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和王默炎都陷入了焦灼的时候,帝南述平静的说:“把楼上那个房间的贵宾卡给我们一张,然后给我们开个包间。”我怔然,心道帝南述这家伙在这种时候开包间,不会还想着做那种事吧?
不过我马上就对上帝南述那双清冷的眸光,便赶紧低下了头。
王默炎闻言有些不自然,然后让帝南述随便挑选一个房间。
帝南述伸手指了指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说:“就那间。”
王默炎嘴角微不可见的颤抖了几下,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拒绝的神色,“那间房……一直不对外开放。”
我仰着头,仔细去看那房间,除了它地处阴面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不对外开放?”我狐疑的问。
王默炎那棱角分明的脸上马上涂满了疲倦和阴郁的忧伤,开口道:“就是那间房频频出事,得了重病的男客人一般都是在那个房里通宵过的。”
我紧紧皱眉,心里迷雾重重,看来那房间里一定有什么隐藏的危机。
“开门。”帝南述的声音沉冷,一点也不犹豫的就上楼了。
我紧随其后,也跟着他上了楼。
结果那房间一被打开,立即有股清洁剂的香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陈设和别的屋子并无两样,而且一尘不染,很干净。
只不过因为地处阴面的关系,终日不怎么见阳光,这房子多少有些阴冷。
帝南述走到茶几旁边,眉头猛然深锁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我警觉的问。
帝南述点了点头,沉声道:“房间里有个冤魂。”
我头皮一炸,有些难以置信,不管是冤魂还是恶鬼,我没道理看不见的,可环顾四周,我并没有发现什么。
“她遁形了,所以你看不见她。”帝南述淡淡说道。
“遁形了?遁在哪里?不会就在我身后吧?”我吓得赶紧向帝南述靠近,恨不得一下就塞进他的怀里了。
帝南述见我这副模样,忽然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一声,说:“见这么多鬼物了,你难道还害怕不成?”
被他这么一说,我尴尬的吞了吞口水,故作镇定,“哪有害怕。”
帝南述当然也不追究,一伸手,一个小瓶子就出现在他的手掌上。
“这是什么?”
“显血液。”
帝南述拿着那个小瓶子,对着茶几下面喷了几喷之后,本来什么都没有的地面上,忽然大片出现暗红色的血渍。
惊讶之余,我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名词:鲁米诺,又叫发光氨,是现代犯罪现场经常使用的一种刑侦手段,利用这种东西,便可将已经洗净的液体显现出来,哪怕只有一滴血……
但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面。
那一大滩的血泊里面慢慢就生出一个身形轮廓来,一个长发粘腻,全身是血的女人,正大敞着两条腿,痛苦的坐在那里,舌头已经被拔掉。
而她的下身和大腿根处已经血肉模糊,肠子都裸露在外面。
看上一眼,我马上就后悔了,胃里一阵猛烈的翻江倒海。
“她……就是那个冤魂吗?”我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开口问帝南述。
帝南述点了点头,“想来当时一定是她惨死之后,被人马上处理了,而且血渍擦得极干净,加之这房间阴极,所以魂魄没来得及从身体里出来,就被遁形于血泊中,导致阴司忽视了这里还有个冤魂。”
“那……这也算是你们工作的疏漏喽?”
我弯眉一挑,本想消遣帝南述一下。
结果他态度诚恳,似乎还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的确是我们的问题,所以我才亲自来渡她。”
我看着他那俊逸的脸,一时间忍不住为他担心,甚至想安慰他不要自责。
帝南述看着那个女人,表情沉重,压低声音说:“既然逃不掉,就该乖乖等着地府来人,为何还要害人?”
那女人的舌头被拔掉,不能说话,把两个绿莹莹的浑浊的眼珠咕噜噜的转的迅速。
看她这表情,似乎很着急想对我们说什么的样子。
帝南述凭空画了一个我看不懂的图案,似乎在空间里生生的打开了一道门,我和他一脚踏进去,便是这女人的生前世界。
一年前,这个四层小楼是个会所。
而这个女人是个小姐,名叫小倩,长得细眼弯眉,身材瘦小,经常陪客人出台。
一个月几乎每天都陪客人,大姨妈来了也不停工,外号拼命三娘。
有天,领班告诉她外面来了几个老外,有些变态,之前来过,把一个小姐玩得死去活来,后来所有的小姐谁都不敢接待。
不过他们给钱很多。
小倩听说给钱多,一点都没犹豫,就要独自挑战这四个长枪大炮。
结果那四个欧美的壮汉一见娇柔的小倩就纷纷摇头,说再怎么说,也得给他们找三两个才能满足他们。
领班哪还能再找来别人,而这四个对于她来说,简直是活脱脱的四尊财神爷,也不甘心就这么送走。
所以就一个劲儿的说小倩很厉害,会的活也多,一个人能顶上四个人。
这四个变态老外一听这话,乐坏了,十分满意。
当天晚上,小倩确实不负众望,对待国际友人那是不卑不亢,热情之至。
这四个老外相视淫笑,决定就给这小倩增加些戏码。
几个人把她的手脚都绑上,先把桌上的水果往小倩的下身里面塞,一个,两个……
后来就变成啤酒瓶,后面也插上各种物品。
小倩痛不欲生,不断的嘶吼求救,但那些老外便是更加的兴奋,哪管她的死活。
小倩开始出虚汗如雨,直至媚眼翻白,但是这些男人根本不放过她,不停地对她进行着轮番的蹂躏攻击。
她的下身这时候开始出血,老外们一见血,反而更加兴奋,身边能见到的所有东西都插进小倩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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