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时依儿忽然听到杜纯大声道。
“她没有死,她今天好像见了我外婆。”
听言,时依儿后背一凉,差点跌跤。
“你说什么??!”
时依儿的声音里,都透着阴沉和一丝的慌乱。
感觉到时依儿的态度,居然和霍老夫人差不多,杜纯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今天可能来了霍家,她没有死。当初,你是亲眼看到她死了吗?”
杜纯立即追问。
时依儿一听,脸色跟着难看了。
“她没死?”
沈珺怎么能没死??
当初沈珺夫妇留给了时之笙那么大额的遗产,现在居然活过来了!?
这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前段时间,因为时二叔住院病重,时依儿好不容易有机会拿到那笔巨额遗产。
可如今,杜纯居然跟她说沈珺没死!?
“你是不是看错了?”
时依儿深吸一口气,又跟着问道。
“不可能,我根本就不认识时之笙的母亲。但我外婆,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杜纯咬了咬牙,心里却在想着之前的那个计划,不知道还能不能实现。
这时。
时依儿也想了很久,才说道,“时之笙的母亲是沈家的千金,沈珺。曾经是沈家继承人。
如果她真的没有死,那我们的计划……”
她眼底划过一抹狠色,“如果不能让时之笙摔得爬不起来,接下来完了的就是我们。”
听到这话,杜纯也跟着咬了咬唇,语气狠绝。
“当然是要她永远爬不起来。”
听言,时依儿跟着笑了起来。
……
私家车内。
“夫人,您刚刚去见过霍家的人了?”
“嗯。”
沈珺拿起细银边的薄款眼镜戴上后,又拿出了公文包里的那些照片。
“你们办事的效率,还不错。”
她红唇一勾,眼底却几乎没了笑意,更没有之前和时之笙在一起的温柔模样。
“夫人对我们先生有过知遇之恩。先生说,如今他的一切都是您给予的,也甘愿为夫人效犬马之劳。”
“只麻烦你们先生这一段时间,过了这段时间……”
沈珺的眼底暗了暗,唇角的笑意更加让人捉摸不透,“有些事情,也要跟着结束了。”
她将手里的那些时依儿的私密照片,丢在了一旁,又点燃了一根烟。
女人穿着旗袍,冷艳的凤眸勾人,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红唇吞云吐雾。
一个女人,能有这样的风情,完全有资格做祸水。
可下一刻。
司机却听到女人笑得亲和,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
“待会儿停远一点,我还要走去接我家笙笙。”
“是的夫人。”
司机连忙应和,也是第一次看到沈珺温柔的模样。
“夫人,那这些照片……”
沈珺薄薄的眼皮轻动,语气几乎听不出情绪,“听我女儿的。”
这两年的事情,她也大概清楚了。
但想来,笙笙应该是想自己解决的。
当然。
时依儿当初在她面前,装得对笙笙那么好,现在却这么陷害笙笙,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G大不远处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