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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一张老脸,表情微僵,笑的极不自在。
半晌后,才又吭吭哧哧道,“之前多有……得罪,是我的错……现在……正是我们团结合作的好机会,你可……不能撂担子啊!”
被骂了也不反驳,还把另一张脸伸过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啊?
李寡妇见着眼前讪讪而笑的老脸,忽觉一阵恶寒,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直截了当道,
“这样吧,你们也别瞒我,如此大费周章的,到底是为什么?”
“药方!”何大花见瞒不住,索性大大方方的说出口。
她也不去想,李寡妇知道后是否要分一杯羹,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稳住对方,让其帮忙牵线。仅此而已。
李寡妇愣了愣,然后哭笑不得道,
“那个宫廷御方?怎么可能,这丫头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她那点子伎俩根本躲不过我的眼睛。
如果有药方,八百年前就给我了,怎么还轮到你们,不要听风就是雨,那些个碎嘴婆子没有一句真话。”
真是笑死人了,都不带脑子的吗,那些话整个就是胡言乱语,亏得她们会相信。
李寡妇在心里讥笑道。
何大花闻言,直觉的老脸烧的慌,她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李春花,怕不是找个机会故意骂她吧?
这个臭婆娘,还是这么小心眼。
何大花想着,就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你真确定没有药方?”她质疑道。
李寡妇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然后拍着胸脯,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有的,我打包票。”
何大花将对方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觉得好像挺有道理,接着,转念又想到吴家小子结婚那天发生的事,又觉得似乎不太对。
她皱着眉,追问道,
“那你怎么解释,桃花家那小子差点噎死,却被她轻而易举给救了的事?”
说起那天发生的事,她可是听说了,人家孩子都翻白眼了,面色青紫,这样都能活过来,不是神技是什么?
同样一件事,李寡妇却是不一样的看法,她不无讽刺地笑道,
“我当时不在场,没有亲眼见着,但以我猜想,那丫头就算和孙老头学医,也只能学个皮毛,所以,不可能像她们传的那么神乎,纯粹巧合罢了。”
这要是随便见上几面,就能把人一身的本事学了,那怕不是人,是神吧!
虞书欣,就她,可能是神?呸呸呸,怕不是瞎扯淡!
至于真正的神,还不知道在天上哪个犄角旮旯里待着,哪里会来这穷山恶水遛弯。
李寡妇在心里一阵腹诽。
何大花被她念叨得,都开始自我怀疑了,“你是说,她不可能……”
不等她说完,李寡妇就强势打断道,“哎呀,不是说了么,顶多皮毛。
你自己想想,她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学医啊,天天不是上工,就是在家洗衣做饭,你别听她们瞎扯淡。”
“……”
“行了,我劝你也别想这个什么药方了,连影子都没有见着,就费劲巴拉的,到头来,啥也捞不着,有你哭的。”
“……”何大花是彻底无语了。
于是乎,一个看似完美的计划,就这样无疾而终了。不过才开个头而已,却陡然消失,且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