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西,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帝南述的眼睛里闪着怕人的光芒。“什么谁?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别跟我装傻,上次教给你魔雷诀,和这一次的一印两诀都是同一个人吧?告诉我,他是谁?”
“我上次对你说过,他是一个阴阳使者,在我爸的死亡体验馆里做化妆师,他本身职业是殡仪馆的遗体美容师,叫郎峰。”我一着急,便一股脑的全招了。
帝南述恍然大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道:“我最近公务太繁忙,居然把他给漏掉了。花小西,你可以啊,你居然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
“什么勾搭,你话别说的太难听,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我可以跟你解释,你听我跟你解释。”我急了。
“我不听!我已经忍你太久了,你现在越来越过分。”帝南述说话间就一把将我拦腰扛在肩头,直接就从这空间消失。
“你要干什么?帝南述!你放开我!”
我双腿不停的挣扎,可是帝南述哪容分说,竟一把拍在我的屁股上,喝道:“老实点儿。
“帝南述,我肚子里还揣个球呢,你能不能轻着点儿?”
“我说过了,他根本没那么娇气,你不用拿他当什么救命稻草。”这家伙根本就不吃我这一套。
他一路把我带到了一片草场里。
一把把我扔下说:“练出来一招我看看。”
“练什么啊?”我没好气的问道。
“当然那个什么化妆师教你的那个招式。”
“有什么好练的,我还没学会呢。”我现在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语气生硬。
“会多少你就做多少。”帝南述眸光深沉的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我也害怕他再发什么疯,无奈就只好一板一眼的,把自己仅学会的那点儿东西都展示了出来。
可是帝南述的脸色却越来越阴郁,越来越变幻莫测。
“这几招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冷厉。
我顿时心头一紧,竟然生出许多疑问来,堂堂的冥王居然看不出我练的是什么招式?难不成这些都是郎峰独创的?
“金魔印、玄女押煞诀和琉璃请火诀。”我不太情愿的说道。
帝南述凤眼一眯,低声说道:“听名字为何那般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
我禁不住有些哑然,冥王居然也有失忆的时候。
“可以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哪儿去?”他沉声问道。
“当然是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了。”
“你不想知道,十方宝器的事了?”帝南述忽然就轻松的说起了十方通灵宝器的事情。
这个家伙,我真是服了他了。刚才怎么问他,他就是不说,这会不问他了,他倒自己说出来了。
“当然想知道,不然我干嘛对你委曲求全?”我小声嘀咕。
他挥手,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图案,霎时,刚才还空荡荡的草地上居然就出现了两张秋千椅。
“坐下,我告诉你。”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我知道我自己的地位,怎么敢和他平起平坐?
“坐下,你肚子里的球也需要休息。”帝南述轻声说道。
这家伙他不是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没那么娇气吗?这下他又说需要休息了?我有时候真是受不了他,阴一阵阳一阵儿的。
我撅着嘴坐了下来,看着他完美无瑕的侧面,那样的俊朗白皙,未免有瞬间的失神。
“帝南述,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有些内分泌失调啊?”我打趣道。
“什么是内分泌失调?”他看着我,那清丽的眼眸中闪着不解的光芒。
我窃笑,内分泌是什么?冥王也有不明白的词汇吧。
这可是西医的说法呢,管你活了成仙上一年,还是不懂什么叫内分泌。
我不明自己为什么在这样的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事情上也会开心一下。
但不管怎样,我当然不会给他解释什么叫内分泌,只继续说道:“我觉得,你最近有点阴晴不定,难不成你是传说中的ab型血的双子座,那么多变?”我抱怨道。
帝南述伸手弹在我的脑门儿上说:“我总算知道了,你说我的那些都不是什么好话吧?我多变,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好端端的跟我闹什么别扭,又要离开我。”
“什么叫好端端的,那是因为你自己。谁让你接近我的目的不纯?谁让你什么事情都要强迫我?谁让你连一句爱我也说不出口?所以我在你面前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低着头,说完这些话之后,我们两个人沉默了好久,我以为他会跟我解释两句,可是,没有。
“冥界有一个谶语,打开地狱之门,就是重生之火再燃时。而地狱之门打开的关键,就是这十件通灵宝器。”
“所以重生的火,就是说能救出我爸喽?”我恍然大悟。
“不只是你爸。”帝南述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这十件宝器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说和你有关系呢?”我追问道。
“这大概和我十方化号有关系,这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了。”
什么意思啊?我感觉我的智商已经余额不足了,根本听不懂他口中的专有名词,就好像他听不懂内分泌一样。
“想知道什么意思,那你可要加油了,每个月的十六到月末,你都有机会知道一点点。”帝南述一副嚣张又得意的表情看着我,明显是也是要气气我。
我当然马上就垂头丧气,报应来的太特么快了。
“你真的要那样拖延着我?我老爸现在可是身处危险之中,冥王大人您发发慈悲好不?”我心急如焚。
帝南述笑得十分不羁,“这个你可以放心。冥界是在我帝南述的掌控之中,鬼界不可能那么猖狂。既然他们想玩,我也陪他们玩一玩,看看他们到底在耍些什么花样。还有,之前诱惑你的那个什么郎峰,有机会我也要会上他一会!”帝南述放了狠话。
我吓得心肝儿都在颤,他要去会会郎峰?可是郎峰就是一个普通人啊,他这不是以小欺大吗?
“你就算赢了他也是胜之不武,你可是堂堂的冥王,能不能有点儿冥王的风度啊?”
我当下就从秋千椅上站了起来,但是没料到脚下一滑,整个身体猛地就朝后面倒了下去……
“啊——”我大叫。
帝南述伸手一把就抱住了我的腰,我马上对上了他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眼眸。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厉害。
“花小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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