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事儿以后自有分晓。”郭书永看着今天的情形也不适合再争论这个问题,难得他和谢芳华,阮宏强有机会再聚首,不能为这种事情扰了兴致。“难得你们二位来一趟省城,我来敬你们两人一杯。”
郭书永觉着,反正风千韵都已经进他们学校来了,就算他觉着不好也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先这么着吧,等着以后自有分晓,时间一久,是龙还是虫自有分晓,藏都藏不住。
风千韵知道老教授是不相信她的,风千韵也没要求别人第一眼见到她就对她顶礼膜拜,大声高呼道,姑娘你太厉害了,我佩服你到五体投地了,这个太假。
她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别人知道不知道没有关系,重要的是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来来来,我来敬你一杯。”阮宏强给郭书永敬酒。
“老弟,我这下午还有一个讲座,就不喝酒了,再说了我现在这身体也不如以前那么好了,已经不敢随便喝酒了。”郭书永忙摆手拒绝,“我以茶代久,欢迎老弟和弟媳妇来省城!”
“郭老这身体是怎么了?”谢芳华问道。
“年纪大了,这脊椎不好了,前些日子去医院检查,做了个磁共振,说是腰椎间盘突出了,说是腰4—5、腰5—骶1之间都有轻微的突出,最要命的是压到了我这右腿腿部的神经,如今我整条右腿都是疼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郭书永一提起自己的腰椎间盘突出症就一肚子的苦水。
这毛病是慢性病,病因是自己年纪大了,某些方面的机制开始变差了,要说完全好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只能慢慢养,好在他做的工作都不是什么体力活,不然的话他连工作都做不了,只能提前退休了。
郭书永自己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自己研究的领域是细菌学,和这骨科的东西八竿子打不着,这西医不比中医,中医要求融会贯通,通其理晓其意就可以包管百病了,西医分得很细,人家都说隔行如隔山,在这里头隔着不同的课也就如同隔座山一般了。
难怪刚才郭书永进来的时候走路的姿势很怪,一瘸一拐的就好像是个瘸子似的原来不是脚有问题。
阮宏强自己也是个医生,听闻郭书永说到自己的毛病,就问道,“如今有一些微创手术治疗腰椎间盘突出还是挺不错的,只是因人而异,有人做了就好了,有人做了之后效果并不好。”
既然是老朋友了,阮宏强也是实话实说。
“哎。”郭书永叹息了一声,“可不是么,再说了我这么大年纪了,说实话我自己也是做医药方面的研究的,但对于在自己身上动刀子的事情我还是很忌讳的。现在主要是我的这条腿呀,他没办法走路,其他的我倒是忍忍过去了,反正再有几年我也打算退休了。”
“医院配的药都吃了吗?”
“吃了,那药啊,贵死了都,只可吃了快有一个月了,也不见好,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郭书永大骂道。
谢芳华闻言顿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风千韵,兴许韵韵她有办法!
被看着的风千韵不得不停止吃东西,拿了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谢芳华看向了风千韵之后,阮宏强和郭书永也跟着看了过去,结果这小丫头在这样的场合下自顾自地吃看了,还吃得津津有味的。
看看她面前的那一堆虾壳,她……这……也……
风千韵擦完了她的嘴巴之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郭书永的身边,对着郭书永道:“老先生麻烦你站起来一下。”
郭书永不解风千韵的意思,楞了一下之后看了看阮宏强和谢芳华,却见阮宏强和谢芳华都鼓励他听从风千韵的话。
于是郭书永站了起来,他倒要看看这个女生打算干什么。
风千韵一把撩起了郭书永的衣服,让他的腰椎部位暴露在她的面前,然后她伸手揪住了郭书永那个部位,狠狠地揪了一下。
还好郭书永是个有些见识吃得起痛的人,不然被风千韵这么突如其来的连皮带筋地一揪非得大叫出声不可。
阮宏强和谢芳华也被风千韵这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
风千韵揪完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作为上,拿起筷子继续剥虾子去了。
我了个去,她这是什么情况?
包厢里面,风千韵旁若无人地吃得欢乐,仿佛其他人都是空气,仿佛刚才她什么都没有做。
郭书永老半天才回过神来,正想要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腿一动,竟然发现自己一直痛得伸不开的右腿不疼了!
郭书永惊讶万分,她就这么来揪他一下,他就不疼了?
郭书永喜出望外,要知道这人一条腿不听使唤了,走哪儿都不舒服,就连吃饭都吃不香了呀!
这会儿疼痛突然就解除了,这比中了五百万的大奖更让郭书永惊喜的。
“小姑娘,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郭书永一脸喜悦,好奇加惊讶地问风千韵。
别说郭书永讶异了,阮宏强和谢芳华也直勾勾地盯着风千韵看。
风千韵被这么多人给注视着,照样吃得无比欢乐。
吞下一大块虾肉之后风千韵慢吞吞地说了一句,“没什么,你那腿疼不是因为腰椎间盘突出压到了腿部神经导致你整条腿痛甚至麻痹,所以我就把它开了,让它不压到了。”
啊?
这也可以?
风千韵看着包厢里的三个人瞪着眼珠子的模样,无语,这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好不好?
“阮伯伯,这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不信你打电话给路大风问问他,他也会的,只不过现在医院里坐着的大多数是西医以及庸医,我没有鄙视医院里拿到医生执照的人的意思,但是现在有不少医院都以营利为目的开的,你们想啊,医院给你开了瓶瓶罐罐一堆药那要多少钱?收你两三千你照样得付呀,那扯一下才能要你多少钱,刚才那一下我收你两千块钱你干吗?刚才那一扯只是让他的腿不痛了而已,没有根本性地治好他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