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瑰里岛对药品,武器,还有电子设备管控极严,像我们这种刚上岛,什么贡献都没有的,拿什么去换药品?”花瑶说道。
七只还是太高估希瑰里岛的人道值了,这里,根本没有人道可言。
“所以就任由刚上岛的人自生自灭?”许坚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希瑰里岛的统治者们都认为,以这样方式筛选出来的人,比普通人更强,更信服他们的统治。换句话说他们就是想把岛上的每一个人都训练成他们的奴隶,绝对听话的奴隶。”
“没有人反抗过吗?”
“有啊,只是下场惨烈,后来就基本没人敢反抗了呗。”
七只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也不用太同情这里的人,毕竟上这个岛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们都是作恶一方,又不想接受制裁,才逃到这里,对于这些人来说,不过是换了一种惩罚方式而已。”
以恶制恶,天道好轮回罢了。
但是!这玩意对他们就很不友好了呀!
他们受伤了,还要受这个制度的迫害,太难了!
“你们也不用这副死了兄弟的样子,既然我放任你们受伤,就肯定会帮你们治好。”
花瑶站起来,把她的红色风衣脱下来,扯开隔层,里面有很多小纸包,还有被折叠起来的绷带。
“你们先用这些,等晚点我再去采些草药,多制点药。”
花瑶倒是想直接从星渊里拿药品出来用,但是这样势必会引起怀疑。许坚是个值得信赖的,另外六只也是,可花瑶来在个世界里本就是天道难容,知道她这重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这一上岛就给他们来了这么几次下马威,七只感慨啊,他们这次上岛是真的草率了,什么都没准备,就连基本的伤药也没带,要是没有花瑶,他们都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幸亏有女神,太感人了。
“老大,你真不考虑收个儿子?可以赚钱养你,可以给你养老,有人欺负你来还可以帮你出气打架。”戚化又皮了一下。
“不了,这个儿子太老,要先我一步走了,我还得帮你送终,不划算。”
戚化:……
房间里一阵无情地嘲笑声飘过,就连平日里不怎么笑的许坚都无情嘲笑戚化。
戚化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没爱了没爱了,他要叛逆了!
等等等,他还是忍一下吧,他……怂!
因为!打不过啊摔!
红色风衣里层全部被拆开,搜罗出来的东西可不少,够他们七个人用两三次了。
“这个是止血的,这个是消毒的,去水管里接杯清水来,一比十的比例混合就可以消毒了,这个是伤口愈合的,这一瓶,你们失血过多的一人来一颗,补血。”花瑶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个小瓷瓶,摆到桌上。
许坚盯着那个瓷瓶看了一会,默默看向花瑶,花瑶看向他的时候脸上带了恶作剧的笑容,许坚顿时就知道那是个啥东西了。
刘齐看肖山虚得不行,赶紧倒了两颗出来,“老大,山子这么虚,多给他吃两颗吧。”
两颗药即将倒入肖山的嘴里,许坚连忙阻止,“别动!”
这一声吓得刘齐一哆嗦,药都差点掉地上了。
“怎么了?”
刘齐听到许坚的声音都条件反射了,绝对不是他想手抖的。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许坚身上,尤其是花瑶,看她那幅兴致勃勃的样子,许坚就一阵尴尬。
“咳,照老大说的,一次吃一颗就可以了,别多吃。”
“哦”
刘齐匀出一颗,又准备把那颗药送进肖山嘴里,没办法,谁叫肖山虚呢,连吃药都是个问题。
“两个小时前给他吃的药效还没过。”花瑶轻飘飘来了句。
许坚瞬间反应过来,赶紧开口阻止:“等一下!”
“又怎么了?”刘齐手又一抖,这次那颗历经磨难的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圆溜掉在肖山的衣服上,还滚了几圈,好在没掉地上。
许坚此时心情有点复杂……
别看他平时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其实,对于某些方面,纯洁得跟张白纸似的。
“老许,这药怎么了吗?”刘齐拿起那药看了又看,不知道为什么许坚总是要阻止他,所以忍不住问了句。
女神给的药,肯定没问题啊。
花瑶看许坚想说不好意思说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开心了。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堂堂特种兵队长,纵入险境也面不改色的许坚,原来,这么纯情!
花瑶忍不住笑出声,还笑了好一阵,把另外六只弄得一阵懵圈。
所以他俩打什么哑谜呢?这药是能吃还是不能吃?
“老大,到底怎么了?这什么情况啊?”胡安屏问道。
花瑶笑够了,稍稍收敛了点,一本正经给众人解释。
“当然没问题了,那可是大补药!只不过嘛……”花瑶扫了眼许坚,许坚目光闪躲,很不自然,“吃多了,会补大发了呗,尤其对于你们来说。”
大补药?
六只看着花瑶那个笑容,还有那故意咬重的三个字,似乎懂了。
所以队长欲言又止是因为……
“哈哈哈,老许,没想到你真的这么纯情,以前山子和我说我还不相信,妈呀,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戚化边给肖山伤口消毒伤药,边嘲笑嘲笑许坚。
许坚脸顿时黑了,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花瑶兴致勃勃的声音打断,“以前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戚化暂时停下手中动作,十分起兴说道:“有一次我们在宿舍看小漫画被老许抓到,当时老许看了眼,脸色瞬间就变了,然后他就说:“既然你们有这种兴致,就下去跑跑步,挥洒一下你们的热情。”
等我们愉快地跑了十圈之后,山子就有感而发:队长他一定很纯情。”
戚化学得有模有样,尤其是学许坚说话那段,简直神还原,完全没看到许坚黑成一团的脸。
这里是花瑶布置的安全区,戚化完全放飞自我了,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损许坚的机会,他哪会那么轻易就放过?
于是乎某只已经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起舞了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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