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韵举例还外带诅咒人死掉的。
“你强词夺理,列缺是一个孤儿,被国安局作为特工带回来培养,他九岁那年执行任务的时候与国安局失去了联络,国安局判定他死了,他怎么可能有一个妹妹?”
男人说的这件事情风千韵是不知道的,她看过夏无锋给她的有关于列缺的资料,但是那上面的资料只有列缺成年后“作奸犯科”的资料,并没有那之前的事情。
九岁就出去执行任务?
风千韵很想知道,列缺的曾经,到底都经历过什么样可怕的事情。
“他是孤儿也是有爸有妈的,我们兄妹相认了不可以吗?”风千韵面色无常,继续扮演着她不讲理的角色。
“风千韵,虽然不知道你执意说你自己和列缺是兄妹是什么意思,但是你这说辞进了国安局之后是说不通的。”男人很严肃认真地告诉风千韵。
“真是好笑,你们不相信就说是说不通的,难道全部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就都是说不通的吗?”风千韵的目的反正不在和人理论上面,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开溜。
她又不是傻瓜,凭什么要让她进国安局去?对别人来说,国安局可能是一个十分具有公信力的政府部门,但是对于她风千韵来说,警察啊,国安局,都是她的对头。
哪有老鼠往猫窝里跑的?那只老鼠不是脑袋被门给夹了,就是变种了。
“算了,你刚才不是说列缺有很多毛病和缺点吗?说说看他都有哪些毛病和缺点。”男人放弃和风千韵继续蛮缠下去,就当她真的是列缺的妹妹吧,其实她要真的是列缺的妹妹对他们来说还是一件好事情,至少这样一来他们就等于是掌握了列缺的一项弱点了,在对付列缺这件事情上他们就又多了一分胜算了。
“是啊,你们不知道,他洗澡的声音老大了!”风千韵抱怨道。
如果说她上车到现在有一句说的是真的话,那就是这句了,每次她躺在床上看电视或者打坐休息加修炼的时候,列缺就在浴室里头洗澡,哗啦哗啦的洗澡水声一声不漏地传到她的耳朵里面,提醒着她某个男人正在做着的事情。
还有那扇浴室的玻璃门,风千韵十分怀疑列缺是不是故意的,不然他找人装修的时候为什么要装一扇透明度这么高的玻璃门呢?
站在门外面的人可以隐约地看到里头正在洗澡的人的轮廓。
列缺在里头洗的时候风千韵可以欣赏他那诱人的身材,害她好几次差点流鼻血了,那货真是仗着自己身材好不怕别人看。
轮到风千韵洗澡了,每每想到那玻璃门的透明度,她都不敢脱衣服了。
不知道门外的列缺有没有偷看……呜哇,好羞羞哦!
风千韵说得认真,车子里的人听得却很无语,她这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缺点毛病?
洗澡的声音还能分大小的?
“就这个?”男人该重新打量一下和风千韵对话的价值了。
“不止啊,还有他每天晚上都要修炼,还要喝一些奇怪的药,咿……好恶心哦,我不要想了,想起来我就要吐了。”
从这一句开始,风千韵已经开启了胡编乱造的模式了,她讲真话这些人不感兴趣,那她就编出一点让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来。
“他喝东西?喝什么样的东西?”男人的好奇心立马就被风千韵给吊出来了。
“都说了那东西好恶心的啦,我不要想起来!”风千韵说着还做了一个呕吐的姿势,眼睛却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瞄向前面的车窗,时刻注意着车子外面的变化。
开了这会儿时间,车子已经离开市区了。
风千韵想,他们要带她去见的可能是国安局的人,但是带她去的地方不见得就是真的是国安局的机构。
有些事情,还得在暗地里做,比如说和列缺之间的斗争,他们就不敢公开,至于原因么……至少有一点风千韵是知道的,一个国家机关追捕一个SSS级的通缉犯,多少年了都还没有追到,这么丢人的事情,风千韵相信他们是绝对不会自己说的。
当然,通过刚才风千韵了解到的一些信息,列缺曾经是国安局的人,应该也是知道不少关于国安局的事情的,这恐怕也是一个他们死追着列缺不放却不会对外公开关于列缺的事情的原因吧。
风千韵在等待时机,等待一个合适的逃离的时机。
至于和这些人的对话,可以帮助风千韵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顺便了解一些她目前为止还不知道的信息也是极好的!
“恶心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一个恶心法?”男人追问,似乎对风千韵口中说的那恶心的东西充满了兴趣。
“恶心的东西还能怎么个恶心法啊?”风千韵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那鄙夷的小眼神仿佛在说,你是白痴吗?
男人气结,他对风千韵说的东西十分感兴趣,因为距他们所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列缺的外貌很多年都没有发生过变化了,即便他的修为已经高到非常人所能及的,能够让他看起来比较年轻,与实际年龄有些差距,但是也不可能让他的外貌一点变化也没有。
国安局里的几位大佬对这件事情也很感兴趣,很想知道,列缺自从那次任务消失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也许他可以从这个女人的嘴巴里面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列缺越是诡异的匪夷所思的举动就越值得他们关注留意,所以他在听到风千韵说列缺每天都会喝一些很恶心的东西之后,立马就追问下去。
搞不好列缺喝的那东西就和他外貌不发生变化有关系!
“不好意思,那我换一个问法,你知道为什么列缺每天晚上都要喝那种东西吗?”男人干脆直接问了原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风千韵一脸的不合作。
“你……”男人郁闷,本来以为风千韵既然自己愿意打开话匣子,她应该会是一个比较容易对付和套到话的人,结果一问到关键的问题,她立马就像是乌龟受到了攻击,才刚伸出来的头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