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要去了……”女人亢奋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吓了一跳,她叫的这么大声,就不怕被别人听见!
好奇心作祟,我往隔壁房间里偷瞄了一眼。
只见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坐在桌子上,两腿大张,正用手指做那种事情。
激烈处居然喷出水来。
我猛地吞了口口水,脸爆红,吓得掉头就跑。
然而,转过身,眼前居然又出现这个女人。
我左跑右跑,四面八方,一时间都是她!
她的下体已经被自己捣出血来,还噗噗的发出声响。
“啊——”我尖叫着,徘徊在原地。
本来享受的女人,突然抬眼邪魅的看着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冲我摆手,“来呀~帮帮我!”
尼玛,我是女人啊,我咋帮你?
一股力量瞬间把我朝她推过去。
身体不听使唤了,那女人再次亢奋,居然从呻吟变成了嘶吼。
血水猛地喷薄而出,我胃里翻江倒海,对着反骨吊坠大喊:“听我调遣!”
话音刚落,面前突然没头没脑的出现个身穿黑袍,头戴方帽,满脸阴鸷的小鬼,冲着我吐了吐舌头。
我吓得“啊”的一声大叫。
见我这番反应,小鬼的眼神有些幽怨道:“主子,不是你调我出来的吗?为什么害怕我?”
“你谁呀?”我捂着眼睛不敢看他,早该想到,隐形人不靠谱。
我见他半天没了动静,才睁开眼睛。
发现这小鬼正色眯眯的看着我,“主子,你真美~”
说罢,竟朝我蹭了过来。
“别过来,色鬼!”我大吼。
“我不是色鬼,我是色魔!”
他郑重其事的介绍自己,让我三观尽毁。
后面的女人喷了不少的东西,正在抽搐。
小色魔转身一看她,顿时两眼发直,两腿发软,笑眯眯的又是一脸的色相。
女人见他这副熊样,立马媚笑道:“来呀,帅哥~”
小色魔搓搓手,一脸谄媚的就到凑了上去。
“鬼姐姐,你长得好美!”
我瞠目结舌,我是不是招了个假帮手?
女鬼伸手抓住小色魔的手,“小弟弟,你帮帮姐姐,好吗?”
嗯嗯,小色魔不住享受的点着头,他那副色胚样子几乎把我的鼻子给气歪了。
“姐姐,等一下,我把它掏出来……”
小色魔忙不迭的往自己长袍里掏。
我心里咒骂着,忙闭上眼睛不敢看。
半晌,就听女鬼凄厉的一声惨叫,伴着丝丝拉拉的声音,我闻道一股烧焦的味道。
睁眼一看,小色魔手里拿着一根魔杖,好似烟花一般火星四溅,女鬼已经不见了。
“你……刚才是在掏这个?”我惊讶的问道。
“不然主子以为我在掏什么?”小色魔一脸单纯。
我满脸黑线转身就走。
“主子,你看,这是双头魔杖,它可以驱赶亡灵,还可以幻化物品。神奇吧?”他把自己的法器拿起来给我看。
那魔杖上下绕着两个赤铜色的蛇头,周身闪着银色的寒光,和他这猥琐的气场反差很大。
“反骨吊坠只能差遣你一个人吗?”
“不是啊,可是他们都不来,说主子一定不好伺候,就让我来了。”他虽然面容阴森,但五官还挺清秀,乍看萌萌的。
我不禁轻笑一声,这萌蠢的小色魔,怕跟我是一样的,时常成为被欺负的目标吧。
“我遭到鬼打墙了,怎么办?”
他挠了挠头,有些犯难,“我只会那么点本事,不能帮您摆脱鬼障。”
“啊?”我有点担心我爸,不知道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主子别急,我帮你想想办法。”
小色魔盘腿打坐,像极了一休哥。
不久,他才站起身来,“主子一会儿看到绿色的安全出口标志就原地转上三圈,过不了多久,就能出去。”
“真的吗?”我喜出望外。
“嗯!”他点点头,“刚才我用意念问了混世魔王。”
混世魔王?我没听错吧,还真有这么个人?
小色魔见我不信,笑着解释道:“他是我们的头儿,说话准没错。”
他魔力不足,无法跟着我走出鬼障,完成了任务就消失了。
我按照他的指示,看到安全出口就原地转上三圈,感觉耳边有呼呼的阴风打转。
视野一点一点的开阔,我爸正在对面满世界的找我,后背都被汗水打湿。
原来他还是担心我的,我心里有一丝欣慰。
“叔!”
他闻声猛地转身,看见我,脸上表情复杂,什么话也没说,走过来一把牵过我的手。
他的手很冰,上面泛着一层的冷汗。
我知道他一定是急坏了。
“叔,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道歉。
但他好似没听见一样,径直拉着我往前走。
我认为现在和他说隐形人的事情正是时机,刚想开口,老爸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顺势抬头,只见一个牌子上写着:化妆室。
“就是这里!”
我望着老爸略欣喜的眼神,松了口气,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老爸轻轻敲了敲化妆室那扇虚掩着的门。
半天也没见里面有回应。
我和老爸对望了一眼,老爸便轻轻的推开了门。
“打扰了,有人在吗?”我轻声细语的试探道。
“进来!”忽然从里面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我们这才敢挺直了腰杆往里面走。
房间被一扇大玻璃给隔成了两个空间。
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映在磨砂的玻璃上,看起来像个外科医生。
“你们稍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就过去。”隔着玻璃,他说话的声音稍显憋闷。
“好,您忙……”老爸礼貌道。
虽然这里的消毒水味道很大,但却依然掩盖不住那淡淡的血腥味,我低头一看,地上果真有残留的血渍。
霎时脑补遗体送来的时候的血腥场面。
十五分钟之后,玻璃门终于打开,一股香粉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让我浑身不舒服。
眼前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走过来,耳朵上挂着四五层的口罩,白服上粘着血渍,还有口红一类的化妆品。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冲我们点了点头,说:“我就不和你们握手了,上面粘了点东西。”
老爸旋即尴尬一笑。
“听说你们想让我去兼职?”他坐下来,忽然开门见山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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