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棉棉也是一个头两个懵的啊。
什么情况,她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出国一次,为什么任娇娇看起来变得古古怪怪,完全不像她了。
而且再结合她今天的穿着想了一想,根本就是事先准备的,她不会就是去钓凯子的吧。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任娇娇不是那样的人!
“要不然,我们赶紧给她找个好男人吧,之前娇娇回国之前就说她想谈恋爱,你说会不会是恋爱脑上头,所以导致她现在已经没了判断力。”顾棉棉担心的说。
霍思思摊手:“不知道,对了,她和叶云笙,真就这么结束了么?”
顾棉棉不太清楚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问她是问不出来的,你和叶云笙关系不错吧,不如你从他那边打探一下,看看两个人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霍思思和顾棉棉都觉得现在的任娇娇不太对,她自己又不肯多说,一副云淡风轻岁月静好的样子,他们也只好从另外一个当事人,也就是叶云笙身上下手了。
“我明天就去找他。”霍思思想着,发了消息给叶云笙,约了明天,沉吟一下又给慕战辰打了电话。
顾棉棉在一旁,直到霍思思挂断电话,她才道:“你怎么还叫上慕战辰。”
霍思思理所当然道:“因为我们三个人怎么也算是好友,单独和叶云笙喝酒聊天我也不是很乐意,所以就叫了,怎么了,不行吗?”
顾棉棉嘴角抽了抽。
怎么可能不行,行,当然是行的……
只不过霍思思忽然叫上慕战辰,她一时间没心理准备所以脱口而出那样的话而已。
霍思思听出那么点意味不明的暧昧来,凑近她道:“这么说,你好像是做了人家儿子的家教吧,我之前让你去,你不去,后来自己去了,你和慕战辰,是……”
“我们是纯洁的!我就只是他儿子的老师,你别瞎想胡想的。”顾棉棉瞪了她一眼,转头看窗外:“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一个人过挺好的,有余生陪伴我的那些回忆,我一个人也可以。”
霍思思被噎了一句,心里叹气。
该怎么说呢,她觉得她、任娇娇,还有顾棉棉真可谓是悲催三姐妹。
在感情上都是各有各的不顺利,至今为止,兜兜转转,谁都没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也不知道这世间是不是情情爱爱最终都要被打败。
为什么她们都只能做败犬呢。
想要同时收获爱情与美好的人生,就这么不被准许吗?
尤其是顾棉棉。
她和自己、任娇娇是不一样的啊。
她明明和自己喜欢的人,心意相通,两个人都彼此爱着对方,就这样都能生生的被命运折腾成如此一番模样。
到底该怎么去变得幸福,是在叫人迷茫。
第二天,叶云笙和慕战辰都准时赴约了,三个人没约在酒吧,而是约在茶楼。
叶云笙忍不住嘲笑霍思思:“怎么了,最近被管的严戒酒了?”
霍思思郁闷了,怎么谁谁都要提她被管的严的这件事。
她倒是想被人管,谁来管她啊。
给了叶云笙一个白眼,霍思思道:“你管我那么多,我昨天晚上喝酒喝的多了,今天不想喝,至于我跟谁喝的,你应该清楚吧。”
话说到这份上,叶云笙当然清楚了,也差不多知道她什么意思了。
霍思思昨天是跟任娇娇见过面了,也是,他们闺蜜小姐妹的,任娇娇回来肯定第一时间找他们,但这第二天找自己,大概是因为在任娇娇那里问不出什么来,所以跑自己这里来问话了。
微微一笑,叶云笙道:“你要问什么,问吧,你霍大总裁问话,我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霍思思撇嘴:“用不着,我也不问隐私,就问问你和娇娇,你们两个是真的结束了吗?”
慕战辰难得也对这问题有点兴趣,抬起头来看叶云笙,轻吹了口手中的茶。
他和叶云笙可以说都‘病的不轻’,慕战辰是知道叶云笙喜欢任娇娇的,虽然之前对任娇娇诸多折磨,但内心里早已经情根深种,他以前只是觉得自己要死了,不想拖累任娇娇罢了,到现在,再如何也没有放手的理由了吧。
慕战辰是这么想的,然而叶云笙剑走偏锋,竟真的就放手了。
“对,我们现在真的结束了,我和娇娇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我在一起对她来说半点好处没有,我一个花丛里打滚的人,何必去祸害人家好好的姑娘。我们说了,好聚好散,现在还是朋友。”
霍思思听到叶云笙的话,有点怅然:“原来是真的啊……”
叶云笙失笑:“这有什么真的假的,我们骗你这个有什么意思。”
慕战辰蹙眉,墨色的眸盯着叶云笙:“你甘心这样吗?好不容易都到这一步了。”
他知道叶云笙在国外的治疗进度,他的治疗效果挺好的,虽然这东西很难判断是否痊愈,但他已经不再像之前连活下去都不想了,他积极接受了治疗,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叶云笙喝了口茶,看起来十分放松:“走到这一步,是哪一步,我和她本来就没走到可以牵手的那一步,这样对我们都好。离开我,她也能更幸福。”
别人家的爱情,霍思思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但想到昨天晚上,她还是忍不住道:“那你知道,昨天晚上她和我们约去酒吧,当晚就加了一个男人的微信吗。”
叶云笙的心一下子收紧了。
昨天晚上吗?他们才刚回国,她就已经——
但这样有什么问题吗?任娇娇现在是单身,有人示好,她接受又有什么问题?
低头,叶云笙掩饰眼里的痛楚与无奈,带着笑意道:“这有什么不好,说不定对方是个好人,两个人很合适呢。”
霍思思有些着急:“以前她不会这样的,明显不太正常。酒吧里那些男人是去干什么的,你最清楚吧。”
叶云笙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又紧。
是做什么的,他的确清楚,是去狩猎的。
毕竟这种事,以前他也没少干过。
然而,他能怎么样呢?
他根本没有身份去阻止任娇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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