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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峰闷闷地说,“我不是傻瓜。”
随后,他看了一眼屋内已经忙碌起来的虞书欣,无奈地领着大儿童到一边去玩了。
何大花喘着粗气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人从大水缸里面接水玩水的画面。
与旁边围观群众一样,她忍不住嘴角微抽。
此时,屋内,虞书欣接替了许大夫的活,正在给人清理伤口。
前面的工作,许大夫做的非常细致,她也只需要再消消毒,敷药,巴扎,扎针就行。
她本来是想等许大夫做好清创消毒等工作,后面扎针轮到她来,但是对方死活不同意。
坚持说自己技术不行,担心坏事。有她才放心。旁边本来杵着不置一词的李寡妇也忽然开口,指名让虞书欣来接手。
于是,她上前接替许大夫,忙忙碌碌起来。为了让许大夫看的仔细一些,扎针的时候,还特意放慢了动作。
如果说,虞书欣所学最特别的地方,也就是这神奇的扎针术和几乎能起死回生的药方了。
药方是断然不会泄露的,这是孙氏祖训,不可有违。
至于,扎针术没有口传身教的情况下,但看对方能领悟多少了。
等虞书欣终于结束扎针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收了针,揣进了衣兜里(实则是空间里)。
她用怀里的帕子随意擦了擦汗水,朝着身后的人说道。
“许大夫,这药还是我来熬吧,他的伤口挺严重,我那里还有一些药,刚好对症。”
“行行行,太好了,我也是这个意思。”许大夫忙不迭点头。
他刚刚犯愁呢,医疗所的药材毕竟有限,能给胡大牛用的,根本坚持不了一个疗程。
现在,有虞书欣解决用药的问题,再好不过了。
而且,他之前也研究过小姑娘给赵有东儿子用的药,药材基本上都是常见的,但疗效却差了不是零星半点。
由此可见,对方用药的神奇之处。
等两人决定好了用药的问题,李寡妇这才敢上前询问。
“书欣……那个,我家大牛有没有事?会不会落下残疾?他这可是还没有娶亲呢!落下残疾可要如何是好?”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
胡大牛是胡家唯一可以顶的上事的男丁,如果他有个好歹,胡家算是彻底垮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寡妇,一个智商只有几岁的傻子,再加一个不能自理的残废,他们老胡家,可要怎么办?
李寡妇越想越伤心。眼泪都顾不上抹,整张脸,涕泪横流,糊成一片。
“行了,你别哭哭啼啼的,胡大牛没事,好好用药,好好卧床休息,不会落下残疾的。”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虞书欣忍不住开了口。
说到一半顿了顿,又接着提醒,“但如果,不听话,就不能保证了。”
“唉唉唉,好,等他醒来,我一定让他好好卧床休息,好好用药。”李寡妇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一时喜不自胜。
随后,转念想到什么,她一拍脑门,从衣兜里掏出一些钱票,递了过去,“这是钱票,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