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和虎斑猫一样自己找上苏姜莎的,撒娇卖萌赖着不走。艾苏洁会抢奶犬,就是因为这家伙,她怕妈妈养些无能废物。当然吉娃娃本身绝不像外表那么娇弱,凭它无惧虎斑猫的威压找上门、凶猫还赶不走它,足以证明战斗力。但一猫一犬都是外形娇萌弱,如果老妈以后只养弱宠,特么找死!还不如没有训兽异能。
东西装好后,出了点小状况苏姜莎不肯离开她的宠物,非要坐车厢。
没办法,只好取下两件行李。副驾座空着,那就外公坐吧,他老人家没异能,第一趟载走也好。
目送外婆一手提一件行李上楼,艾苏洁莫名有些鼻酸,住宅区这种地方,一天不打扫都感觉脏乱,何况快一个月?但见垃圾尘灰伴落叶飞扬,再加丧尸吼声,活似鬼区。所幸外婆胆大又是力量系异能者,她感应之下小区也没危险,不然真不放心把外婆独自留下。
。。。。。。。。。。。。。。
机关小区中,林、马对新人都好奇,算着时间站阳台上,从藤萝缝隙朝外张望。当看到车停楼前,两人双双跑下来迎接。
两边一照面,马洛吃惊不小:“苏爷爷?!”
苏高峰一愣,旋即笑开颜:“是小洛?哎哟,长成了小伙子!”
原来苏高峰当兵那会,马洛的爷爷是他的班长,两人关系挺好。但姜金瑶烦马奶奶马妈妈,特么老向她推销洗发水护发素,媲美传x分子。马爷爷病逝后两家关系便淡下来,很快断了来往。
这会苏、马一老一少说的热乎,少不了为死去的马家人悲伤。
艾苏洁看马洛有嚎啕大哭的迹象,赶紧打岔:“小洛,以后劳资是你的长辈!你看,我是叫‘苏伯’。当然,随你喊也没什么,但叫‘莎姨’,岂不是喊老了我姐?”
苏姜莎这阵小心灵倍受折磨,化悲痛为食欲,胖了一圈,反倒显得比以前更年轻,好似和余娅差不多大。或许天天有爹妈哄着,还恢复了几分少女心怀,别扭中透着股娇憨。
林青阳的花男毛病发作,拍了下马洛:“你爷爷是老班长,老班长之所以是老班长,就是如家长。别瞎认人,跟着我们喊苏伯、莎姐!”
没有女人不喜欢年轻,苏姜莎抿唇一笑,心中愁郁竟去了几分,朝老父嗔道:“都别站在外头卖嘴皮子,小心丧尸来袭。”
林青阳立马如闻号令,率先往楼上搬东西。
艾苏洁有意练老妈的胆子,命她留下守车,反正有虎斑猫和吉娃娃在侧,真遇意外也出不了事。苏高峰看机关小区连丧尸吼声都听不到,貌似一派祥和,便没反对。
不一时东西搬完,艾苏洁亲自领了老妈上楼。
这里的户型是两门相对,无名小队住306号,苏家住在305号。
苏家住处的外客厅保持原貌,内客厅除砌了个正方形的怪“炕”没大动,收罗的物质堆放在宽敞的书房和侧卧室中。
苏姜莎一进房,情不自禁地两眼放光,这样的豪华房她只在电视里看过。
艾苏洁拉着妈妈进了带厕浴的房间,这间单房够大,又有一个宽宽的阳台,正好给她养宠物。照顾老妈爱美习性,梳妆台上甚至摆了与末世极不协调的护肤品。
从宠物店搜罗的猫粮狗粮则依墙叠放着,还有专供奶犬喝的奶粉,并搬来了几张单人皮沙发,以供猫狗做窝。
这些布置是艾苏洁一手一脚张罗的,林青阳只搞了防盗网上的防御性植物,却跟进来呱呱介绍,还赶艾苏洁快去接“苏伯母”。
马洛暗皱眉,首次意识到阳哥的品性有问题,那头向余大姐示好,这头又向苏阿姨卖乖!
呃,林青阳成功地让洛小弟改了口,说唤余娅“林嫂”是时时提醒她成了寡妇。马洛一想是这个理,便改喊“余大姐”。
艾苏洁自然更恼火,她万没料到林青阳会向自己的老妈献殷勤,找死!更可恨的是老妈居然面带笑容,天雷阵阵夏雨雪啊!你不是深爱艾常平吗?这么快就变心了?变心对象还是另一个花心男,莫非只要是花心男人你都爱?!
凶丫头的怒气快实质化,苏姜莎都察觉了,林青阳没可能察觉不到,立即识相地跑出去与苏高峰说话,心中纳闷:余娅与你关系非浅你要护着,这家的女儿你分明不待见,怎么也头顶冒火、脚底升烟?难道看不惯哥跟任何美女接近?
他心中蓦地一喜,凶丫头的容貌虽然不及两大美女,但也是小美人一枚,而且实力杠杠的,末世危险重重,找老婆必须找队长……
第59章丫患了花男过敏症
林青阳在苏姜莎的房间只呆了一会艾苏洁正向老妈讲什么东西摆放在哪儿,他跑进来,自嘲自己连车都不会开、让队长赶紧去接苏伯母,然后指着阳台上的驱蚊藤萝,说晚上不会有蚊虫,看队长神色恐怖立即滚出去。
马洛没进那间房,在客厅帮整理行李,看林青阳转眼就出来,以为自己误会了,扭头继续和他的苏爷爷说话。林青阳趁机打哈哈,喝令洛小弟必须改口叫“苏伯”。
马童鞋坚决不改,他那位只会啃老的父亲交的朋友半斤八俩,什么伯伯叔叔,没法有好感。当过兵的爷爷却大有男子汉气度,在他儿时替代了父亲角色,苏高峰是爷爷的战友,家人尽亡的他恨不能拿苏高峰当亲爷爷。
苏高峰别提多乐意,自己的外孙女说一不二升了辈份变成“外人”,他嘴里不说,心里哪能不失落。
客厅的说笑声传进房间,令艾苏洁冷静了些。
看老妈吓得脸色煞白,她起身关上房门,低声道:“莎姐,林青阳是很花心的男人,小心他,平日淡淡相处就好。”
苏姜莎张了张嘴,半晌道:“那……你、你……”
她想责问女儿怎么胆敢跟坏男生来往,居然无法问出声。眼前的女儿神色淡漠,曾经秀气柔美的脸蛋不知几时变得冷厉阴森,一身男装理着平头,完全看不出是女孩。
艾苏洁唇角勾了勾:“他是本队长的手下,一个手下罢了。”
苏姜莎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莫名觉得面对的是手握生杀大权、残酷狂虐的古代暴君,就像电视剧中演的,哪怕是忠心耿耿的臣子,一个不对眼就砍了!无法想像这个人曾在她怀中撒过娇,被她打过pp……这真是她的女儿?几时变成了这种模样?
瞅着老妈双眼含泪、一颗头像拨郎鼓似的乱摇,像煞穷摇剧中的女主,艾苏洁好悬没气个仰倒,冷冷重复:“一个手下罢了。莎姐,不用搭理他,别失了身份。”
苏姜莎呆呆地点头,丝毫升不出反驳、反抗的念头。她想起来了,和女儿关系真正的改变,是那天女儿说带她就近看一下丧尸。那种恶心恐怖,她宁愿死也不愿面对!女儿逼她、逼她、逼她……逼的她快疯了!竟逼她亲手打丧尸!腥臭的污血脑浆溅她一身……不!那不是她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