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航以为另外一个人肯定活不了了,谁想这么紧急的时候风千韵出现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她!她倒是自己跑出来了!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要抓的小老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严思航心中有疑惑,不过现在不是疑惑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先处理掉。
被严思航救下的钱大伟早就被那掉落的巨大机械手吓得半死了,这会儿人还在发抖,那边被风千韵救下来的孙立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郝乃迁见一个人都没死,还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出来一个身手吓人的女孩,当即拔腿就跑,他正要开溜,膝盖就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一个趔趄,人就扑倒在地,摔了个大马趴,鼻子都差点撞歪掉了。
郝乃迁努力地想要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小脸。
“郝老板,你跑什么呢?”风千韵笑盈盈地看着郝乃迁,想跑,问过她同意了没?
郝乃迁见自己被人逮住了,跑不了了,赶紧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那个……我,我害怕,那机械手,突然就掉下来了,我害怕,我一怕就跑!”
“哦?是吗?那还真是难怪了呢,这么笨重的一个机械手掉下来,都能把人砸成了肉饼了,郝老板你说对不对啊?”
“是啊,就是啊,小姑娘你真明事理!”郝乃迁连连称是,自己这次能不能保住小命,就要看他够不够机智了。
这个时候,严思航走了过来,他一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郝乃迁眼前的灯光都让他给遮住了。
严思航板着一张脸,脸上的线条格外的紧绷,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些什么,“郝老板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这突然发生的意外情况呢?”
“那,那个我真不知道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就会突然地掉下来了,还好还好,你们都没事,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郝乃迁装模作样地说道。
郝乃迁的鬼话严思航不会信,风千韵更加不会信。
“这些话等你跟警察去解释吧,不管是机械手的事情还是那边的原料的问题。”严思航指着那边被落下来的机械手砸开的存货对郝乃迁说道,那已经足够说明一些问题了。
“这,这……”郝乃迁想为自己找一个辩解的理由,却找不到,这可怎么办?
郝乃迁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于是掏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军刀,刀尖直指风千韵和严思航,“你们不准乱动,不然的话我就刺死你们!”
那把军刀明晃晃的,十分锋利,充满了危险的气息,郝乃迁就指望着他的这把匕首了。
真是一把厉害的匕首,嗯,很有威胁力!
郝乃迁凶狠地看着两人,“还不快让开,不然我刺了,死了那就是你们自找的!”
知道怕了吧?还不快点给他让路!
郝乃迁正打算着趁机逃走,然后连夜逃离省城,逃到国外去。
只见风千韵伸脚轻轻地踢了郝乃迁的手一下,那把郝乃迁用来救命的军刀就飞离了他的手。
呃……郝乃迁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风千韵那只尚没有收回去的脚,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风千韵伸手捏住郝乃迁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巴,往他的嘴巴里塞了颗药进去,是毒药,死不了人,就是折磨人用的,能让人好像身体里面有无数只蚂蚁在怕,在咬他的骨头,又疼又痒,十分难受,实乃折磨人之佳品。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郝乃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药丸就吞进他的肚子里面去了,直觉告诉他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他伸手去扣自己的喉咙,想要将刚刚吞下去的那颗药丸扣出来。
那药丸早就进他肚子里面去了,这会儿都快要被消化吸收了,再有几分钟就该起反应了,哪里还有可能被扣出来?
果真,不肖几分钟,郝乃迁就感觉到浑身都难受,他开始在地上打滚,伸手去抓自己,一会儿是抓自己的脸,一会儿又抓自己的身体,疼痛和奇痒逼得他不断地哀嚎出声。
“啊……啊……啊啊……”他想向风千韵求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风千韵,表情尤为痛苦,想说话,思维却被疼痛给占据了,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继续“啊啊啊”地惨叫着。
严思航见状,一把抓住风千韵的手臂,质问她:“你做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喂他吃了毒药。”风千韵看着严思航那股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怒气,心道,你不都看见了,又何必再多问。
“他做错了事情,就应该交给警方来处理,你怎么可以对他用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严思航冷冷地对风千韵说道。
“是吗?”风千韵无所谓地耸耸肩,一脸痞样,“那你作为本案最有力的人证,到时候记得出庭做供!”
“哼,放心,我一定会抓你回去的,我正好还愁找不到抓你的证据呢!”严思航冷着嗓音,声音里透着怒气。
面对严思航的怒火,风千韵却是坦然得要命,脸上笑容依旧,“在你抓我之前我和这个男人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可以放开你的手吗?”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我放开了你你就好逃走了是吗?”严思航才不相信风千韵会乖乖地束手就擒。
“放心,我说不会逃就不会逃,如果你愿意抓着就继续抓着吧,仔细你的手劲哦,一会儿要是抓出明显的伤痕的话,我可以要求法医给我验伤的,到时候告你对我施暴哦!”
风千韵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不过也没打算逃走,她给郝乃迁吃的毒药是有一定发作时间的,等药效过就好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当然他自己将自己抓伤就另外算了。
他们要将郝乃迁送去检查,照CT,做磁共振,还是抽血化验,都没问题,只要那些个仪器能化验出来就好!
风千韵无视了严思航抓着她的那只手,弯下身对还在地上持续打滚的郝乃迁道:“怎么了?这药让你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