桠溪只待了一会便走了,霜眠在床上躺的浑身不得劲,便想起身,忽的晕了一下,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
???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身体比之前还虚弱一些?
“柒白,检查一下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好的。”柒白闻言甩着尾巴点开霜眠的个人主页,看了一会,道,“宿主,你身体的异能好像消失了。”
“消失?怎么可能?”霜眠尝试使用自己的精神力,但脑海中一阵刺痛,又倒在了床上。
“到底怎么回事?”
“啊,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宿主,你是不是被人做手脚了,按理来说异能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的。”
霜眠冷静下来,柒白说的不错,异能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
星际大多数人都有异能,有这个异能消失的方法,不是早就乱套了?
“会不会是暂时让异能不能使用?”
柒白坐在椅子上转圈:“很有可能哦,只不过需要实际样本检测,我帮不了忙喽。”
霜眠坐在床上,“嗯”了一声,确定自己没有事情后,她便去办出院手续。
“您说什么?要出院?”护士有些奇怪,她不是才住进来吗?
“不好意思,您是身份特殊,我需要联系一下我们院长。”
霜眠无所谓地点点头,没一会,护士挂断电话,朝霜眠微笑:“少将夫人,您先在病房等着,少将马上就来。”
“我要出院,叫他来干什么?”
护士微笑,还没说什么,桠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霜眠正好想跟他谈一谈,边接通电话,边走回了病房。
“眠眠,你暂时就在医院住着,医生还要再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情况。”
“不用,我的异能消失了对吗?”
“你......你开玩笑吧,异能怎么可能消失......”桠溪还在顽强挣扎。
“说实话!”
被霜眠一吼,桠溪立马改口:“好吧,确实是这样,不过我已经安排医院给你做检查了,他们一定知道原因。”
“不需要,找到做手脚的人就可以了。”
“找到了。”那边的弱弱的声音传来,桠溪有点底气不足,毕竟她如今这样都是自己连累的。
“行,等会带我过去,你......不用自责,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过会有这些事情。”
挂断电话,桠溪嘴角微勾,他没有理解错吧,她自愿的。
出医院,就有车辆等在门口,直接将霜眠送到了一个广阔的军事基地。
去桠溪办公室的路上,霜眠看到了一支军纪严明,孔武有力的军队。
士兵们并没有因为外面的动静分神,而是听从领导的安排,完成训练任务。
到办公室,霜眠没有看见桠溪,反而看到了等在里面的阿贝。
“阿贝?”
阿贝起身,快步走到霜眠面前,打趣道:“霜眠,哦不,应该叫你少将夫人了。”
“叫我名字就好,你我之间不用那么客气。桠溪呢?”
阿贝将她领出去:“少将在地牢里,他让我带你过去。”
穿过一扇厚重的铁门,他们进入了一个黑黢黢的走廊。
阿贝走在前面,一路上将灯打开。
霜眠趁着亮起来的光芒打量四周,看到了许多关着的人类,面色苍白,瘦弱无力。
似乎知晓霜眠的疑惑,阿贝开口解释:“他们都是虫族。”
“虫族?”
“对,准确来说是虫族在我们帝国安排的卧底。”
霜眠点点头,没有多问,跟着阿贝来到了一个审讯室。
桠溪和慕言都在里面,他们的对面吊着一个狼狈的人。
看着他身上的白大褂,霜眠眼眸一眯,原来是他搞的鬼。
当时想着先去追踪那个黑衣人,这人她回来再收拾的,没想到竟然让他得手了。
“霜眠。”桠溪走过来,将她按坐在椅子上,“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要揍让他们动手。”
听到这慕言就酸了:“哎,少将,你这就不厚道了,这里就我们几个,你说的他们是哪个?”
“你。”桠溪撇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指明道姓。
“我……”慕言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坐在另一个椅子上。
“夫人,想知道什么就问,我保证从他嘴里撬出来。”
霜眠微笑,意味不明:“我要问他给我下的什么药你也问的出来吗?”
“噗……”慕言放下茶杯,擦了擦脸,“这个嘛……”
“行了,我有办法让他自己说出来。”
然后他们看着霜眠起身,拿出了一块表,在那人面前晃动,伴随着低低的话语。
就在他们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人的眼神迷离,像是被催眠了。
“你是谁?”
“336809号。”
“你是虫族?”
“是。”
“你来当卧底的任务是什么?”
“任、任务……”说到这,白大褂有些迟疑,拧起了眉头。
霜眠再重复一遍,那人才道:“给在帝国的其他同伴提供食物。”
桠溪挑眉,抢在霜眠之前问:“列出其他同伴的名单。”
白大褂还是迟疑了一会,反复几次后,才缓慢地说出那些人的名字。
慕言见状,赶紧记了下来,阿贝也在旁边补充。
说完后,白大褂有些抽搐,似乎是要挣脱催眠,提前清醒过来。
桠溪趁机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给少将夫人下的什么药?有解药吗?在哪?”
白大褂抽搐地更厉害了,嘴里断断续续道:“我研究的药剂怎么……可能有……有解药,哈……哈哈……”
随后霜眠反应极快,一把将桠溪拉开。
“不好,他要自爆!”
“嘭……”地一声,以白大褂为中心,向四处溅开。
阿贝和慕言眼疾手快,将布挡在身前。
场面一度惨不忍睹。
霜眠被桠溪护在怀里,没有被波及到,只有衣角沾有血迹。
爆炸完后,霜眠挣扎着想看一眼外面,却被桠溪捂住了眼睛。
“让人将这里收拾一下。”
慕言撤下布,道:“好。”
桠溪带着霜眠走了出去,没有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
霜眠也不再挣扎。
出去后,立马有人走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桠溪护着霜眠,来不及给自己做防御,此时的他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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