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诸位,诸位,演出还未结束,可不能着急散场!”
“谁若是再乱动,小心踩到地雷,桀桀桀~”
沙哑的笑声再次传来,令所有人都不禁一憷,身体也变得僵直,不敢有丝毫的乱动,唯恐也踩到了地雷。
“那么……表演继续!”
碰~
又是一身枪响,女佣的下半身被射穿,腹盆和双腿具碎裂,飞溅的血肉如同颜料,在拳击擂台上留下图画。
此刻,女佣的身体残缺大半,却还未彻底咽气而亡。
碰~
这一刻,第三枪再次响起,女佣的胸口中枪。
巨大的子弹威力,将她剩余的残躯,也彻底撕碎搅烈。
最后的血肉如烟花般炸开,将整个拳击擂台都给覆盖,而距离擂台较近的观众,有的也沾染丝丝血肉,纷纷忍不住原地作呕。
“桀桀桀~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鲜花!怎么样?喜欢么?!”
那嘶哑而疯狂的声音,再次响彻于每个人的耳旁,令所有人都不禁神色苍白、浑身颤栗不停。
而这个时候的拳馆观众,才发现擂台上散落的血肉,组成了一朵绽开的血花。
熠熠生辉。
“呕~”
终于,如此血腥而可怖的场景,令更多的人开始呕吐,甚至有人吓尿了裤子。
整片地下空间中,都弥漫着血腥、呕吐物、屎尿的味道,非常叫人感到恶心不适。
“真是一件失败的作品!”
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一道身影一瘸一拐,也缓缓朝着擂台走去。
这身影带着微笑面具,手里提着一根铁质“拐杖”,身上披着巨大的斗篷。
“面具男!”
拳击馆角落的叶娉婷,顿时认出了走上擂台的家伙,正是数月前在暗巷遭遇的家伙。
“戏命师!”
“铁杖客!”
“烬!”
而擂台四周的不少人,包括拳王亚瑟在内,看到面具男登台后,皆发出了各种惊呼。
虽然惊呼的名称不同,但都指向着同一人——艾欧尼亚最恐怖的杀人狂。
一时间,随着戏命师·烬的登台,那些正在呕吐的观众,也吓得纷纷倒吸凉气,将嘴中的呕吐物咽了回去。
而那些吓得屁滚尿流的观众……也同样如此。
戏命师看着擂台的血花,随后发出了一声叹息,道:“颜料的来源缺乏灵性,故而才难以造就完美。”
“看来……我需要更加完美的颜料!”戏命师扫视着四周。
整座地下室瞬间寂静,每个人皆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也纷纷逃避着戏命师的目光。
唯恐自己被戏命师盯上。
唯有角落中的叶娉婷,丝毫没有任何的恐惧,反而将匕首捏在手中,如流光幻影般袭击而去。
“月影切割术!”
叶娉婷直接爆发出全部的源能。
同时,叶娉婷收买的几名雇佣兵,也纷纷取出武器围冲而来。
戏命师虽然声名恐怖,但在艾欧尼亚的悬赏却不低,这帮雇佣兵为了巨大的赏金,甘愿拿自己的性命搏一搏。
咔咔咔咔……
然而这宁静的空气之中,却响起金属闭合的声音。
叶娉婷和雇佣兵纷纷低头,才发现自己脚下被铁莲夹住,恐怖的凉意直传脊髓。
地雷!
叶娉婷及雇佣兵立刻意识到不妙,众人四周的观众也目瞪口呆,纷纷避让后退、拉开距离。
此时,众人纷纷想要抬腿躲避,奈何莲华地雷已经闭合,将他们的脚掌紧紧咬住。
根本就不可能甩开。
最终还是叶娉婷当机立断,对着自己的脚踝来了一刀,狠狠地切断被夹住的右脚。
叶娉婷迅速向傍边翻滚,只听爆炸从原地传来,无数的砖石北炸上天。
同时,其余雇佣兵踩到的地雷,也纷纷相继不断地爆炸,整片地下室都塌了一半,无数人被石土给淹没活埋。
而叶娉婷刚刚砍断右足,整个人也陷入剧痛之中,但她却强忍着这股疼痛,从空间戒指取出止痛针,对着右腿迅速扎了一针,这才缓解了剧烈的疼痛。
咔~
咔~
咔~
这时候,再次传来金属的声音,却不是莲华地雷被触发,而是戏命师拄着铁拐杖,一瘸一拐地向叶娉婷走来。
看着戏命师一步一步地靠近,叶娉婷的脸色也化作苍白,右足缺失的她行动不便,已经不可能抵抗得了戏命师。
叶娉婷不禁垂头丧气,似乎已经彻底的认命。
而戏命师见此情形,更是感到愉悦和欢快,甚至忍不住轻哼小曲。
只见戏命师缓步而行,慢慢走到叶娉婷面前,先将叶娉婷的匕首踢开,才微笑道:“不错的颜料!你比那女佣更有灵性!”
戏命师举起手枪,对准叶娉婷的脑门,又笑道:“那么……登台吧!”
此刻,叶娉婷也极害怕,颤抖着身体站起,在戏命师的逼迫下,向着擂台缓缓走去。
因为右足缺失,叶娉婷走路很不便,那一瘸一拐的样子,比戏命师还要严重。
而地下室剩余的观众,也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敢转身逃跑,也没有人敢啃声阻止,更没有人敢上前搭救。
看着如此漂亮的叶娉婷,居然马上就要命丧于台,不少人心中皆露出怜惜。
却都是无能为力。
“好好欣赏在下的新作品!它将充满灵性!她将完美无瑕!”
随着叶娉婷登台,站在女佣绽放的血花中央,戏命师也深吸了一口气,向着观众优雅地鞠了一躬。
就在此时,一脸苍白胆怯的叶娉婷,手中忽然凭空握住匕首,朝着鞠躬的戏命师袭去。
“月影切割术!”
这一次,叶娉婷也是彻底豁出去,完全不顾身体的负担,发出了最为搏命的攻势。
戏命师似乎早有所料,立刻朝着一旁躲闪。
叶娉婷则紧攻不止,不论戏命师如何闪避,她的匕首也从未放缓。
而戏命师也是托大,他没有想道这样的叶娉婷,居然依旧能爆发如此攻势。
很快,戏命师身上多处受创,匕首将衣袍和血肉割破,伤痕流出的血液沾染衣袍。
不多时,戏命师的身躯大半染血,样子显得极为的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