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 章

  奇怪。对老妈和怀特,她自认立场尴尬,不支持也不反对,情情爱爱什么的,各人管各人!

  这会她兴冲冲挥舞两爪:“那就开烘面包果!本队长今天翘脚等吃。走走,一起上峰顶,囝囝也一块。”

  众人都没反对,不让囝囝去厨房,是怕小家伙误入外面的植物杀阵,现在温室的墙已经起好,等于四道门关了三道,最后一扇也可以关上,透气开窗户。

  猎犬不爱吃面包,警务工作由犬支队负责,只有监护使吉娃娃、虎豹猫跟去厨房。

  天气已经凉下来,目测冬天降临会比去年早几天,从窗口吹入的夜风有点han意了,灶火升起来并不觉得热。

  灶里烧的无烟炭不是艾苏洁炮制的,她前生今世都没有做过烧炭工,搬家时不过随口一吹。也不是马雷电,他虽然大有造炭本事,不会在自家地盘乱轰。烧炭工是犬支队,们天天在度假村范围打猎,少不了和凶植发生激战,火犬们几近于每天制造木炭。林青阳经常跑面包树谷,艾、马也会巡视地盘,顺手挑选上好的炭拣回家,足够日常使用。

  今天是试吃,铁锅够用,不必启用火炕烘烤大法,炕上东西那么多,还没收拾。

  面包果吃法颇多,其中之一是去皮后切成小块,洒点盐腌十来分钟,放热油中炸。

  油是青云居幸存者搞的,山民还保留着土法榨花生油。洞居边的山坡地有限,他们没种花生,艾苏洁挖了两千多公斤野花生送去加工,只取回二十斤油,其它充当“加工费”。别担心不够吃,如今不缺荤油,还有不少库存的豆油花生油芝麻油,浪费可耻。

  囝囝等不及油慢慢热,鼓着小嘴窝灶下喷火。于是油转眼热烫,于是滋滋炸响,但闻香味弥漫。

  姜金瑶趁女儿不注意想偷嘴,奈何众人贼眼雪亮,只许她吃煮的。

  水煮的也香,高淀粉的玩意,不用切片,丢几颗到顶锅里煮就行。

  这会煮面包果差不多好了,呈糊糊状,白色汁液仿佛浓缩的ru汁一般。

  姜金瑶舀了勺,吃的腮梆大动,笑赞:“跟口香糖似的!”说着话喂了萝丝一勺。

  萝丝小妞大有心机,立即用小碗盛了点,端去讨好小弟弟。绿眸眨巴的,和虎豹猫讨好人时的表情像极了,逗的众人挤眉弄眼。

  囝囝童鞋眼儿亮闪闪,努力不屑一顾,板脸教训:“晚辈得等会吃,你先给外公和叔叔阿姨,给吉米……”

  吉娃娃吓的朝后一缩,急发拟人脑波:【我老了,不能吃,一会来块烘果片就行。】

  第178章他梦想中的佳人

  两岁多的吉娃娃声称自己“老了”,不能吃甜滋滋的煮果ru。说实在的,别说果ru,烤果片也没兴趣,犬家的大爱是rou骨头!

  虎豹猫轻蔑地斜了一眼,同为无名族兽类中的惟二元老,痛感丢脸。个蠢货,枉向来给吉娃娃留几分薄面。

  丢了的面子必须拣回来!猫家优雅地迈动猫步走到萝丝跟前,“喵喵”示意自己很有兴趣,然后伸出舌尖舔碗中果ru。虽说果ru不是喜欢的牛奶,看着有些像,甜甜香香,偶然尝尝也不错。

  变异面包果比柑橘大一些,剥了皮,小的切成两块,略大的切成四块,一烘便散发出面包香味。

  烘烤用的是铁皮小烤箱,怀特做的,直接放在小火炉上烤。那头苏姜莎做了一个青菜rou片汤,别看简单,配一块吃倍而美味。

  姜金瑶被允许吃几块烤果片,她呷着嘴取笑:“杰克的烘面包手艺没用场了。”

  苏高峰撑怀特:“杰克手艺多着。明天是莎莎的生日,烘个蛋糕如何?”

  苏姜莎脸一变女儿的生日是八月二十日,当时为妈妈怀孕的事她紧张过头,竟然忘了!三个长辈,谁也没想到给女儿过生日,她一时内疚的快哭。

  艾苏洁是两世记忆,早就忘了过生日这码事,没反应过来,只想到去年的十月十三日,那时苏家窝在停了电的汇景小区,惊慌错乱的,想来那天妈妈没过生日。

  于是她打哈哈:“莎姐,女儿的生日是母亲的难日,你准备如何谢姜姨?”

  苏姜莎泪眼朦胧答不出话。知女莫如父母,苏家夫妻倒是反应过来了,他们也内疚,怕女儿情不自禁暴露“绝对隐密”,赶紧你一言我一语打岔,扯些女儿小时候的糗事。

  苏姜莎心情好转了些,笑道:“队长,人人都过生日,你的生日是哪天?”

  艾苏洁一怔,这才从记忆深处挖掘出自己的生日,进而呲牙:“你以为我突发善心?本队长为什么恩准明天休息?因为明天也是我的生日!”八月是练功的大好季节,绝不要浪费整一天过什么生日。

  众人纷纷向队长贺寿,林青阳郑重表示明天由他和怀特做饭,中西合璧。

  苏姜莎更难受:女儿把真生日灭了,和过去一刀两断了……哼,真生日跟那个人连在一起,灭了好!她不由想起去年十月十二号的半夜,自己装上特意留着的最后一块手机电池,等着明知不会有的丈夫短信。每年这天的零点,两人躺在一起,她也会收到丈夫甜蜜的定点短信。十三号清早,礼仪店送来贺卡加玫瑰;中午,特别的生日外卖送到家里或她上班的士多店。晚上,哪怕轮到她上夜班,她也会和别人调班,并把小洁送去父母家,然后和丈夫一块吃浪漫的烛光晚餐,再双双去情侣影院,仿佛回到高中时代的恋爱岁月。

  还有情人节、七巧节,结婚纪念日、订情日……那些美丽时光竟烟消云散,她至今难以相信!但回头细想想,所谓的浪漫不过是几个小钱堆出来的。

  艾常平手头松散,顶擅长用小钱堆砌风花雪月。当年她和艾常平私奔时,才知道心上人从小到大的红包早就花的一个子儿都不剩,两人在外的花费,基本是她的存款。

  后来艾常平找到工作,第一次领工资,不是交给她做家用,也不是给她买孕期补品,而是买了各色鲜花和干花瓣装点出租屋。那时她觉得幸福极了,如今只觉得荒诞。

  有件事她从没告诉过父母从他们住进市中心那套房,艾常平的工资只交管理费,其余他自己拿着零用。她一直没觉得不对,老公朋友多,男人在外应酬,手里怎能没钱?她甚至看不起那些要老公将工资上交的闺蜜,认为她们的家庭矛盾全是自己作出来的。但不作的她,家庭矛盾又哪里少了,公婆始终看她不顺眼,明明她从娘家拿钱贴补小家,公婆却老骂她贴补娘家,她何曾从婆婆手里拿过一分钱,连儿媳该有的结婚红包都没见过!

  都说她傻,不会盘算,其实她也有自己的小心计:艾常平一个水电工,就那么点工资奖金,找别的女人,能过的像和她在一起时那么潇洒?哪个女人能容许他不管家用?

  别提住房管理费,那套房又不在他们夫妻名下,她答应住那套管理费死贵的房,条件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