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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啊,小玉壶。”虞书欣将小家伙好好夸奖了一下。
“不用谢。”小玉壶羞赧的说。
虞书欣回了屋子后,将空间里酿好的果酒全部搬了出来。放到原来藏酒的地方,并整齐的堆放好。
*
次日一早,虞书欣从大队长那里取了信件,拆开以后发现竟然是冯友明写来的。
信件里提到冯友明的一个好友也很喜欢她酿制的酒水,希望她能再邮寄一些过去。
信里同样夹带了钞票。相较于上次的多了好几张。
虞书欣满意的点点头。不是白做工就好。
今日正好要去县城中医院看看病人的恢复情况,可以顺路带上几坛子果酒去邮局寄了。
这么一想,她立马收拾起东西来。
十分钟以后,一切准备好,她背上药箱,骑着自行车向着县城出发了。在她车的后车座上,绑了四坛子酒。
骑着车刚走没一会儿,迎面遇上了拄着拐慢吞吞地练习着走路的胡大牛。
“你去县城吗?”胡大牛问。
“是的,”虞书欣点头,当她的视线落在对方的腿部时,确定红肿完全消失,接着又道,“你的腿不疼了吧?”
胡大牛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腿,那里包扎的布条已经去掉了,露出一条可怖的伤疤。
他摸了摸那处丑陋的凸起,扬起笑脸道,“是的,已经好了,只是走路还不敢使劲。”
“慢慢来,现在恢复的很不错了,要知道,过犹不及。”
“嗯,我知道。”胡大牛顺从的点头,接着,他欲言又止。
“你要问什么?”虞书欣看他神色有异,主动问道。
“我……是想问,”胡大牛觉得难以启齿。
他娘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神经,非要他把那个项圈要回去。
这给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要回,更何况,本来就是别人的东西,他们之前是占为己有了而已。
于是,他迟迟没有上门。不想事有凑巧,他随便遛弯,刚好与人撞个正着。
“我想问一下,那个项圈……”胡大牛稍稍停顿后,继续说,“让你想起什么了吗?”
最后,他还是没能问说来。那准备好的话已经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随意换成了别的话题。
“没有,”虞书欣回答。
她您敏感地察觉出,对方的本意不是这个。想到她昨日知道的事情真相,她不得不怀疑,眼前的人,其实是知道内情的,只是故意对她选择了隐瞒。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她不禁冷了脸。
“我先走了,”她收起脚,架到脚踏板上,骑着车晃悠悠地往前走了。
“……”
胡大牛看着对方的背影有些愣神。
过了几分钟,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牛哥,大牛哥?”
胡大牛听到声音转身向来人看去。“细丫?你怎么过来了?!”
“我担心你腿还没好全,出来看看你。”细丫一边说,一边朝着他靠近。“我扶着你回去吧。”
“不用,”胡大牛摆摆手,拄着拐小心地往前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