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nm!”
张风那面带笑意的扫视,让李秋律恼怒异常。
她又是一鞭子甩出,但这次,张风没再躲了,而是让【红莲不渡】伸手抓住了那鞭子。
“哼哼!你上当了!”
李秋律见到自己的皮鞭被抓住,却并没沮丧,反而咬牙切齿地笑了起来。
下一秒,只见其皮鞭上泛起一缕缕金色的流光,直接浸入了【红莲不渡】的身体之中!
那些流光在其体内,如沙袋中的金子一般闪烁着。
但只闪烁了两秒,便熄灭了......
“怎么会这样?!”
她惊呼道。
“谁上当了?你的皮鞭不会又是什么精神控制之类的能力吧?”
张风嗤笑道。
随后心念一动,只见【红莲不渡】抓着皮鞭的手用力一扯,连带着,直接将李秋律整个人踉跄着拉了过来。
见她来到自己面前,张风没有心慈手软,直接掏出了【哥布林殖民棍】。
“你要干什么?”
因为刚才被拉过来之后,鞭子直接被【红莲不渡】顺手捏断了,所以李秋律现在也已经相当于没有守护灵的状态了。
人失去了力量,往往都会陷入不安。
李秋律现在也是如此,看着张风手中那通体漆黑,尾部发绿的恶心棍子,以及他那毒蛇一般的目光,她只觉得无比瘆人。
其实她原本就不是个坚强的人,会选择成为女同中的攻,也只是因为以前被男人伤害的太多,想转变身份以此找回点主动!
“我又要变为被动的受伤者了吗?又变成那个被男人肆意践踏的弱者了吗?!”
她心中不甘的怒吼着。
但望着眼前的张风,她却是一句话也崩不出。
因为她心中还残留着一丁点自己因为是个女人,所以会被放过的渺茫希望......
“接下来,我要用这玩意儿......审问你一件事情。”
张风说话间,刻意把【哥布林殖民棍】伸到了距离李秋律眼皮只有毫厘的位置,详细的展示了它那绿油油的尾部。
凑近后,李秋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棍子尾部上的绿色其实并非涂漆,而是蠕动的毛。
而每根毛再细看一下,就可以发现,是呲牙咧嘴的微型哥布林!
“你不会要用它捅我吧?”
李秋律越看它,越觉得瘆得慌,不禁的,她开口试问道。
“捅你?呵,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说罢,张风紧接着道:
“提问!你宁愿把谭春香一个人丢在这儿,都要去追寻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告诉你又怎样?你也只能知道一个名字。”
李秋律道。
“啊?”
张风做出一副发愣的样子,说实话,他没想到,李秋律都这个样子了,还敢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
所以,他“啊?”这一声过后,手上的【哥布林殖民棍】也捅了出去,至于捅的位置,就不便细说了。
毕竟那两个字太敏感了。
“啊!!!”
凄厉的惨叫发出,李秋律竭力嘶喊道:
“是刘婉清,她叫刘婉清啊!”
结果,这个答案道出后,张风又一次“啊?”了出来。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用殖民棍捅李秋律了,反而把那绿油油的棍子从其身上收了回来。
“那你追到她没?”
张风问。
“追到了,而且,我还,呼呃,好好,呼呃调教了她。”
一边忍痛喘息着,李秋律一边说道。
结果,她这话说完,张风立刻又将【哥布林殖民棍】往她身上捅了过去。
噬心般的痛感瞬间再一次占据李秋律的大脑。
但这一次,任凭她疼得双眼快要翻白,张风也没有再把殖民棍拿走。
“我又......做错了什么啊?”
待张风的手收了点力后,李秋律才得以恢复了喘息,清醒的第一瞬间,她便声音微弱地问道。
张风如看垃圾一般瞥了她一眼,道:
“那是我曾经平a过的马子。”
“原来......如此。”
李秋律听后,嘴角挂笑,她心里想道:
“怪不得这么清纯的小妞,不是雏。”
这一幕被张风发现了,他甚至不用窥心手册,都猜出个七八成李秋律心中的想法,所以,二话不说,直接又一次将【哥布林殖民棍】以最大力道,捅入了她已经被摧残的皮开肉绽的痛处!
