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固定窗上击打。
“就是……”沃利斯朝他甩手说,“走!”
子弹连续击中的地方让固定窗上的玻璃再也承受不住迅速崩裂。还剩最后三秒的时候沃利斯立刻向固定窗户那边跑!他背靠着窗户撞出去,同时引爆器开始响起最后一声!
教堂里所有的线都像是在挣脱,弹药开始轰炸。
轰然一声巨响,爆炸的火-药气氛瞬间弥漫在整个教堂。那股第二次到来的冲击力让刚走出大门的女警官撞在栏杆上摔出楼梯外!四边的大门都有被炸-弹掀翻的迹象。教堂的顶部塌陷,十字架向左侧歪斜。
爆炸后的火势很大,里面时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凯文警长在其他两位警官的注视下翻身跳下阶梯,乔伊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凯文下意识帮忙搭把手,却被她疏远地推开。
“乔伊……”他喊道,“对不起。”
这计划本来天-衣无缝,他到底想什么才要帮巴特莱躲掉袭击?真就差那么一点,巴特莱就没有招可以使。
“这事还不算完,我们得确定还有几个人活下来。”亚尔维斯走上前说道,“我刚才报了警,一会就会有人来灭火。从教堂后面有条路可以离开,我在莱布塔尔城建设过秘密基地。离这不远,你们走之前可以跟过来看看。”
乔伊推开警官们空开小过道往外走,这时对面树阴下走来三个警官。
沃利斯脸色不太好,但他后面的人才像是恨不得要杀人的表情。艮比沃利斯更生气这计划被毁,于是他立刻挣脱科尔的手臂把凯文往栏杆上按。被按住的地方栏杆掉下来些碎裂的铁块。
凯文没敢抬头,一边踹掉楼梯上的栏杆,一边完全无悔改地抬起手。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帮那小子办事!”艮双手拽着凯文的衣领说,“你当初怎么跟局长保证的不会再犯事?不是因为你,亚尔林不会葬身在教堂里。而这都是你的错!”
拳头砸在凯文的脸上,警长偏头时咬着嘴唇。他气的又要击打,科尔从后面过来把艮拉开。队长依然觉得不解气,他抬脚冲着凯文的下巴处狠狠踢去。本来他想躲开却被乔伊用手按回去正好接住艮的击打。
“但愿你们在打起来之前还记得巴特莱带走杰克这回事。”伊诺克警官摇头说,“亚尔维斯,我们接着怎么办。”
亚尔维斯稍微有些沉默,他开始带着警官往左边走。约有五分钟后众人被带到个破旧黑暗的旅馆。还不算完,旅馆下面有个地下室。地下室没被改造之前是小停车库。从阶梯上走下来,里面有些阴暗和潮湿。
亚尔维斯点着火把,然后将陈旧的大门推开。
这是乔伊目前为止见过最破烂的基地了!
亚尔维斯先走进去把灯打开,里面光线很弱。最先映入眼前的是书桌和计算机,紧贴着旁边的则是大画板。画板上张贴许多犯人的照片,那些面孔大部分都很熟悉。大部分犯人的脸上都被画着红叉,除了一位从没有被追到的人。
“你们也在调查巴特莱?”凯文警长试探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亚尔维斯从画板旁边捡起红色彩笔在巴特莱的照片上提笔画圈,墨到最后沾在旁边的三块小地图上。小地图也是手画上去的,歪歪扭扭不太好看。
“那是什么?”乔伊指着地图问,“线索吗?”
“算不上。”亚尔维斯回答,“这三张地图都是存在某个城镇或者洲际的角落,又都靠近水边。毕竟你们要清楚跟我们打交道的人是谁,这几个地方能找到他的踪迹是个不错的进展。”
“不太可能是巴特莱未来要去的地方,只可能是他以前在那停留过。”乔伊把三张完全不同的碎片撕下来说,“吉尔市有河界,村庄有瀑布,沃克高地有湖水。卢市兰维洲以外是海,只是这里没有。”
“村庄发生的事我们知道,起初那里没有丧尸。”凯文回答道,“你们的人员要多些,怎么解决?”
“我手上的碎片都是很早以前得来的。”亚尔维斯摊手,“我本来以为他只会在有水或河道的地方下手,毕竟有丧尸不好逃生。莱布塔尔城倒是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关于罪犯的消息我需要上报,这样高层会有新的消息下来。我手上也好拿到下一块碎片!”
“你看来完全不知道巴特莱根本不会被感染。”凯文往电脑桌旁边走,手撑着桌子问,“我们没多少时间,你需要多久?”
亚尔维斯摇头,神情只好摆出无奈。
有时几天,有时半个月。
“这里交给亚尔维斯吧,凯文。”
乔伊正让警官们退出基地,发现沃利斯手里紧握着手表闷闷不乐地坐在那。她把手抬起来,习惯性想按在他肩上安慰最后还是缓慢的放下去。沃利斯的小队从吉尔市过来损失太多人,其中还有部分人其实是为了保护他。
……
“我看着他向我走来……”沃利斯坐在旁边把双手摊开声音微颤着说,“你不会知道霍根怎么死的,亚尔林根本就不害怕自己死亡。不过他知道我怕,所以他让自己死在教堂。”
警官说完话把头低下。引爆的瞬间沃利斯离他最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瞬间血rou模糊的脸颊。可惜沃利斯看上那张脸的时候觉得就这一次完全分辨不出他的模样。
“乔伊。”在女警官走的时候,沃利斯把她叫到跟前说,“你要这辈子还有机会离开这个世界,请一定离开。我和艮在一起的时候对付过很多罪犯,还没有见过谁能比的上巴特莱。那是塞安尔斯,你想象不到的。”
乔伊扫他两眼,然后放手。
沃利斯身体还是颤抖,到不久后他竟然缩成一团。
他害怕了。
莱布塔尔城的小实验室里只有一台研究仪器,那是个长宽都不足三米的小地方,摆放的物体十分简陋。最深处有个房间,那里脱皮的木门正虚掩着。
采集的血样被放在小盒子里,漂浮在面上的血和液体完全无法混合到一起。主研究人员把自己的手指用刀划开,让血流缓慢滴进盒子。奇怪的是只有他的血和液体重合了。
他把小盒子拿起来,不耐烦的用竹竿在液体里搅和。
“杰克杀掉医生以后所有的实验就只能靠我一个人来完成。”他说着把盒子重重放下,里面的液体泼洒出来一些。
他感到很扫兴,把旁边的枪支拿起来扣下扳机往木门上一打。里面忽然传出嘲笑声。
“脾气那么差还要研究药剂,你的警长朋友真是太看得起你!”房间里面的人说,“你们塞安尔斯出来的罪犯都这样吗?”
罪犯没回答,他看了一眼盒子里的液体。
无所谓!
他把针管拆开,让盒子里面的液体流入针管。他把针管轻轻晃动,最后推开门走进房间。杰克被麻绳捆在一起,见到罪犯走进来他还是用力挣扎了。
“知道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