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哲收了她的钱,原本打算让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是要看着这俩人恩爱到何种地步,究竟可以为对方承受多少?还是终究因为受不住某些痛苦而舍弃另一方求饶。
所以她找了很多人,找了麻醉枪,就想临走前好好教训他们,以解自己被冷落被抛弃之恨。偏偏在那一天,很多事情被她查到……于是,她便想到了个简单的方式。
就用路纪言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去惩罚他们……
电话里,是姓焦的在跟苏旷达抱怨。
“苏董,你知道那个路氏集团什么来头吗?他是如何已一己之力启动澳洲咱们都无法动用的势力来为杨焕解围的?这件事不是咋们圈内人的事吗?怎么会有外面的势力介入?更可气的是,那yīn阳怪气发音不准的外国佬放出话说如果咱们继续揪住这件事不放,阻止边哲伏法,那咱们就是在和他们作对。他们是不会允许和他们作对的人在澳洲有一点生存空间的……”
苏旷达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
然后,他才回答:“我会找人从中调解,你先不要担心,我在澳州也持有股份,我会想办法给他们施压的,如果不行,就撤资……相信会对他们造成很大影响!实在不行,我们还有最后一招……”
澳洲?
苏悦凡仔细回想着与这两字有关的一切。
很快,她猜出了怎么回事。
苏旷达这么担忧,明显是边哲的事出了叉子,他一定没能顺利逃脱。
而那些阻止边哲逃跑的,明显就是来自澳洲的势力。
而……她所了解并能加以确定的,在澳洲有势力的,除了留学过的有背景的路纪言之外,可能再无别人。
她突然狠狠地握起了拳头,默默咬紧了牙。
和讨厌的林舒文在一起就已经够让她反感的了,如今他又开始坏她爸爸的事。看来以后也不必对他留什么情面。
苏悦凡恨恨地想着。
很快,她离开了苏旷达的房子,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许凌打了个电话。
“喂?”
“什么事!”
电话那头许凌在静静地看着一本拳法图谱。接到苏悦凡电话的他没有多少吃惊与好奇,和大多时候一样平静。
他知道,上次她让自己做的最后一件事,明显太简单,或许那根本算不得最后一件事。
在他心里,只要是有钱赚的事,多少个最后一次他也不觉得过分。
“我想让你帮个忙。”
“什么事?”
苏悦凡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是我爸的事。”
苏悦凡把边哲在越南被杨焕抓住的事告知许凌后,他考虑了一会才答应。
如果仅凭他一人之力,他是不会揽下这件事的,苏悦凡信誓旦旦地说她有办法,保证不出意外,所以许凌才敢信她。
这次,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gān扰众人,给他父亲的人留出机会,让重要的人永远闭上嘴。
既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不用担心染上血腥招来后患,又不用花费多少力气,地点又是国外,国内的警察手能有多长,直接够到这?最重要的,有钱赚!他怎能不去?
一百四十八无题
出发这天,路纪言站在机场前准备和众人告别。
杨焕等人抓到了边哲自然要回国,而路纪言似乎有他自己的打算,不准备回去,所以不顺路,于是就在此作别。
林显看着眼前这特立独行,能力非凡的年轻人,眼中都是赞许感叹的目光,似乎是恨不能与之结为姻亲一样。
而当他最终走向杨焕之时,众人心中的谜团才真正解开。
“谢谢你!这次要不是你,我们不知道要面对多少麻烦!”
杨焕眼中带笑,伸手拍了拍路纪言的肩膀,像是一个长辈对待自己孩子一样慈祥温和。
“哪里的话,杨伯父有事,我怎么能光看着。”
路纪言笑着回答。
本来不愿意面对路纪言而把头转向一旁的林舒文以及漫不经心,颇为不屑的唐易,不由得同时把脑袋转回来,瞪大了眼睛。
估计他们的下巴快要惊到了地上。
这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人是如何认识的?认识多久?他们无比好奇。
“替我向路远问个好,有时间我去他那登门道谢。”
“一定!”
接着,杨焕把目光投到林舒文这里,她心下一惊。
在场除了她和唐易,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杨焕也有些木讷,不知这一时半会该怎么样解释那些往事。
此时林显站了出来。
“小伙子,这次真的感谢你,这样,咱们回去有时间再续,现在事情还不算利落,我们还是先把人押回去要紧。”
“我们还是先回去,有事回去说,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