李秋律感觉自己挨过这一段后,可能都要直接死了。
所以,她也干脆丢掉指望,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语气讥讽地大喊道:
“哈哈哈,你是破防了吗?不过老子今天死了,也不亏啊,因为你的马子也被我玷污了啊!”
“啊?”
这是张风第三次道这一个字,不过这次迷惑的情绪明显更上一层楼。
在这声“啊?”过后,张风暂时停下【哥布林殖民棍】对李秋律的摧残,同时,拿起了已经生命垂危的她的手腕。
随后,舔了两口。
这下过后,她算是稍微缓过来了一口气。
起码能让她再多撑一下了。
这点李秋律也感受到了:
“这是什么疗法?”
她疑惑道。
但同时,她更加疑惑的是:
“不对!不管什么疗法,但他为什么要治疗我啊?”
而就在她疑惑间,张风已经起身,走向了抱着膝,坐在前台角落的谭春香。
“他想干什么?不要再碰春香了啊,混蛋!”
和刚才的濒死不顾一切不同,现在被救回了一口气,李秋律心中又燃起了一点牵挂之类的东西。
但张风可不管她怎么想,既然这女人试图破坏自己的心理防线,那么自己就必须好好告诉她什么才叫真正的破坏心理防线!
思绪间,张风已经走到了谭春香身前。
他伸出手一把抓向这小妞白嫩纤细的手腕,接着,毫无阻碍地就把她拉着走向了李秋律。
“为什么你这么听话啊?一点都不反抗啊?”
看见谭春香一点都不反抗,李秋律心里已经开始有一点担忧。
而当她被彻彻底底带到自己眼前,面对面蹲下身,李秋律心中的那股担忧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因为......通过面对面,李秋律看见她那张脸上的表情居然是一副极端享受的样子!
但这种极端享受的表情,却不是正常的,而是一种扭曲的!
“你把她怎么了?”
李秋律当即忍不住愤愤地望向张风,喊道。
“啊?”
张风再一次说出了那个字,只不过,这次是贱兮兮的。
他不以为意地抠着耳朵,斜着眼睥睨道:
“也没怎么吧,就是平a加连续内部放技能了三次,不过......”
说到这,张风转过头直勾勾凝视着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李秋律:
“我真没想到,她还是雏呢!”
说到“雏呢”这两个字时,他刻意盯着李秋律快要涨红的瞳孔,狠狠地加重了语气!
“啊啊啊啊!!!!”
李秋律听到这两个字的强调后,再也忍不住了。
她费尽全身气力,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
是啊,就如张风说的那样,自己只是调教了一个他早就玩丢了的破鞋,而他却是接连三次玷污了自己还未享用过的雏菊啊!
“你这变态!我跟你拼啦!”
失去了守护灵也罢,她已经决定,今天就算徒手,就算用牙咬,也要扞卫自己作为攻的最后一点尊严。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
这是个唯物的世界,任凭你的意志再怎么坚决,任凭你的觉悟再怎么崇高,没有实际的力量,也终究只是一坨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小卒罢了。
“嗤!”
只是一指,不说锤子,【红莲不渡】甚至连拳头都没用,李秋律的额头便直接被开了个贯穿脑后的洞。
而再一转眼,她已经后仰着倒了下去。
最终,连那拼了命高举的拳头,她都没来得及挥下,便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了......
而近距离目睹她死亡的谭春香,却是根本没表露出任何情绪,还在维持着那一脸享受的扭曲神情。
甚至闻到血腥味,也只是抱上了张风的裤腿,目光神往地祈求道:
“我们快点儿离开这儿,然后再来一发平a吧。”
张风目光俯视过去,看着这女人俨然一副已经疯掉的模样,却并没嫌弃,反而宠溺地摸了摸她脑袋,轻声道了句: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