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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票当然是要拿的,但没好意思直接拿,她先客套的推拒了一下,推拒不过,才“勉为其难”地收了下来。
“谢谢,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虞书欣笑着说。
“客气什么?以后你就是我亲侄子,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叔叔我定给你处理的妥妥当当。”单超拍着胸脯保证。
他觉得,就冲这孩子把他家老头子病给治好这一点,让他把这孩子认作亲儿子,他都愿意。
当然了,人家孩子自己愿不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他的想法,单老是乐见其成。
“没错,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但凡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你单叔叔,他大事不行,小事总还能帮上忙的。”单老笑呵呵地说。
“好的,那以后要麻烦单叔叔了,”虞书欣从善如流道。
她心里却想,以后岂不是多了一个强硬的后台?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
看来,若是想办点大事,也不至于缩手缩脚了。
正准备告辞离开,忽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子走了进来。
见到虞书欣在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绷着脸迎上前,毫不客气地扬声道,
“你就是孙兴云捡来的孙子,叫什么孙书贤是吧?”
虞书欣:“……”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老头子,怎么脸比那鞋子还要臭?
祁连山见虞书欣既不说话,也不点头,脸色更臭了,他粗声粗气地又问,
“你哑巴啦?我在问你话呢,还是说那孙老头教的你这么没规矩?见了人不理不睬,装聋作哑?”
其实,早在几天之前,祁连山就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了。
随随便便给人开刀,把生命当儿戏,更说什么药酒治病,鼓吹药酒的功效。
使得京都医药界,已经连着几日都在聊这个话题。简直不知所谓。
也对,孙兴云那老家伙,半桶水晃悠的水平,能教出什么好的?
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为此,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只是迟迟找不到人,无法发泄。
没办法,这臭小子总是神龙不见尾,搞的比谁都神秘。
所以,现在好不容易见到正主,他心里憋的那团火终于爆发了。
见他怒气冲天,单老和单超待不住了,连忙上前打圆场。
单老轻咳一声:“老祁,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呀,他不认识你,才没及时回答你的问题,又不是故意对你不理不睬的。
别太严肃了,你看你,一张脸比那锅底还要黑,是个孩子都要怕你。”
单超:“是呀,祁叔,这孩子胆子小,你别太严肃了。”
祁连山:“……”
心里更郁闷了。
他怎么严肃了?他说什么了?
难道不是这臭小子对自己不理不睬么?
这也太偏袒。
难怪臭小子会有恃无恐!!
越想越气,于是,他冷哼一声,说道,“他胆子小,你们是在跟我开玩笑?
胆子小,敢随随便便动刀子做手术?
胆子小?敢给人治病开药?胆子小?能给久病的人用所谓的什么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