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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个要看你自己的造化,该做的我都已经做过了,你按时吃药就行。
至于,能不能恢复到最完美的状态,或者能不能生孩子,还是要听天由命。”
虞书欣面无表情地陈述道。
事实上,她是可以完全将其医治好的。空间里的人参果,或者灵泉水都可以祛病延年,但是,凭什么呢?
无亲无故,既不是姐妹,也不是亲朋好友,凭什么要让自己冒着风险将其治愈呢?
再者,只是可能生不了孩子而已,又不是香消玉殒,命不久矣。
还有一点,这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她咎由自取惹出来的祸端,凭什么要别人跟她一起买单呢?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人做孽,不可活。
是以,虞书欣毫不犹豫地断了对方念头。
“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么?我就想要一个孩子而已,我……我……想要好好过日子……我真的知道错了……”
说着,丁香已经泣不成声。只是不知,她是对着虞书欣认错,还是对着老天忏悔。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千金难买早知道!
“没有办法,顺其自然吧。”虞书欣面不改色,淡淡道。
她的话一出,似一锤定音一般,让丁香彻底绝了希望。
“呜呜呜……呜呜呜……”
丁香不禁痛哭失声。可能一时情难自制,哭的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
这么大的动静,理所当然地惊动了外面的人。
“丁香,丁香,你怎么了?”听见声音,叶老三急急忙忙地从屋外跑了进来。
一眼就见到对方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他心里不由一阵抽痛,于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当即就跑上前要将人扶起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心疼。
“丁香,丁香……”见对方不理,只一味的哭鼻子,叶老三又重复地喊了一遍。
虞书欣看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就适时插话道,
“她没事,就是无法接受现实,你好好安慰一下吧,我先走了。”
说罢,收拾了一番,准备告辞。
叶老三见人马上要走,自觉道,“好好好,我送你。”
“不用,你看好她就行,防止她产生不该有的心思!”虞书欣好心提醒他。
说罢,也不管两人是什么想法,直接向门口走去。
叶老三着急忙慌地追了出去。
“你要干嘛?”虞书欣对拦住自己的男人冷声道。
“我……我……想请你为我看病……”叶老三吭吭哧哧地开口。
他觉得有些没脸,但是,无奈,他已经试了各种办法都无法好转,就连许大夫也说,这是顽疾,虽不致命,却难根治。
几乎走投无路了,却发现丁香在虞书欣的妙手医治下,日渐康复,一时,只觉得,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于是,他急急忙忙地赶了出来,拦住了虞书欣的去路。
虞书欣得知是寻求看诊,自然是来者不拒。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一番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叶老三发病已经有些日子了,之前往家里寄的钱忽然少了,就是因为他看病花了不少钱。
他自己口述的症状是,下腹部隐隐作痛,有时腰骶部、耻骨上、腹沟区也会有酸胀疼痛之感。
尿频,尿急,尿痛。
头晕,乏力,失眠,焦虑。
虞书欣根据他自述的症状,给他把了脉,看了气色和舌苔,知道这是男科疾病。虽是顽疾,却也能根治。于是,开了药方,就将人打发走了。
她开的药方,是在医药盛典给出的参考意见的基础上,又加了一味黄芪,旨在补肾。
毕竟,对方病的久了,已经脾肾两虚,而黄芪甘温,归脾,肺经,补气升阳,恰巧对症。
当然了,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还需要长久治疗。
虞书欣忽然想到丁香,似乎对叶老三生病毫不知情。
她不禁摇了摇头,习惯啊,一旦养成,又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丁香此人,已经习惯了自我为中心,哪怕是迫切地想要生孩子,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饱受非议而为之,根本没有考虑过叶老三是什么感受,什么想法。
想着,虞书欣不禁又笑了,算了,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她紧张个什么劲儿。有道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家自得其乐呢!旁人又何必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