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人或许早就没了,也或者应该已经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可是你身旁的这些人呢??”
秦熙微微一顿,然后接着说道。
“秦国积弱,之前的数十年,连战连败,为了清除异己,甚至不惜搭上无辜的百姓,任由越兵作乱。”
“这叫国么?这也配叫国家么?”
秦熙这些话不是说给这群叛逆听的,这群叛逆秦熙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否则皇威何在?
秦熙是说给这五万禁军说的,还有一旁的锦衣卫,东厂,还有周围供奉殿的人说的。
“因为他们才是秦熙未来的支柱之一!”
“你给自己扯了一个大义的名分,为此甚至不惜搭上你身边人的命,你还真的是忠义呀!!”
“本太子没有功夫跟你们废话!三秒内放下武器者,发配军中,编入先锋营,斩杀十位同阶,可得自由,不放者,就地诛杀!!”
“诺,诺!”
周围的禁军将士纷纷将手中的长戈锤在地面上,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
绝对的实力差距,这不是单靠勇武就能够比拟的。
七千人中,至少有一半的放下了武器,但是那群不愿意放下武器的人却举起手中的砍刀,准备将这些软骨头击杀。
可是还没来得及动手,他们就被周围的供奉殿的高手射杀!
见到此景,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这是一场注定了不会胜利的战斗。
看着面前的情况秦熙的嘴角不由的勾起。
楚国还真的是送给秦熙了一个非常好的出兵理由,勾结秦国宗室,欲图刺杀秦皇以及秦熙等人。
在加上之前秦楚之间的战斗,开战理由相当的充分,而且这些时间,白起的兵也已经练得差不多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原太子一脸苍白的回到了大殿中,双手都在不停的抖动,两眼警惕的看向四周。
仿佛随时都可能有人冲出来将其斩杀一般。
锦衣卫,东厂,罗网再加上供奉殿还有禁军,五方联动,快速的将所涉及的世家以及宗室子弟全部缉拿。
这些人家中所有的高手,全部都被编入死士营。
他们生前会为秦熙斩杀敌军,死后尸骨也将喂给虫兽,成为虫兽的粮资。
秦熙相信在将这些权贵抄家之后,所得到的物资足以支撑起一场大战。
这两个月来,虫巢可以一直都没有闲着,一直都在不断的培育虫兽。
一道诏书下达,白起留下了两万士卒驻守在秦越边境,防备越国再次来犯。
余者尽数拔营,准备攻入楚国。
于此同时,秦熙也派遣了使臣出使与楚国接壤的凉国与周国。
远交近攻这种战略战术秦熙还是懂得,秦熙相信那些同样出身众神大世界的半神也是懂得。
但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给的多,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在如今奎木狼大陆中,侵略性最强的就是凉国,秦与凉国联手瓜分楚国,想必凉国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而周国虽然弱小,但是楚国这些年也是连连侵入周国边境,掠夺周国领土,找个机会让他们复仇,想必周国皇帝是不会拒绝的。
秦国境内一共有三位边境大将,秦楚边境镇东将军—祁开化,防备海兽的伏波将军江康康,驻守在南方丛林,防备兽潮与雍国的镇南将军姚绍青。
除了镇东将军—祁开化之外,其余的两个驻守边关的大将还算是聪明,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小动作。
而镇东将军—祁开化,也就那个连续数次更换门庭的那个人,
在这段白起练兵,国内不稳的时间段内,秦熙找了两个宗室子弟去试探了一下祁开化。
但是,祁开化态度恭谨,并没有什么傲慢之举。
宗室子弟想要收回秦熙赐予的总管秦楚边境的宝剑,祁开化也没有犹豫,直接将其归还。
之后,秦熙有派人仔细的探查了一下这个祁开化曾经的过往与经历,
秦熙得出了一个结论,或许不是很准确,到那时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祁开化是一个真正忠心爱国的人,但是他爱的并不是秦国的皇室,而是秦国的子民。
对于祁开化而言,一个好的名声固然可喜可贺,
但是一个坏的名声也无所谓,只要能够保境安民,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所以,基于这一点,秦熙再一次将尚方宝剑给了祁开化,让他继续统帅,秦楚边境的军队。
不过,考虑到祁开化曾经抗旨不遵,虽然是为了国家,也确实是挡住了楚国的兵锋。
但是功过不相抵,秦熙在重赏了祁开化之后,又将祁开化重杖一百,打的他好几天没下床。
天色很快就亮了。
此时,殿外已经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以及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
秦熙闭着眼睛,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十分的有节奏。
守在门外两侧的正是东厂厂公乔守复以及禁军大统领常宝忠。
而在外面等着的,正是咸阳城中的宗室子弟,其中宗人府中几个掌权的人也都站在外面。
世界变化的太快了,这让宗人府一时间有些难以承受。
如今秦熙获得了秦崇谦的全力支持,另一名九阶强者与其余的八阶强者选择了作壁上观,不管这些事情。
而白起手握三十万大军,常宝忠手中还有五万禁军,可以说国内绝大多数的兵力都已经被秦熙握在手中。
除了剩下的镇南将军与伏波将军,秦熙没有动之外,国内可以动的兵力已经没有多少了。
再加上罗网、东厂、锦衣卫,他们这群人就算像要造反,恐怕也已经做不到了。
如果说,秦熙单单窝里横也就算了,那还有机会。
可是秦熙对外可是相当强硬,夺权之后不顾一切的派出白起,斩杀五万余越军,
楚国想要和谈秦熙却不同意,再加上之前说出的君王死社稷之类的话,秦熙在短短的几个月内,民间的声望已经达到了一种他们望尘莫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