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墨寒晏反应了过来,又冷笑一声。
他说呢。
时之笙为什么敢这么嚣张,原来是以为,墨酒能护着她!??
“姐,就算你和时之笙关系好,也不能任由时之笙这么诋毁我们墨家吧?”
墨寒晏神情阴鸷,“难不成,姐你不把墨家当回事?不把自己当墨家人了吗?”
听到墨寒晏语气不善,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这对姐弟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亲昵。
反而是争锋相对。
此刻。
墨酒眼底划过了一抹暗芒。
她忽然笑了起来,“我说弟弟,你才回墨家几年?墨家在我手中,也不知道经营了多少年。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把自己家当一回事了??”
话落。
场上的人都不说话了,气氛一度僵硬。就算说云家的人,都脸色难看的维持嘴角的弧度,不敢打扰这对气氛不对劲的姐弟。
“你!”
墨寒晏脸色黑沉!
他最厌恶有人提起他的身份!私生子又怎样,墨家的主权终归是要落在他的手上的!
“阿酒姐姐,你也别和阿晏计较了。阿晏虽然刚刚对阿酒姐姐你说话冲了一点,但也是不想墨家丢了颜面。”
旁边的时依儿,温声细语的说,“阿酒姐姐就大人有大量,别在这大庭广众的说阿晏了。”
时依儿的这话是扭转了局势。
仿佛无论墨酒计不计较,都是墨酒女儿家心性,顾全不了大局。
以后,但凡有人拿这件事提起墨酒。到最后,墨酒和墨寒晏的继承之争,都会处于下风!
墨酒听言,回过头看向时依儿,又呵笑了一声。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比墨寒晏聪明一些。三言两语,就让她做了恶人。
“阿酒。”
时之笙忽然出声。
这让墨酒反应过来,又看向时之笙。
“墨寒晏的那幅《正挂滑松图》,是墨家的贺礼吗?”
时之笙不疾不徐的问。
听言。
墨酒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坦然道,“这次,我是代表墨家来祝贺的。而送的贺礼,只是普通古玩。”
这话一落。
旁边的时依儿眉头一松,嘴角的笑意更是甜美无邪。
她规劝墨寒晏把《正挂华松图》,就是为了让墨酒的面子挂不住!
这段时间她也发现了,似乎这么久以来,墨老从未让墨寒晏办过什么重大的事情。
基本都是交给墨酒办的!
就连参加宴会,这种轻松攒人脉的是,墨家都不愿意让墨寒晏去。
所以,现在时依儿知道了墨家的局势后,也坐不住了!
她再不下手,也不知道墨酒这个女人,会不会和阿晏争墨家继承权!
果不其然。
听到了墨酒这么说后,周围的人都议论起来。
“不会吧?墨家对云家这么不上心吗?还是……这女人啊,就是小家子气,根本没大局意识!”
“是啊,你们看这墨家少爷多有魄力啊!连《正挂华松图》这种东西,都拿得出来!”
“啧。我还听闻,墨家仿佛还偏疼长女啊!次子不受待见!!”
“那墨家还真是有眼无珠了!”