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第一有什么用,还不是爹不疼娘不爱的野孩子!”
宁静看到有人欺负马致远,立马就不高兴了。
“你是哪棵葱,哪棵蒜,欺负到我们三班的头上了。”宁静气急败坏的说到。
“哎呦!马致远,我和你说了半天,你一个屁都不放,感情有人撑腰啊?有人称腰也就罢了,还是个小娘们!”
看眼前的这人,长的七分神似马致远,可是嘴唇很薄,听老人说嘴唇薄的人大多刻薄。两个人都穿着二中的校服,现在一起,马致远就多了一些书香气息和自身的傲气。
“想听屁声,请左转直走浣洗楼,慢走,不送!”
宁静成功的气走了那个同学,随即关心起了马致远。
“那是谁啊?没事找你gān嘛?”
马致远摇摇头,说没事,就回教室了。
宁静可不相信,好奇心作祟,几经波折,四处打听,终于弄清楚了。
原来这个人叫马建南,十五岁,是二中的初中部升上来的,市里面的孩子上学早,像宁静上高中都十七岁了。
马建南学习成绩优异,一直是三好学生,还长的很帅,是二中的校草。听说有很多女生,明理暗里的给他送情书,可他一直喜欢三班的高洁。
宁静为了弄清楚这事,今天告了假,没去帮厨,回到宿舍和室友聊八卦。
她原来都没有认真的在宿舍呆过,白天不是在清秋宿舍就在马致远的宿舍,晚上熄灯零响了才回来!
今天才正是和舍友见面。这间宿舍六个人住,宁静和原来三班的沈雪梅,一班的陶格格都分到一个班,一个宿舍,另外三个同班的学生都是靖远的,分别是王小丽,徐桂花,张艳萍。
宿舍的chuáng是三张上下铺,宁静住在进门的这张chuáng上是上铺。
高一有八个班,武川中学考过来的学生差不多一百七八十号人,每个班分下来也有二十个左右。
刚好宁静和沈雪梅,陶格格三个人曾今都在武川中学宿舍里面挤过一个大通铺,那情义也是早就有的。
“你说高洁又不喜欢马致远,那马建南为什么要来找马致远的麻烦?”宁静四仰八叉的躺在chuáng上,嗯,真舒服。
“你不懂,这叫宣誓主权,男生们就喜欢这样,就跟狗撒尿占地盘是一个道理。”沈雪梅坏笑着说道。
陶格格可不这么认为。“你们说的都不对,你想啊!马建南原来一直是全年级第一,当了这么多年的第一,一下子来了个我们这种农村人当了第一,他心里能舒服吗?”
“照你这么说,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高洁在我们三班,他又考了全年级第二,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搁我这,我也会不好受!”
沈雪梅想了又想,得出了结论。
“让我再想想吧!”宁静下了chuáng,又说:“我还是去问问马致远去吧!”说着从宿舍楼下来,去了食堂!
马致远刚从食堂里面打完饭,坐在角落里吃饭。
“致远,我猜的对不对?”宁静坐到马致远对面问他。
马致远双眼猩红,慢慢抬起头来,“不要问了,好吗?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应该好好学习,考一所好大学。”
“书呆子,你可不要吓我,你一下子怎么说了这么多话。”宁静摸摸自己的脑门又摸摸马致远的脑门,“你没发烧啊!”
马致远说“你就是闲的!”
宁静就开始假装哭着抹泪,并且哭的很大声。
马致远笑了一下:“看你还装,多大人了,又拿小时候的样子吓唬我。”
小时候,宁静和哥哥们还有马致远一起玩,占不了便宜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哥哥们大多让着她,有时候明明是她输了,她就特别不讲理的大哭大闹,惹的哥哥们都不和他玩,哭得他们心烦意乱,他们认输了才作罢。
最受不了她哭的就属马致远了,只要是她哭,马上就投降了。现在她这么哭,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马致远秒怂,笑着开始哄她。
“大厅广众之下,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又不是菜市场!”马建南的声音从宁静身后响起来。
“菜市场怎么了?菜市场的最便宜的菜都比你那五毛钱二十斤的脑子贵”。宁静不服的怼起来,“你这草履虫的脑子知道什么?”
“马致远,你怎么这么怂?为什么要站到女生后面,让女生保护你,丢不丢人!”
“马致远怎么丢人了,考的第一的人都要丢人的话,你这个第二岂不是更丢人,你不要再来惹我们!”
宁静先和马建南嚷嚷起来了。
马致远拉着宁静到自己身后,然后对着马建南说了八个字“你之蜜糖,我之砒霜!”拉着宁静走出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