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问题,老头子我会让你妈妈过来药店帮忙,不会让她太辛苦,也方便照顾她,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哎,这丫头会不会聪明过头了?太精明的小孩不可爱!
“至于第二个条件么……嘿嘿。”风千韵邪邪一笑,“月薪,我要……三万……”
财迷!小财迷!
“好啦好啦,三万就三万。”反正又不是他掏钱,要肉痛让尉迟老头肉痛去!
这下好了,小修的病有救了,天知道那天见到小丫头能够医治那个邹金豹的弟弟的渐冻症的时候他有多高兴。
尉迟雄是他的好朋友,小修是尉迟老头唯一的孙子,可惜年纪轻轻就得了怪异的渐冻症,发病症状和一般渐冻症差不多。
不定期的,他的病就会发作,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尉迟老头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办法治好他。
尉迟老头和他都知道,小修这病是遗传了他妈妈的,他妈妈就是因为这病过世的,他的爸爸最后抱着他妈妈的尸体这医院的顶楼自杀了。
留下尉迟老头和当时只有三岁的小修祖孙两人。尉迟老头就小修这一个孙子,说什么也不能让老头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路大风为了这件事情,跑了一趟风千韵的家,亲自拜访了风依琳,和风依琳说明了情况,争取到了风依琳的首肯。
原本风千韵以为她的母亲不会那么轻易同意的,谁知道她的妈妈一听是路老头,居然就点头答应了。
当时风千韵还纳闷呢,等到路大风走后,风依琳拉着她再三叮嘱,要她争取拜路老头为师,然后好好地跟路老头学习医术,风千韵才知道原来风依琳早先就听说过路大风。
曾经欧阳家还想要聘请路大风去欧阳集团旗下的医院坐镇,路大风拒绝了。
风千韵没有想到路大风在中医界这么出名。
风千韵想,若是让妈妈知道,路老头早就想收她做徒弟了,只是被她拒绝了,而现在他是她的徒弟,不知道会有何反应?
两天后,圣榕高中开学前的一天,风千韵收拾了一下东西,拖着一个小小的旅行箱,从家里出来。
圣榕高中在M市,尉迟家派了车子来接风千韵。
来接风千韵的车子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风千韵一下车,就有一个中年男子上前俩接她了。
“是风小姐吗?请随我进来,我是这里的管家,您以后叫我钱叔就可以了。”钱叔彬彬有礼,十分自然地从风千韵的手上接过手提箱。
“谢谢。”风千韵礼貌性地说了一声谢。
风千韵身上穿着的衣服不脏也不破,但是走进这栋别墅,风千韵就是完完全全的一个乡巴佬了。
这一带是出了名的富人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风千韵刚踏入别墅的大门,一个充满了不悦之情的声音便从二楼上传来。
“钱叔,这个女孩是什么人?”
尉迟修在二楼看到了从门外进来的一个小丫头,心里纳闷自己家里怎么跑进来这么一个脏兮兮的丫头,要知道这里是不允许随便进出的。
风千韵抬头看见楼上说话的人,帅气,很帅气!从头到脚都是贵族气息。此时浑身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少爷,这位就是之前老爷和你提及的,风小姐,专门负责照看和治疗你的病的。”钱叔如实回答。
“钱叔,爷爷搞什么鬼,你确定是要她来照顾我,而不是要我来照顾她的?”
说什么照看和治疗他的病,不就是个医疗看护吗?早就跟爷爷说过了,他不需要什么医疗看护,爷爷偏偏不听,不听也就算了,找个小女孩来给他当医疗看护,简直就是胡来!
“少爷,这是老爷交代的,老爷说了,要风小姐照顾你。”钱叔在知道尉迟雄找来的医疗看护是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孩子的时候,也是极其惊讶的。
其实身为尉迟家的管家,钱叔又怎么会不了解自家少爷的脾气呢,少爷会不高兴也是他早就料到的,不过这位风小姐是老爷交代的,跟随老爷这么多年,他明白老爷做事就一定有他的原因。
“让她回去,我不需要看护,更加不需要这个臭丫头来做我的看护!”尉迟修二话不说便要赶走风千韵,除非他是疯了才会容忍这个小女孩来当他的看护!
“少爷,您知道,老爷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您着想,等老爷回来之后听听老爷的理由再说可好?”
钱叔知道少爷一向是最听老爷的话的,等老爷自会向少爷说明,少爷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一定会理解老爷的一番良苦用心的。
钱叔的话很有道理,尉迟修顿了顿,“让她在楼下待着,别让她到处乱走,尤其是我的房间!”
钱叔有别的事情要忙,将风千韵放在了客厅里之后便离开了。
尉迟修显然是不喜欢不待见风千韵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娃,真是讨厌死了,爷爷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很不巧,一直到晚上,尉迟雄都没有回来,于是风千韵就被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整栋别墅里的佣人都把风千韵当成空气,没有人来理会这个新来的“看护”。
风千韵也不恼,自己从行李里拿出一本医书自己看了起来。
尉迟修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个讨厌的女孩子还没有走,不悦之情显露无疑,“你怎么还在这儿?”
风千韵没有抬头,视线依旧停留在她看的书籍上,不是她的书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她只是拿钱办事,没必要跟这位大少爷争论。请她来的尉迟雄没有回来,她为什么要走?她又不是跑龙套的。
见风千韵不理他,尉迟修顿觉火气更旺盛了,不过是个乡下来的臭丫头,装什么装!
这时候,钱叔从外面进来了。
“少爷,老爷回来了。”
闻言尉迟修一阵欣喜,太好了,爷爷终于回来了。
“爷爷,这臭丫头是怎么一回事?”尉迟修脸色很菜,真的很菜。
尉迟雄才刚回来就看见尉迟修臭着一张脸,然后听到他说什么臭丫头,才注意到客厅里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