又快要入夏了……
可是他们却已经经历了一年的酷夏
这几天晚上,她还是断断续续梦到龙应杰给她们展示的那个梦境。
那满天卷起的黑色的水到底是什么?
那种强烈的恐惧感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这和异形有关吗?还是和空间错位有关?
想着想着,冉琛感觉到有人在拉她胳膊,一低头毛弟正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同时通讯器的铃声也传进她耳朵里。
毛弟那表情似乎在说「你在想什么?铃声都响好久了。」
冉琛赶紧接通,是谭辰打过来的,这么晚有什么事。
“万可璇联系上了,我把你通讯号给她了,她说给你打过去。”
果然说没说几句就有一个陌生的通讯号打进来。
“冉琛?”通讯器里传来万可璇以为激动而有些微颤的声音。
她的嗓音还是那么令人着迷……
“是我。”
“……我真不敢相信,冉琛……”之后的话被哽咽吞没。
冉琛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万可璇自己缓解了一会儿,马上进入正题,她在通讯器那头擦擦眼泪:“谭辰说你要检验什么水?”
“嗯,我也只是怀疑。”
“总研究部这边正在研究一个项目,根本不放我们出去……”
“没事,我叫人把样品送到你们那,告诉我结果就好。”
“冉琛,我想问你一些事,你对异形了解多少?”万可璇问出这句话是考虑了很久的,在谭辰联系到她时,她就想到当初冉琛对异形的了解是多出他们很多的。
“我比你们现在知道的多不了多少,想必现在总研究部那边把几种异形已经解剖的差不多了吧。”
确实,不论人类面临什么样的危机,这都是一个喜欢探索秘密的种族,异形的出现,给了一大批科学生物学家研究的机会。
万可璇抿嘴,在心里下了决心:“冉琛,你来一趟总研究部吧,我们发现了一些很……可怕的东西。”
冉琛心中一跳:“什么东西?”
“和异形有关,和整个人类的存亡有关。”
这是冉琛来到西区睡得最不安稳的一个晚上,接二连三的噩梦让她半夜惊醒,醒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
婆婆一晚上来来回回看她好几回,见她老是惊醒,干脆就守着她在床旁边的小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
“你这是怎么咧?”看见冉琛眼里的血丝,田婆心疼的不行,早上哄着她喝了一大碗南瓜核桃粥,说是安神。
冉琛安慰她,穿好作战服就去了训练场地,今天还是继续消耗恢复的练习,相比于昨天,大家都听话老实的多,就连影子都没有偷懒。
童话虽说一脸不情愿,但也没再哭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